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嘛,反正我是想不起来了。”芬里尔直接打断话语,饶有兴趣的看着优诺提斯似乎要记住刚才的表情,看不半点刚才的伤感,“我说谈了这么半天我的愿望,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想安稳一段时间算不算。”
回应他的是芬里尔一个怜悯的目光。
等等为什么突然用这种眼神啊?!
优诺提斯突然又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未来还有无数个坑与“惊喜”在等着他。
他决定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你现在有什么愿望吗?”一点都不像听到接下来可能有什么麻烦事,问题又被抛回给芬里尔。
芬里尔托腮思考了一下。
“找个人,山巅看雾谷底看花,林间听鸟鸣海边听涛声……一起跋山涉水游玩天下,想去哪去哪。”
“怎么,你要来吗?”
在后来优诺提斯忆起这件事的时候,关于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已全然不记得,却对其他的细节几乎偏执的记得一清二楚。
清冷如水的月光,散落在杯子里,碧绿的茶叶起伏带着草木的清香,阳台上一地的银霜,木格窗投在地上的阴影。
远处传来的,缥缈动听,令人三月不知肉味的乐曲。
那双看着自己的眸子比月光还要柔和而明亮,灿烂的星光洒满在眼底,带着它主人都不知道的欢悦与希翼。
然后呢?
那些翻出来大概连阳光都要嫌弃的过往,连同着所有未完成的愿望。
腐烂衰败在积灰的角落。
未来之事实在太过遥远,现在优诺提斯的注意力显然在了另一个方面。
“其实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一个问题啊……”
“嗯?”芬里尔靠在优诺提斯身上,声音也懒洋洋的,“什么问题?”
“你说……你现在变成妹子的话……那是不是……那些身体上的……变了没有啊?”
……你到底脑子里都他妈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芬里尔脸色一黑,然而又迅速转化为诡异的笑容,手臂环上对方的脖颈。
“这个问题……”优诺提斯显然没想到芬里尔会主动蹭上来,热气弄得耳旁痒痒的,甚至还能嗅到对方长期沾染上的花香。
芬里尔的声音略带诱惑意味的响起,“你要不要自己亲自看一下或者摸摸看来确认?”
问题来了,到底是严肃拒绝比较好还是冒着等下被扇一巴掌的风险去摸一下?
优诺提斯果断正直的选择掀起来裙子然后被芬里尔毫不犹豫的摔进了墙。
哎呀,等下又要付赔款了……
【6】
转眼间就到了赴约的日子。
皎洁的圆月挂在金灿的桂花枝头,空气中飘散着浓郁而香甜气味。
与街头相比,因为准备宴会而早早关了门的酒楼反而安静的多。
其实来这里也不错至少不用对付应酬啥的………
各种吃食摆了满桌,其实相比叫中秋宴似乎叫桂花宴更为合适。
各式各样桂花点心放了好几盘,雪白的米糕切的整整齐齐,淋上金灿灿汁,杯中的桂花酿晶莹剔透盈满酒盅,连汤圆上都撒了一把桂花碎。
用一块大如圆盘的月饼奠基,各类小月饼被码成了塔状。盆中瓜果上面还带着水珠,鲜翠的时蔬烹调完毕后呈在盘中。奶白色的鱼汤上还飘着葱花,肥美的闸蟹也堆了一摞。
一桌的盛宴任人随意享用。
欢饮赏月,谈天说地,不知何时谁提议的进行行酒令。
然而吟诗作对三轮下来,在诗词歌赋方面显然完全怼不过某两只后剩下的集体决定换成别的玩法。
“这一局喝酒自己不许用手碰杯子!用过的方法不能再用”法厄同兴致勃勃的出声,然后从装生蔬菜的篮子里捞出来一根葱管当吸管。
波吕克斯找了个碗,卡斯托尔学他弟找了个盘子。
阿尼苏莱直接变回原型用爪子往嘴里一倒。
“喂喂喂!!!!!犯规!!!”
“没说不能变回原型啊!!!”
“爪子跟手有什么区别!!!”
“叫法不一样!字数也不一样!”
然而最后阿尼苏莱还是被强制镇压灌了三杯酒。
萨尔佩冬盯着杯子良久不知道该怎么办,紧接着一旁的阿尼苏莱把酒往嘴里一倒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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