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我可没胆子选。”含娇带嗔,她信手拈来。
十八般技能她都会,呃,说的也许有点夸大,但混这行的,得让金主觉得你离不开他,离了他就没了活路,金主才心里舒坦,有被满足的虚荣感,要是让金主觉得你样样行,那可怎么行的,前路都会绝了的。
他贴得近,那眼里含着的情绪,她都懂,怎么能不懂,那天在洗手间都差点没真枪实弹了,她还真会以为自己到这里来是纯聊天的?别说笑了,她最不会的就是说笑话,冷笑话也不会说。
至于当老婆,天地良心,她是一秒钟都没有想过。她谁呀,人家谁呀,就凭他们家,能让她进门?要是律萌还成,她是巢弯弯,出来卖的,还把自己卖了几个人的。
“你没胆子,哥哥我给你不就行了?”他还往上怂恿,逗弄她。
她一抿嘴,“你给的胆子,我也撑不起——”要说她什么最重要,那就是钱呀,什么观念的,她真没在乎,都走出第一步,后面就容易,这就跟某些听过的话一样,据说杀人,杀第一个人都下不去手,杀了一个,后面就跟切萝卜似的就容易了,这么比喻确实有点凶残,但未必没有道理。
她也一样,卖了第一个,后面第二个也就理所当然,无非是张开腿而已,就进来的人不一样,连带着那什么的也不一样,到底是动作都是一样的。
“还真是小胆鬼……”奔解放取笑她,一把推倒她在沙发里,“让哥哥我看看身上,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冷不防给他给一推倒,她开始还有点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她就顺势地倒下了,要走也得拿了钱再走,总不能这么多年白白干一回吧,这个想法一上来,就把所有的纠结都压下了——
要是经过这么久的这种生活,她要是还能什么为律成铭或者来必诚守身的事,估计也没得她果子吃,正如律成铭说的话一样,他们还包她,那是还得看起她——
得,其实她想把话甩回去,当然,得等不干了,再把话甩回去,也就是想想,她要是真这么干了,这无异于伤人家公子哥的自尊,她还不定会得怎么样呢,低调哪,是必须的。
她抬眼迎上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炙热的很,仿佛里面真含了真叫“感情”的东西,就算不是“感情”,就那么一双眼睛盯着人看,也得让人觉得能把自个儿陷进去,她就这么个回事。
虽说虚情假意,身体毕竟是真的,有时候难免晃了眼,闪了神。
他说看,到是不动手。
她真得自个儿脱裙子,那裙子好脱的很,往下面两手往下捋上,捋到腰间,一手微微抵着他胸膛,一手就再往上捋裙子,没头而出,娇娇的嘴唇就堵着他,“我就你一个人,能不能?”
听听,她都敢这么说,笃定了他会答应。
她不知道他到底非得跟她开这么个玩笑,说什么叫她跟他结婚,却让她灵机一动,晓得他现在估计会答应,赶紧地就巴上去了
☆、025
人跟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她就当作自己是玩意儿,对别人没真心,别人对她也没有真心,一直就这么想,也不是她天性凉薄,现实摆在那里,她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那简直就是傻瓜呀——
但现在,人家先开的口,不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得配合呀,人家给了机会,她就得顺着竿子往上爬,要随时注意风向,让自己爬得稳,千万别半途跌了下来。
他被她娇娇俏俏的唇瓣一堵,想起那天在洗手间自己逼着她含,含得的那个叫爽的,血液都往两腿间冲,立时就打了鸡血般,精神百倍地抵着她,啄啄她的唇角,“行呀,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行呀——”她嘴上应着,没放心里去,就当他哄她开心,她也乐得做高兴样哄他开心,不就是大家哄来哄去的,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往他脸上亲,亲一下咬一口的,又是忧愁地皱起眉头,“我这不是没有身份证跟户口本的?”
军婚哪那么容易?她没见过猪,还能没吃过猪肉,现在网络发达,网上度娘那么一搜,就晓得军婚的手续多,哪里能像普通人那样子兴头一来了说结婚就结婚?
“那东西还不是简单事儿。”他抬抬手,就把事说的很轻松,脑袋往她胸前埋,柔软的肉坨坨儿,叫他想咬上去,咬她深深的牙印,“也不跟我在电话里说说,你要是说了,我今天就能给你弄来。”
都是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律成铭还拿捏着东西不想给人,奔解放这里到是说的简简单单,讨好人去了,一口就满满当当地答应下来,可惜律成铭不在这里,要是真在这里,还指不定两个人得弄成什么样。
弯弯让他一说,差点没背过气去,将他的脑袋从胸前推开,“我哪里不想说了,不是你挂得快,我都没来得及说话?”
“啊——”他愣愣地跨坐在她身上,瞅着她白玉莹莹般的娇躯,不由得咽了一记,却是涎着脸装傻了,“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脸皮忒厚。
她送他四个字,炙热的目光让她不自在,光身子不是第一次,她光身子的时候可多了,当然,不止是私下里一个人洗澡,她是跟四个男人有不正常的那啥的关系。
康姐有次还问她,他们会不会一起?
她说没有,其实这话就是哄她自己,来不来的事,全由他们说了算,她当初跟律成铭走,也就是打算着清清白白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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