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样,跟杀父仇人也没差了。”看顾老头一副便秘的样子,顾凛翻了个白眼。
“没事打听那么多干啥,跟个长舌妇似的。”顾老头有点恼羞成怒,推着顾凛出去,“去去去,没事就出去帮你娘带带孩子。”
被赶出来的顾凛:......
他怎么就长舌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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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还指望着能发一笔,结果屁用没有,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掐死呢。”
温有根一路骂骂咧咧,觉得特别失望,那个小兔崽子,除了给他添堵,一点用也没有。
回到家,看见妻子温罗氏带着小儿子正在院里编草绳,他不禁气从中来,都是这个扫把星、丧门妇害的,要不是她肚子不争气,有这小崽子什么事。
“作死的娼妇,眼睛瞎了吗,没看见老子不方便吗?还不过来扶老子一把?!”温有根一手扶着腰,朝温罗氏大吼。
“你,你回来了?”温罗氏飞快扔掉正在编的草绳,一个箭步冲到温有根面前,扶住温有根。
她并不知道温有根被揍了,手肘碰到温有根的腰,温有根只觉得痛彻心肺,忍不住一把甩开温罗氏,“你个贱人,是想疼死老子,好去找个姘头是吗?!”
“我,我没有。”温罗氏被他甩到地上,手肘擦破了皮,渗出血珠子,她都不敢去看自己受伤的手,只本能缩成一团。
看她那样,温有根就来气,上前踢了好几脚,他下意识踢着刚刚他被顾凛踢的同一个部位,好像这样他就能找回刚刚的场子,他还边踢边骂,“贱人,娼妇,臭**,还敢顶嘴,老子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勾三搭四。。。”
“我没有,我没有。”温罗氏缩成一团,好像这样就能减少点伤害。
一旁温有根的小儿子就在那边冷静看着温有根殴打自己的母亲,一点上前阻止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甚至眼里还带点厌烦,这样的场景,天天都在发生,他都烦了。
他一向是个早熟的孩子,虽然今年才8岁,但是已经懂得自己家的状态是不正常的,母亲一味怯弱,父亲一味暴虐,还有个被母亲无视父亲虐待的大哥。
不过,家庭状态畸形又怎样,反正不影响他生活,也没少他吃的,少他穿的,甚至他算是家里过得最好的,母亲虽然怯懦,却会将最好的给他,父亲虽然暴虐,但是从来不会对他动手,甚至经常给他带点好东西。
所以只要他能过得好,管别人去死,哪怕那个快被打死的是他的母亲。
温有根好像是打得上瘾了,一下比一下狠,他已经不满足只是用脚踢了,用手抓起温罗氏的头发,给了她好几个耳光。
“爹,有没有给带好吃的啊?”温语看得都无聊了,他打了个哈欠。
“小语抱歉啊,今天没有哦。”温有根停下手,细声细气哄着温言,“那个小兔崽子今天没有换到几个铜板,没得买了,你放心,下次,下次一定给你带你爱吃的糖葫芦。”
“我已葫芦了。”温语阴着脸,“我现在喜欢吃徐福记的杏仁酥。”
“好好好,下次给你买啊。”温有根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要不是脚下还踩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女人,谁看到都会认为他是个慈和的父亲,“要不你先吃点鸡蛋羹?”
“勉勉强强吧。”温语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母亲,“让我娘给我做。”
“好好好,你先在这边晒会太阳,我马上叫你娘去给你蒸蛋羹。”温有根挤出一个笑对温语道,转身阴着脸踢了温罗氏一脚,“贱人!还不快起来去蒸蛋!饿着我宝贝儿子,我跟你没完!”
“小语,你等着啊,娘马上给你做。”温罗氏一听,马上利落地爬起来,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挤出一个笑来。
在她看来,她的小语肯定不是真的要吃鸡蛋羹,只是找个借口不让温有根打他才故意说的,至于为什么温有根开始打人的时候就开口,肯定是因为他太小了,一开始想不到这样的好方法。
在她眼里,他的小语是天下最好的孩子,又聪明又孝顺,她带着奇异的满足心情去给她的小语蒸蛋羹了。
至于另一个病得要死的孩子被他丈夫带出去后没有带回来的事,她压根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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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小崽子和那个傻逼啥关系啊?”顾凛坐在药罐旁,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逗猫棒有一下没一下逗着猫,“怎么那个傻逼对他就跟杀父仇人一样?”
“也不是杀父仇人,就是给他带个绿帽子而已。”猫扑着一边扑着逗猫棒,一边道。
“咦?有内|幕?”顾凛眼睛一亮,他被顾老头赶出来看着药,正无聊呢。
“你看那个傻逼怎样?”猫扑了一下逗猫棒上带着的布老鼠,老鼠晃了一下跳开了,猫毫不气馁,继续扑,“是不是又高又壮?”
“是挺高挺壮的。”顾凛回忆了一下那个傻逼的样子,五大三粗,又高又壮。
“他是个x无能。”猫继续扑老鼠。
“x无能,啧啧。”顾凛有点惊讶,手上的动作忍不住停了下来,“真真人不可貌相。”
“不但是个x无能,还是个七号电池。”
“......”顾凛无语,这猫,从哪学这么多词语的,“陛下,你污了。”
“你才污,你全家都污!”猫陛下不爽给了顾凛一爪子。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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