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路上跑过,然后朝着运河那边跑过去了。
赵大户松了一口气,随即好奇起来了——这些人跑到运河那边去到底是为了啥?他……去看看去?
赵大户一家收拾了一下,便也出门看热闹去了。
而此时,运河旁边,一艘大船找地方停下了,还有人跑到岸上,然后用绳子把大船和岸边的一些树系在一起。
船的载重能力,比马车好太多了,毕竟它是看浮力的,只要船大点,便能装很多很多东西,而这样一艘大船,能装的东西就更多了……那些人为了固定住它,不得不多拿出一些绳子来,好将之牢牢固定。
捆完了,他们又找出一些木板,铺在船和河岸之间。
做完这一切,那些忙碌的人就看向王海生:“王哥,是这里吧?老大什么时候过来?”
“快了。”王海生道。看着船上的人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还叫自己王哥,心情非常激动。
他以前不过是个打鱼的,没想到竟然也能有这么一天……
王海生话音刚落,何春生就带着人来了,又过了一会儿,蒋震也过来了。
蒋震叫了赵刘氏之后,就往运河那边走去,而路上,他们遇到了赵金哥和赵富贵。
赵金哥大步走着,而一向沉默寡言的赵富贵,则不满地看着他,竟是絮叨着:“金哥儿,你小心点,注意点……”哪有怀了孩子还这么大步走的?他这个儿子一点双儿的样子都没有,就不怕蒋震嫌弃吗?
“爹,注意什么?”
“还能注意什么?当然是让你走慢点!”赵刘氏立刻就道,蒋震也笑眯眯地看了过去。
赵金哥看到蒋震,立刻放慢了脚步。
他们一家走得并不快,以至于没一会儿,村里人就赶了上来,而这个时候,他们也已经走到运河边了。
蒋震当初没少在这运河边和赵金哥约会,看着这边,眼里露出怀念来,只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无比亲切,尤其是那一大丛因为天冷而有些枯黄的箬竹,更是无比可爱。
以前,他就是这儿拉了赵金哥的手的,还亲了赵金哥。
蒋震在想着以前的事情,赵刘氏和赵富贵的目光,却都被河边的大船给吸引了。
运河这边来往的船很多,不管是赵刘氏还是赵富贵,都是见过大船的,赵富贵以前曾经在码头上帮人抗货干活,甚至还上过这样的大船,但这艘……
何春生那些人都跑到船上去了,这船,这船……
“这儿怎么有条大船?”
“蒋震手底下那些人上船去了。”
“你们看到蒋明没?他从船上往下搬东西了!”
……
何西村的人不敢走近,远远地停在高出河岸很多的河边的土坡上,议论纷纷,议论了一会儿,大家就一齐看向了村长蒋平。
村长知道的事情向来很多,蒋明还跑到船上去了,这时候有疑惑不问蒋平,难道要去问那个凶神恶煞的蒋震吗?!
蒋平:“……”他真的不知道这船是哪儿来的啊!
他家臭小子说他有东西放在船上没带回来……该不会就是这艘船吧?这船是郑家的?
蒋平想了想,觉得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便道:“蒋震不是在帮郑家做事吗?这船应该是郑家的。”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蒋震朝着那船走了过去,那船上的人,还都对蒋震点头哈腰的:“老大!”
等等,这船……该不是蒋震的吧?
“这船……该不是蒋震的吧?”离得远的蒋平都这么怀疑了,赵刘氏当然也忍不住怀疑了。
之前,蒋震可是说过他的船来了的。
“胡说什么呢,这么大的一艘船,要多少银子啊!”赵富贵看了自己的婆娘一眼,训斥道。这县城的很多有钱人,都没这么大一艘船的!
“也是……”赵刘氏也觉得这船应该不是蒋震的。
“爹,娘,这是蒋震的。”赵金哥尴尬地说道,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这件事告诉爹娘了。
赵刘氏抖了抖,有点站不稳,赵富贵的表情也僵住了:“金哥儿,你说啥?”
“那船是蒋震的。”赵金哥道。
赵富贵和赵刘氏呆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一齐看向赵金哥。
赵富贵:“哪儿来的?”
赵刘氏:“蒋震怎么连这么大的船都买得起了?金哥儿,你可要看着点,别让他被那些小妖精给勾走了啊!”
“娘,蒋震不会的。”赵金哥回答了赵刘氏的话,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赵富贵……总不能说这船是蒋震抢来的吧?
好在赵富贵被镇住了,没有继续问。
蒋震已经上船去了,他指挥着人,便开始从船上往下搬东西。
先搬下来的,就是大家伙儿在京城买了准备带回家的东西,蒋震还允许自己的手下先把东西搬回家——反正这船上来了很多水手,他不缺帮他搬东西的人。
蒋震的手下欢呼了一声,纷纷拿起了自己的东西。
何春生买了好些颜色鲜亮的布料,拿着就找到了弟弟何秋生:“秋生,这些都给你,你拿着去做衣服。”
“哥!”何秋生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爹,我给你买了个夜壶!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的夜壶口子摔碎了,不小心会刮到……哎呦!”蒋明话没说完,便被自己的父亲打了头。
这臭小子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蒋平尴尬地看向周围的人,果然看到村里的人都惊讶地看着自己,目光还落在自己的某个部位上。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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