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对苏虹笑笑,点了头。
苏虹见对方答应,也回了个笑容。
白玉堂却说道:“我是怕赶路,两位受不起颠簸。”
苏虹却道:“无妨,我也赶着天黑前进城,更何况马夫的伤,还得麻烦二位替他请大夫呢。”
白玉堂默默的打量了苏虹一下,尴尬的说了句“好”,便回头先要将车夫扶到马车上,中途还呼了一大口气。
韩彰自然也是去帮忙将马夫扶上车,就没看到苏虹那奇怪的笑脸。
白衣白裙鲁府丧
白玉堂驾车的技术还算不错,一路上没有太多的颠簸。
一辆小小的马车,白玉堂拿着鞭子赶着车,边上一个白衣服的姑娘也坐着。
白玉堂本来就觉得身边这姑娘有点不大对。
说是大家闺秀吧,撕人车夫的衣服上药什么的手到擒来,身边也每个丫头管家跟着;说是江湖女子吧,举手投足间规矩丝毫不差,且连车都不会赶。再加上这姑娘功夫不错,但是这穿着……
有这么一种说法,想要俏,一身孝。
他白五爷虽说喜欢着白衣,也没有和这姑娘一样浑身上下只有白色,好歹五爷的腰带、衣襟滚边都带了颜色,白衣的底子上也绣了些纹样。
哪有这姑娘的穿法,全身裹素,头发上也只有白色巾帼并两素银簪子。这是去拜访叔父的穿法还是去给叔父上坟的穿法?
进了城,四人两两分开,韩彰带着车夫去了医馆,白玉堂继续赶车送苏虹。
按照苏虹的指路,两人很快便到了一座大宅子前。
刚将车停下,宅子里边出来了八个拿着大刀的浅蓝色短打打扮的家丁,左右分成了两排,白玉堂不由赞叹了一声:“哟吼,令叔家的阵势不小啊。”
苏虹并没有回话,而是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宅子里又出来两个人,一个商人打扮,蓝色长衫加黑色长袍,一个武生打扮,褐色武生袍,手持长剑。
那商人打扮的看到白衣姑娘,问道:“这位便是侄小姐了吧?”
白衣女子点点头,那商人一挥手,说道:“让他们进去。”
褐色长袍的武生听到指令双臂一挥,家丁们收了刀站立。
商人一抬手:“请。”
白衣女子这才移步入门。
白玉堂却在车上,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拿着鞭子,还抵着下巴打量着这一切。
商人正要入门的时候,回头问了一下白玉堂:“这位不一块儿进去吗?”
苏虹听到这话,也转头看了一眼白玉堂,一抬手道:“你先走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白玉堂一愣,这……五爷这是真的被当做车夫了?还是被人赶走的车夫?
余下的人也看了一眼“车夫”,没有多话直接进去。
白玉堂在门外稍作停留,抬头就看到明晃晃的“鲁府”二字。
呵,有趣。
盐道、大侄女、鲁府……鲁平!
刚刚那个女子居然是鲁平的侄女儿吗?
不过,这改变不了白玉堂的计划。明日谈判,等着吧!
“驾。”
白玉堂赶着马车走远,打算好好去客栈休息一晚,自是没有赶上后面所发生的事。
云来客栈内,韩彰已经叫了饭菜等着白玉堂了。两人边吃边聊。
白玉堂先问道:“车夫怎么样了?”
“伤的有点重,要好好养养。”韩彰夹了烤j-i腿,吃到嘴里,味道不错,不过还是安安烤的好,“那个姑娘呢?”
白玉堂倒了一杯女儿红,轻轻抿了一口,才回答道:“送到鲁府了。”
韩彰听到这话,一口咬到j-i骨头,忙吐出来,问道:“哪个鲁府?”
白玉堂笑道:“还有哪个鲁府。”
盐道、侄女、鲁府。
这三个词练起来,韩彰哪有不明白的。
“行了,不说她了,吃了好好休息。我给你叫了水,等下就送上来,好好洗洗。”
白玉堂听到此话也给韩彰倒了一杯:“谢了。”
韩彰无奈:“老五你谢什么,怎么说我也是你二哥。”
却换来白玉堂一个白眼,白玉堂又盛了一碗汤给韩彰,说道:“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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