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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安第一个惊呼:“讨厌啊,比蒋兵说的那些外星语言好懂多了,就像专业警察一样!”
洛毅森扶额:“我就是警察,分析案情是本职。”
公孙锦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他对洛毅森说:“走吧,陪我出去吃点东西。”
说实在的,洛毅森真是饿了。
一科办公的地方位处偏郊外的开发区内。很普通的一个小院,红砖围墙栅着一栋四层高的小楼。门口只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大爷看门,看上去就像个清水衙门似的冷冷凄凄。
洛毅森走出门口的时候,公孙锦特意跟大爷介绍了几句,算是口头上的通行证吧。大爷木讷地看了洛毅森一眼,这就算是打了招呼。对于大爷的冷漠,洛毅森没想那么多。
忽然想起,从自己睁开眼睛到现在,公孙锦一直没问那一晚他究竟隐瞒了什么,是在等他主动交代吗?他转头瞥了眼公孙锦,对方还是那个似笑非笑的样子,没来由的,洛毅森觉得这人城府太深,在他的脸上你永远看不出任何信息。
☆、第7章 修改版07
凌晨两点多夜深人静。走到一科院落之外,只见在马路对面不远处有家饭馆的幌子还亮着灯。
说是幌子绝不为过,红边儿,黄段,上书一个大大的“酒”字。按理说,这个东西应该叫“酒旗”。本来深夜是看不到酒旗的,老板在酒旗旁挂了一块儿led灯,显出来的文字映亮了酒旗上的字。
站在马路这边,洛毅森看到led灯里闪过的一些字“小垆低幌还遮掩,酒滴香灰似去年。”
本是挺风雅一件事,被老板搞的不古不现,不伦不类。这会儿,他也没心思吐槽那家老板的品味,可想而知,这么晚了公孙锦还能带他出来,并没有开车,除了那家外还能去哪里?
这一路无话,走进酒馆的时候,老板热情的迎上前来。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成shú_nǚ人,长长的黑发在脑后梳了个马尾辫,露出光滑的额头,大大的眼睛。嘴角噙着笑,淡然却又显亲切。
老板斜倚在吧台上,笑着对公孙锦说:“怎么,酒瘾犯了?”
“我就是来吃点宵夜,不喝酒。”说着,带洛毅森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洛毅森趁机打量挂酒旗买饭菜的小店。这里并不大,摆的桌子也就七八张,处处干净,东西整洁,可见,店家很注重卫生条件的优良问题。
在洛毅森四下观看的时候,老板亲自下厨,弄了粥和小笼包,再配上几碟小菜,色香味俱全。公孙锦谢过老板,把粥推到洛毅森面前,说:“饿了吧?快吃。”
洛毅森吃了个七分饱才得了空抬头看一眼。公孙锦吃的慢,这会才消灭掉两个包子半碗粥。见他吃的少,洛毅森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想说什么?”公孙锦开口道,“你表情不对,小安看不出来。”
但是你看出来了啊。洛毅森气馁地想。随即,笑了几声,说:“你眼睛真毒。”
“一科的头头嘛,总要细心一些。”
对公孙锦的玩笑话,洛毅森不置一词。正色道:“你跟苏洁找到我的时候,没发现其他人?”
“没有。苏洁只看到你。”
“没闻到很臭的气味?”
公孙锦笑了,“不就是你身上的。”
“不不不,不是我的。”
接着,洛毅森把遇到那个古怪家伙的事说了一遍。公孙锦从头安安静静听到尾,一直没表现出什么特别在意的态度。洛毅森说完了,他才问道:“你觉得是男还是女?”
“男人。”洛毅森说,“身高、肩宽和力度,绝对不可能是女人。”
“有怀疑对象吗?”
怀疑对象?不知怎的,脑子里蹦出了沈紹的脸。他赶紧压下不切实际的念头,又想起了江蕙……
最后,洛毅森无奈地叹息,“不,没有怀疑对象。算了,可能是我遇到个抢劫的,那家伙的手一直往我里怀钻,想要拿我的钱包。”
说完,洛毅森自己都不相信。抢劫的会不带刀?然而,他并没有对这件事深究,毕竟还有其他问题需要他关注。
洛毅森抹了把嘴,说:“你们是跟踪我还是跟踪江蕙?”
“双管齐下。”公孙锦笑道,“江蕙我们已经监控了半个月。也不是说针对她,跟死者唐康丽有点关系的人我们排查了一遍,最后只剩下江蕙和死者公司的一个人。嘉良案之后你接触了江蕙,我们当然会跟踪调查。”说着说着,他不禁失笑,“我没想到你能跟小苏打个平手,她是一科最能打的人。”
差点就被公孙锦拐的忽略重点。洛毅森擦擦嘴,给公孙锦夹了一个小笼包,问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接触过江蕙,想必也知道我去见过沈紹。”
“我当你不说呢。”公孙锦故作诧异地笑道,“怎么了?生气?”
“我至于么我?你们也是办案,我也是办案,我生什么气?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对沈紹了解多少?有没有把他也列入调查对象。”
公孙锦吃掉小笼包,端起差不多凉透的茶,喝了一口。才说:“沈紹在案发当晚的确是出现在河海路的监控里,但是就像他跟你说的那样。他走到大门口犹豫了片刻,转身朝着通天路走过去。”
这会儿,洛毅森的注意力不在公孙锦身上,而是在沈紹。他暗付:沈紹并没有对自己说谎。然而,那时的沈紹的确是很奇怪。
“公孙……”洛毅森犹犹豫豫的开口,“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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