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庚脸色爆红,因为他看见了莫启明下面鼓囊的一团。
莫启明直接背对他压抑道:“哥哥别管我,让我解决一下。”
莫长庚看着莫启明快速撸动的手,清楚的知道他在**什么。
第一次很快就释放出来,但莫启明呼吸仍然很急促,药效并没有缓和的趋向。
看着他难受压抑的侧脸,莫长庚咬咬牙,鼓起勇气直接冲上去搂住了莫启明的腰。他将脸贴在他急促起伏的后背上,低声道:“来吧,我在这里。”
莫启明呼吸瞬间一滞,但随即变得更加急促,咬牙道:“哥哥说的什么话——”
他眼睛猛的瞪大,颈上的青筋暴露,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正生涩为自己服务的手。
背后的声音断断续续紧张道:“没事,我是认真的,自愿的。”
话音刚落,莫长庚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一个转身被按在了门上,面前是莫启明布满汗滴的压抑面孔,他的心跳的飞快。
莫启明还想说话,莫长庚却直接用力向前吻/住了他的唇。
莫启明僵了僵,全身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他紧紧的抱住莫长庚,用力的吮/吸他的唇/瓣,舌头毫无章法的在他嘴里四处乱窜,攻略他的城池。
想吃了这个人,用力摧毁这个人。把他弄脏。
就是这个人让自己变得那么奇怪,整个心都吊在这个人身上,实在是太烦了。
莫启明抱起莫长庚,将他狠狠的扔到床上。
莫长庚仰躺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火热结实的身躯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衣服快速被撕开,简单粗暴到令他害怕。
但他心里清楚明白,他是自愿的。恐惧和兴奋让他紧紧抱住了眼前这个人,仿佛抱住了无法预料的未来。
屋外的雨下的更大了,掩住了一室的绮/旎情/欲。
四更,雨已停,莫启明睁着眼睛,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莫长庚。
莫长庚白皙的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如今闭着红通的眼睛,累的睡着了。
莫启明搂着他,伸出五指与他五指缠在一起,十指紧握,密不可分,他开心的笑了。
他不停的在莫长庚额头上,眼皮上、鼻子上、嘴唇上、脸颊上留下轻吻,兴奋开心的样子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这个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属于自己。
过了好一会,他轻轻放开手从床上下去,穿好衣物后为哥哥清理身体,等到一切都做完后他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雨停了,路却泥泞,他缓慢小心的走着,感觉自己的心吸收了湿润舒服的水气,慢慢的涨开来。难以言表的开心。
莫启明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屋内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差别就是桌子上放的一张血书。
他走过去拿起看了起来,面无表情。
安静的看完,他知道了三姨娘原来一直想让棠梨勾引他,勾引成功后她才更好控制他,或者说更容易毁了他。棠梨还告诉他,三姨娘曾经给了她一种药,让她放进他的饮食中,说这药短时间没有效果,但是日积月累过后,药效就会渗入人身,服用者就会变的虚弱无力,身体垮掉。但是她没用,因为她舍不得。
莫启明放下血书,镇定的坐了下来。他知道,此刻棠梨的尸体就在莫府的某个角落里默默发生变化,反正不管如何,她已经死了。
莫启明不想对她的死发表什么看法,他只是很想杀了三姨娘。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清晨,院前的蔷薇花瓣上兜着露珠,晶莹透亮的顺着花瓣缓缓滚落下去,直接湮没在泥地里,了无踪迹。
莫长庚缓缓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难受,身上全是印子,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肿的睁不开。
是昨天哭的吧……
他耳朵通红,揉着腰勉强坐起身。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被褥,羞赧的抿抿唇。
门被推开,竹烟捧着脸盆走了进来,看他醒来道:“少爷你醒了。”
莫长庚勉强笑笑,“嗯。”
竹烟向前几步就要帮他穿衣,莫长庚赶忙拉高被子,“你出去吧,今天不要你服侍了。”
竹烟站定疑惑道:“少爷怎么了?”
莫长庚耳朵愈红,罕见的生硬道:“别问这么多,我说出去就出去。”
竹烟不敢再说话,听话的照办。
莫长庚见她出去了,心中不由松了口气,赶忙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期间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全身酸疼。好不容易才穿好衣服,他颤颤巍巍的下床,扶着腰坐到椅子上,猛灌了一口昨天剩下的凉茶。
稍微清醒了点,他摸摸脸,自嘲的笑了笑。没多作休息,他赶忙将撕烂的衣服和染上白/浊的床单撺成一团,用个包裹包了起来,准备有机会偷偷扔掉。
做好这一切后,他才长舒口气,洗漱过后将竹烟叫了进来。
竹烟慢慢走了进来,莫长庚看她低头一言不发的样子,以为刚刚说话让她伤心了,赶忙柔声道:“我刚刚不是有意那样说你。”
竹烟身子微微发抖,抬头脸色极差,“奴婢,奴婢听说棠梨吊死在房里!”
莫长庚大惊,“什么?!”棠梨是启明房里的大丫鬟,怎么突然死了!
竹烟也被吓得不轻,她年纪小,第一次听到遇到这种事,还让她碰巧撞到棠梨的尸体。几个下人抬着她的尸体从她身边走过,她看见白布下露出的惨白的手,直把她吓得不行。
莫长庚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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