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可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真正的取向!他宁可结婚生子就那么把后半生凑合过了!
只要……只要这男人放过他。
不过,很可惜,西静波似乎不准备罢手。
再次凑上来,这回,他牢牢抓住了姚赫扬的衣领。
穿着衣服,要比光着身子容易控制多了,只要衣裳不撕破,那就是最好的控制媒介,于是,被死死拽着领子的姚赫扬,想再推开西静波,不管怎么伸手,都只是在那光溜溜的皮肤上滑脱。
亲吻再度凑上来,透着昭然的饥饿感,那种已经丧失了技巧性的接触几乎没了当初的狡猾跟引诱,姚赫扬终于挣脱对方时,是逼不得已用一只手卡住了那苍白的脖颈才达到目的。
令人无措的所谓亲吻结束了,但这场角逐一样的闹剧,才刚刚开始。
看对方吓了一跳似的突然收回手,西静波边揉了揉被弄疼的皮肤,边很是满足的舔了下嘴唇。
血红的舌尖从唇间滑过,青绿色的眸子传递出更加危险的讯号,瞬息间,姚赫扬觉得自己面前已经不再是狡猾的猫了,这分明是饥饿的豹子。邪气,凶猛,心里眼里,都只有永远喂不饱的贪婪欲念。
他慌乱了,甚至是有点儿绝望了,莫名的自怨自艾充满了每一条神经时,他冲着对方喊了一嗓子。
“去找别人不行吗?!”
西静波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笑了出来。他再次凑近,突然伸手抓住了姚赫扬的腰带。
“我就想找你啊~”格外从容的说了一句不容妥协的话之后,他在姚赫扬往后退的惯性中干脆故意向前栽了过去。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就那么半跪在了地上。
手,还抓着腰带不放,指头,已经开始胡乱拉扯裤子拉链了。
“放开!!”
姚赫扬还在负隅顽抗,可当不知怎的,拉链就那么被拉了开来,当那火热的舌头隔着内裤,忽然舔上他的器官时,就只是一个刹那,他便觉得,自己所有的自我催眠和天人交战,都只是不堪一击的儿戏。
愚蠢,愚蠢之极。
事到如今,他仍旧抵抗不住那男人最直接的挑逗和半强迫一样施加给他的快感。
强烈到让人崩溃的挫败感过后,报复的心态就赫然飙升。
像是已经决定了破罐破摔似的,他干脆伸手抓住那男人茶色的漂亮头发,硬是把刚刚被从内裤里解放出来的火热物件,就那么一下子抵住了对方的嘴唇。
你想要这个,对吧。
你无时无刻不想要这个的,对吧。
你渴求同样身为雄性的胯.下那下流凶险的东西,那好,我给你!
反正对你来说,这与其算是羞辱,不如说根本就是宠幸了对不对?!
坚.挺的分.身,在柔软的嘴唇张开时,一直深入到对方的喉咙,然而这本来已经超越了道德界限和男人应有的自尊底线的行为,西静波却根本没有拒绝。
只是起初有点皱眉,跟着,便是极力的配合,和主动的挑.逗。
颇有技巧的舌头在顶端反复舔.弄,口腔则拼命缩紧逼迫这很快就达到临界点的物件更早被推上巅峰。
太久没体验过这种滋味的姚赫扬终于在一声粗重的喘息声里没能忍住强烈的激越感。
他一点不剩的,把腥气的粘稠射进了西静波嘴里。
好像果然还是有点痛苦了一样的皱着眉,那男人一点点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跟着,他仰起脸,半张着嘴,吐出一声难耐的叹息。
“还要继续吗?去床上?还是浴室?”
姚赫扬冷笑了一声。
他一语不发,就在对方刚想站起身来时,一把将之又推倒在地上。
“你……!嗯……”本想再次站起来,却被突然压过来的人按住了肩膀,西静波刚刚觉得危险,就让一个热度过高的亲吻堵住了嘴。
再后来的事情,就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
姚赫扬一语不发,完全凭借记忆中那还不曾完全生疏的步骤开始了激烈的掠夺。
然而他不知道,指头的强行戳.刺也好,分.身的霸道挺进也罢,对于西静波而言,都毫无半点快感。
他不知道那男人多久不曾承受过那样激烈的试探,多久不曾体验过那样蛮横的侵入,也许,如果被压在地上的人只要反抗一下,他就会瞬间清醒过来,可最终,西静波都不曾发出半点拒绝。
他给的,只是急促的喘息,和压制不住的呻吟。
那是吃痛的声音,如果姚赫扬还有一丝理性,就会听出来。
可不知何时圈过来死死抱着他的手臂,却用苍白的温暖,让他忘了所有应有的轻柔。
已经完全像是动物交.尾般的行为终于结束时,姚赫扬才在精疲力竭的余韵里,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得有多过分,错的有多离谱。
他把这个身上还带着伤的男人当做发泄工具似的好好折磨了一顿,施加了足够多的痛苦,而这痛苦,根本不能让他的心情好转。
应该说,他情绪更加恶劣了。
强烈到让人想干脆去死的负罪感弥散开来,姚赫扬惊恐的跪坐在西静波旁边,哆嗦着指头看着对方白到刺眼的两腿之间那骇人的殷红。
是血。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怕见血的。
无力的躺在地上,把手背贴在额头,努力调整着呼吸的瘦削男人慢慢张开眼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惊惧,而后从嘴角挑起一个惨淡的笑。
“疼死了……”他声音很是虚弱,与其说是在跟姚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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