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剥衣服……果不其然。
“这人的衣服似乎真是偷来的!”
“他刚才想干嘛?讹人?”
“欠钱不还,当真可恶!”
周围得人这会儿认定了那人是个骗子,对蒋震也同情起来。
至于沈安新……看看沈安新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再看看躺地上的那人一脸的血……他们也开始同情沈安新了——这公子哥儿运气真差!
一个中年女人更是道:“这位小少爷,你没事吧?”
“是啊,这位小少爷你没事吧?”旁边也有人道。
“这人还真可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身衣服,就出来讹人来了。”
“是啊,幸好被人发现了!”
……
这些人议论纷纷,一直惊魂未定的沈安新终于冷静了下来,同时心里苦笑。
这人哪里是来讹人的!这人就是冲着他来,来害他的!
沈安新想起刚才的事情,就一阵后怕,然后又感激地看向蒋震。
要不是蒋震,他刚才就要出大丑了!
想到让这人得逞之后自己会有的悲惨遭遇,沈安新对蒋震愈发感激,一时间只觉得蒋震处处都好,心跳也快了几分。
他脸上也热起来,但目光一转,就看到了旁边满脸担心的赵金哥,顿时又从心底泛起一股子苦涩。
偏这时候,他的小厮还在旁边念叨个不停:“少爷少爷,那蒋震好厉害啊!”
这小厮之前看蒋震对赵金哥无比关心,就已经对蒋震有好感了,这会儿更是两眼放光地看着蒋震。
“如墨!”沈安新叫了他一声。
名唤如墨的小厮顿时不说话了,他确实挺喜欢蒋震的,但也知道他们两人不可能,他不过是一个小厮,以后多半只能嫁个沈家的管事,蒋震这样的大老爷,也就只能心里想想。
不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赵金哥,他到底有些不忿。
凭什么那个赵金哥,就嫁得这么好?
“怎么了怎么了?”就在这时,巡街的衙役匆匆跑来,看到还抓着人的蒋震,他们顿时皱起眉头,又将蒋震围了起来。
蒋震立刻就放了手。
“大人,那个被打的,是欠债不还的。”
“是啊,他还先出手。”
“他之前还想讹人!”
……
这时候,周围的人也帮蒋震说起话来。
在京城,官员太多了,以至于这里的百姓,也就不像其他地方的百姓那样害怕当官的,对衙役那就更不怕了,自然也就敢大大方方地和衙役说话。
那些衙役听到周围人这么说,倒也放松下来,又对着蒋震道:“就算他欠了你钱,你也不能当街打人知道吗?”
“是是,大人我以后一定忍着。”蒋震道。
而已经被他打到了地上的“张老二”,却是道:“大人,我没欠他钱……”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家伙!
然而,蒋震这时候却是大声说话,将他的声音给压过去了:“其实我也是着急了,这人不止打人,他还会偷别人的钱,大人你看,他怀里的钱袋子,看着就不是他的。”
“张老二”还想嚷嚷自己没有偷钱,蒋震就走到他身边,从他怀里摸出了一个钱袋。
“这是我的!”这“张老二”急了。
“这怎么可能是你的?这么精致的钱袋,多半是这位被你拉着的小公子的!”蒋震指着沈安新道。
从这“张老二”怀里拿出来的钱袋绣了花,很是精美,确实一看就不是这衣着极为普通的“张老二”的,但蒋震知道,这钱袋应该就是他的,估计是那个雇他的人给他的报酬。
而现在……这钱就拿来赔偿沈安新好了。
沈安新并不笨,听到蒋震的话很快反应过来,当下道:“没错,这就是我的钱袋子!我说他刚才为什么要来拉扯我,原来是为了偷我的银子!”
蒋震这么一说,算是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的了。
他知道蒋震有些直来直往,却还真不知道他原来还有这样的心智心思。
蒋震,还为他考虑了很多。
沈安新朝着蒋震露出一个笑容来。
那些衙役问了沈安新,知道他是沈家的少东家,沈安新又给了他们一点辛苦费之后,他们就把偷钱的“张老二”抓走了。
而“张老二”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嚷嚷着:“我不叫张老二……我没偷钱……”
但他被蒋震照着嘴巴打了几下,这话说的实在含糊,那些衙役又懒得去听他辩解,以至于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
旁边的酒楼里,冯成林看着这一幕,脸都黑了,他面色难看地看着朱掌柜,就骂道:“你是怎么做事的?怎么找了一个这么不靠谱的人?”
“这……”那朱掌柜认出蒋震来了,表情很是纠结。
“这个张老二怎么办事的?!”冯成林摔了手里的茶盏。
“少爷,那人不叫张老二。”朱掌柜道。
“不叫张老二叫什么?他都被人认出来了!”冯成林气恼不已。
“上来打人的,就是那个卖给了沈安新很多货的蒋震。”朱掌柜道。
冯成林表情一僵,他之前还当今天是他运气不好,找的人太不靠谱,没想到……那人竟然就是跟他作对的蒋震?
所以,他让朱掌柜找来的人不叫张老二,也没欠他钱?这蒋震跑出来,其实只是为了帮沈安新?
冯成林的一张脸更黑了。
等他看到楼下的沈安新笑吟吟地去和蒋震说话之后,还忍不住又扔了一个茶盏。
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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