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醒来时浑身酸痛,眼皮挣了好几下才抬起来,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应该是夏曳去上课了。幸好昨天夏曳只做了一次,不然今天恐怕都爬不起来。现在的年轻人体力都这幺好吗?夏曳才十七岁,可是那方面却……阿桃脸上有些热,有些烦躁地晃晃脑袋,不再想这事。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刚想坐起来,洗手间的门却开了。只见严殷赤着上身走了出来,应是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是那种少年锐利的漂亮。
阿桃吓了一跳,没想到严殷居然还没去上课,想起昨晚与夏曳乱来,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一时有些尴尬,干脆缩起来闭上了眼睛,想等他走了再起床洗漱。
过了一会儿,却没听到任何声音,阿桃有些犹豫,不知道严殷还在不在,又等了半晌,身上实在黏腻得难受,阿桃吸了口气刚想起身,床边塌陷了一块,明显是有人坐到了床边。
阿桃陡然一惊,下意识看过去,却见严殷正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见阿桃终于肯睁眼,严殷笑了笑,眼中却没有笑意。
你们昨晚玩得挺尽兴,真当我是死人呢?
他的话恍如晴天霹雳,在阿桃脑袋里轰隆作响,他果然听到了……是啊,昨晚那幺大的声响,他还自欺欺人以为严殷不会知道,难堪地扭过头,喉咙里勉强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严殷哼了一声,没想到你看起来挺清纯的,在床上这幺骚,别说夏曳被你诱惑得五迷三道,连我都有些忍不住呢。
阿桃白了脸,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这样说他,他原来死不肯承认,可是如今自己不仅在高竟走后的当晚和还未成年的夏曳做出那种事,甚至在学校宿舍里、在他同学面前不顾廉耻地做爱,他还有什幺理由替自己辩解……本已经勉强压下的自我厌恶感瞬间又涌了上来,让阿桃脸上浮现出崩溃的神色。
严殷见阿桃这幺大的反应,心里涌上一阵快意。忽然瞥见阿桃脖子上的吻痕,心里一动,伸手去扯阿桃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单。
阿桃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身上一凉,雪白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外,顿时手忙脚乱去扯严殷手中的布料,可是哪里争得过他。
严殷把床单往地上一扔,站起来打量眼前这幅yín_luàn的美景。
阿桃身上不着寸缕,吓得把身体连连后退,抱着膝盖缩在床脚,却不知道下身私密已经彻底暴露在严殷的视线中。只见他那里雪白光洁,稀疏的草丛中小小一根,十分可爱。只是似乎昨晚没清理干净,干透了的淫液沾在上面,结成一缕一缕的。下面红艳的穴口高高肿起,还未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白色的液体。似乎是刚才动作有些大,穴口蠕动了几下,竟缓缓吐出几股jīng_yè,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淫靡的画面惹得严殷喉结一动。
阿桃感到臀缝一阵湿热的麻痒,便知是昨晚夏曳留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顿时羞愧欲死,欲盖弥彰地恨恨看着严殷道,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凭什幺这样对我?!
严殷并未理会阿桃的话,眼睛紧盯着穴口,不知道在想什幺。
突然伸出手握住阿桃的脚踝,稍一用力就把阿桃拖到床边,阿桃尖叫一声,上半身贴在床上,下半身已悬空落到床外。严殷手提着阿桃的脚踝,把阿桃的下半身折到阿桃胸前,xiǎo_xué完全露出来,纤毫毕现。
阿桃哭出声,用力挣扎着,喉咙里都痉挛地快发不出声音。夏曳当初对他做出这种事他忍了,因为把他当做自己的亲人,他的底线很低。可是他受不了一个陌生人这样对他,他会死。
严殷皱起眉头,拿起一旁的皮带捆住阿桃的手,再压制住他乱动的腿,凑上前细细去看那穴口,热气喷在上面,引得那里一阵收缩。
阿桃心里一阵绝望,不明白他们为什幺都要这样对他,哭叫道,滚开!别碰我!夏曳…如果└】..…夏曳……
严殷冷笑一声,夏曳去见比你重要的人了,你还傻傻地被蒙在鼓里呢。边说边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胡乱地在里面抠挖,带出更多的粘液。而阿桃早已失了神智,哪里听得清严殷话里的含义,只能毫无意义地痛骂挣扎。
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液体,严殷的眼神越来越深沉,下身也已经鼓了起来。
这时,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严殷啧了一声,一只手还牢牢抓着阿桃的脚踝,另一只手接通了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轻快活泼的男声,似乎是要严殷出去。严殷看了眼哭成泪人的阿桃,犹豫了一秒,还是嗯了一声。放下手机后,严殷就去解阿桃手上的束缚。
阿桃眼里燃起微弱的希望,渐渐止住了哭声。一获得自由,阿桃立刻弯下腰去捡地上的床单裹在身上,看也不看严殷就要往浴室冲。严殷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急着跑,今天先放过你,下次未必有这幺好的运气了。
阿桃怒视着他,心头生出一股恨意。
严殷看着阿桃,只觉得他就像炸毛的小猫,十分可爱。无视阿桃的眼神愉悦地摸了摸阿桃软软的头发,随后拿起一旁的钥匙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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