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穿成这样的都来打劫,那这个世道真是乱来了。
白玉堂说道:“车夫,借问一下,那条路可以在天黑前赶到常平县城内?”
“我是外地来的。”没料到车夫不识路,白玉堂有点傻眼,但车夫又说道,“不过,车子里的姑娘知道。”
白玉堂说了句“谢了”便将马赶到马车后头,询问:“姑娘,可否指点一下呢?”
马车的布帘子被风吹的一动一动的,白玉堂只能看到里面的女子身着白衣。那姑娘没有说话,白玉堂又叫了一声:“姑娘?”
这下里面的姑娘终于说话了:“你要有胆子,就走左边那一条,天黑前可进城,否则就走右边那条,明儿个再进城。”
此时韩彰也赶了上来,正听到这话,便朝前面左边的路看了看。多是车马轴,却鲜有脚印。
白玉堂说了句“多谢”便直接策马前往了左边,韩彰本想拦住他,叫了声“五弟”,但白玉堂马快,也只有认命的追了上去。
希望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车夫这时才问道:“姑娘,我们走哪边?”
车里的女子一只手伸出,将前头的帘子撩起,看了看那两匹绝尘而去的马,叹了口气,说道:“左边。”
这女子姓苏名虹,常平县是她的家乡,她所有欢乐的,痛苦的回忆全都在常平县。常平县里还有一个她一直记挂着的人。苏虹摸了摸腰间的一个小瓶子,到底没有拿出来。
既已下了决定,还是不如不见。
呵,她真是个自私的家伙。
再说白玉堂和韩彰走在左边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却在半路看见了一匹卧倒在路边的马,那马屁股上还有一个印子。
白玉堂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官府的马!”
韩彰也说:“是啊。”
两人打起j-i,ng神,四周查看了下,并没有绊马索,但还是小心为上,便由着马儿慢吞吞的走着。
前面却早就有人埋伏着了。
三三两两的家丁或蹲或坐在树杈上面,见有人走来,静静的搭箭拉弓。等到两个骑马的人到了指定的地点之后,几人同时将箭s,he出。
白玉堂和韩彰一直警醒,在箭刚出来的时候便知道不对劲。两人在马上一提气便向上冲起,白玉堂还抽出了画影,唰唰唰几下便把s,he过来的箭挡开,韩彰也用脚踢开飞箭。
两人均平安落地。
那些埋伏的人见一击不中,便又要s,he出第二波箭。
幸好,也只有第一波箭是齐s,he,后来的箭再怎么默契也不会有第一波那么危险。
但是就是此时,两人听到后面“哒哒哒”的马匹声,一看,刚问路的姑娘居然也走了这左边的路。
韩彰白玉堂对视一眼又飞身而起,这次还顺便将些许羽箭踢回发出来的地方,但是还是有只羽箭穿过他俩之间的空隙还好死不死的s,he中了车夫。
车夫一吃痛,便倒在了车下。白玉堂忙去拉住马车,查看车夫的伤势。
车里的女子仿佛才发现有情况,飞身而出,一提气却是挡在了白玉堂他们前面,一抬脚踢回了些许箭,素手一抓,又在空中抓住了一把箭,随手一扔却是有两支扔到了韩彰身上。
韩彰忙躲开,赞叹道:“呵,好身手!”
只见苏虹将羽箭踢回树杈,便有许多人从树上落下。
苏虹空中一个转身,稳稳的落到了地上。一拂袖,做好了随时再战的准备。
却见那些拿着弓箭的人爬起来,对他们说的:“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走盐道!”
白玉堂一听,问韩彰:“二哥,这是运送食盐的官道?”
对这些知识还是二哥懂一些,韩彰却说道:“不,运送食盐的官道也没有不许他人通过的道理。”
却听前面的白衣女子说道:“这条路并非官道,而是运送私盐的道路。”
那些个喽啰也是头子的,那个头子听眼前的女子知道这是什么路,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呐?”
苏虹露出了笑容:“去告诉你们大掌柜的,就说,他大侄女来看他了。”
说完苏虹便回头,不理那些喽啰。那喽啰头子倒是吓了一跳,说了声“走”便带着人撤离。
韩彰看了眼苏虹又看了看离去的喽啰,还是决定去看看白玉堂那边。
白玉堂正在从口袋里拿金疮药,却看到苏虹直接扶住了车夫,点了几处大x,ue止血,一下子就把箭拔了出来,还说:“车夫,我看你伤的不轻,要赶紧去看大夫。我看你先到车里去吧。”
那车夫倒是个敬业的,受伤如此也还说道:“不,不行,我怎么能……让姑娘自己驾车呢?”
苏虹倒是面露笑容,扯开了车夫的伤处外的衣服,倒上了一点药物,边倒边说:“谁说我自己驾车,我不会。不过,这会儿,有位大侠在这儿,定是不会放着咱们不管的。”
说完回了头看向两人。
韩彰听到苏虹这么说,默默的退了一步。
苏虹站起来,笑着问道:“是吧?”
白玉堂“呃”了一下,又“这……”了一下,还没说完,便被后头的韩彰拍了拍肩膀,这个示意就是“闭嘴,让哥来说”的意思,是在陷空岛就说好的。
白玉堂本来想着二哥会者自己上前,却没想到韩彰说道:“咱们老五啊,是最侠义心肠的了。”
吓的白玉堂一回头抓住韩彰的肩膀,说道:“二哥!”
韩彰拍开他的老鼠爪子,说道:“叫我作甚?人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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