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素亲她,也只是亲她的唇,怎么今儿亲她耳朵了。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吮着,那种感觉……赵暮染形容不出来,似乎喜欢,又带着抗拒。
而此时,郎君的手也未空闲,从她的腰线一直往上攀,到了她衣襟处。他微哑的声音与气息就直往她耳洞里钻:“你昨晚这处不是难过,怎么今儿又束起来了。”
赵暮染被他说话的热水烫得身上直发软,想要回答,喉咙间却是先发出一声低吟。那一声,吓得她又闭上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样声音来。
那么娇,那么柔。
宋钊闻声低笑,终于放过了她的耳垂,贴着她的额头看她。
只见少女杏眸似有水雾弥漫,红唇微张着,轻喘着,脸上有着对方才一切陌生感觉产生的迷茫。宋钊看着,就低头去含住她的唇。
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太过勾人。
赵暮染熟悉的亲吻回归,她那颗被他刚才闹得颤颤巍巍地心好像变得踏实一些,她也就放任他与自己唇舌纠缠,气息交融。
可是,她感觉突然胸前一凉。
他的手不知何时解了她的襟带,还扯开了她的束胸,赵暮染感觉到自己胀胀的起伏被一点一点释放。肌肤猛地碰触到带着水汽的微凉空气,被激起一阵颤栗。
“君…君毅。”她寻着彼此喘息的空隙,低唤一声,是在疑问他为何解她衣裳。
宋钊却没有回答她,唇又压下了去,不让她有机会再说话,大掌缓缓覆上了去。他就感觉到她在他掌心下颤抖。
他动作便又放得再轻柔些,他听到了她含糊不清的哼声。
似欢喜,似难受。
他的唇终于离开她,哑着声音说:“难受?”
赵暮染点头,杏眸中的雾气在她眼角凝结成了一小颗泪珠,目光带着迷离。
宋钊将手移开,转而去轻抚她背,“这样呢?”
赵暮染哼了哼,胸口的温度消失,她好像更难受了。宋钊见她说不清,唇角往上翘了翘,凤眸中有着奇怪的光燃起。
他低头,唇落在山峦顶峰,碾转间再度低问:“还难受?”
赵暮染却是回答不上来了,在他唇落下瞬间,她脑海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体内有热浪袭起,小腹内那股热流随之汹涌。
她本能的弓起腰,长长的眼睫轻垂,在眼角那滴泪珠终于滑落下来。想喊又喊不出来,声音咔在喉咙间,让她胸闷,让她难受。可她身体又似乎很舒服,软得她一点劲也提不起来。
她就有些害怕,她好像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宋钊此时放开了她的双手,托着她的腰让她坐了起来,坐在他双腿之上。他唇轻移到她的锁骨,又再移到白细的脖子上,最后才回到她嫣红的唇上。
“刚才喜欢吗?”
他气息不稳地问她,赵暮染还被那阵陌生的欢愉刺激得无力,脑海里也混混沌沌的。
宋钊见她不回答,也不着急,而是拉了她的手,从所未有的坚定放到自己早已忍得极辛苦的火热之处。
他一点点引导着她动作,柔柔地亲吻她,重复着方才那种亲吻方式。
赵暮染只感觉这个过程极漫长,难耐又向往,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什么,喜欢什么。等到一切都静止的时候,她才稍回过神来。
她头抵在他的肩膀,看到了自己身前被吮出红痕,鼻尖还有他释放后的旖旎气味。
她口干舌躁,将发烫的脸埋在他怀里,然后,她发现自己方才被他带领手连握拳都握不住了。发酸,掌心还麻麻的。
他们刚才,是多长时间?
赵暮染神思开始走偏。
宋钊那已取出帕子,帮她净手,再收拾自己身上。
一切都好了后,他将她的束带给扯掉,将她衣襟拢上。
“这些天都别束着了。”
赵暮染感受着他胸膛的震荡,嗯了一声。
宋钊就将人抱起,直接回到厢房,赵暮染终于缓过来,却不想又被他往榻上一压。刚才才合拢的衣襟再度被挑开,她又再度经历了那种让人全身发酥发软的过程,而宋钊就着她手又再舒缓了一回。
两人重新再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赵暮染发现已是过了晌午。
宋钊让人传饭,边用边听邱志的汇报。
“那女子供了,却还是说不明白是何人指使,只能确认是都城的人无误。她是近几日才被知县买回去的,知县吓个半死,属下查过,这处就只得她一个。而她所知的,是这一路都有像她这样的,被安排到有渡口的各处县府。”
“那人倒是用尽心思,明的不成,换暗的。因为估算不出我会在哪站补给,所以才一路安排下去,也难怪知县来得那么快,他们怕都是先提前收到风声我们可能会停靠。”
宋钊冷笑一声。这人利用这些官员想攀附的心理,倒是利用得挺准。
“问不出来就算了。”他无所谓地示意邱志可以退下了,反正这人迟早得浮出水面。
邱志转身,准备下去将人处理了,身后突然响起‘吧嗒’一声,是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疑惑着侧头去看,见到一根银箸从案桌滚落到地上,他视线便往上移了移,发现那是赵暮染掉的。
他仍是不解,重新抬了步子出门。
就坐在她身边的宋钊却是抵拳低笑,凤眸斜斜望着她拼命握拳,却是止不住轻颤的手。
——他的小妻子认为他体虚要大补,那他就慢慢让她知道,他不虚。想着,他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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