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赫扬是那么说的,他还真就那么做来着。
他喝了个痛快。
然后,他醉了。
原本酒量就不怎么样,却非要生灌二锅头,二锅头也就罢了,还非得喝六十五度的,六十五度的也就罢了,还偏偏非得是跟车明对着喝。
“你怎么脸都不带红的……”已经快睁不开眼的姚赫扬看着对面嚼花生豆的家伙。
“遗传的好呗,我们家人都这样儿。”从来不喝到一斤就醉不深沉的车明略微打了个嗝,“哎我说,你今儿到底怎么啦,啊?”
“什么怎么了。”
“你说‘什么怎么了’,你都跟大鬼顶上了还问我。”
“哦……”扔下筷子,低头趴在桌子上,姚赫扬晕头转向中闭上了眼,“烦,狂躁,心里头堵得慌。”
车明听着他那闷闷的声音,从鼻孔里哼笑了一声。
“堵得慌不怕啊,小堵怡情,大堵养性……”
“滚。”
沉默持续了十来秒。
“哎,扬子。”推了推对方的胳膊,车明又开口,“哎,别装死嘿!”
“活着呢。”仍旧是闷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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