我怕得腿都要抖了:“椒、椒椒,你冷静一点,我会努力干你的,你把它放回去,听话。”
他睬都不睬我,抓过我的两个手腕“啪”地一声,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我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悲哀地求他:“你轻点啊,我肾没以前好了,再操劳过度就要干不动你了。”
他这时抬头看我的眼光诡异得我没法描述,怎么说,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感觉他在压抑着兴奋的情绪说:“没关系啊,还有我呢。”
我:“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摘掉了我jī_bā上的套子,戴在了他自己的jī_bā上。
松了一圈,他羞恼地摘掉了扔在地上,竖着jī_bā朝我两腿间伸手过来。
我操!
他想干嘛!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妈的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闭紧了两腿,把他伸过来的手夹在腿根间,威严地瞪视他:“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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