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现在更新还算快了……怎么都没有多少留言那?
莫不是该开新坑玩了?
第8章 流云
有个人曾说,若是对着他,这琴声是否能有情?
无情的琴,弹来谁听?弹来何用?纵使手下的古弦有最美妙的声音,也已经没有意义。楚然自己都觉得是不是患了强迫症,竟触到琴弦都会发抖。
小母妃看他对着明轩出神,说:“然儿不想弹,那就不要弹。不要逼着自己难过。”
所以那年就暗暗发了誓。这些事情,现在想来有点可笑。心病还需心药医。
玉王爷看他只说了这句不肯再说,也明白必有隐情。笑呵呵的打岔过去,不再谈这话题。和风雅的人,就该谈风雅的事。楚然来这里看景,月河和玉王爷在一旁有问有答,只是说的都是茶。墨椿回来,带着上好的美酒送给袁凯,然后笑着说下次要一醉方休。
只是为了让玉王爷看到楚然的脸?这么无聊的事墨椿才不会做。楚然靠着亭台的柱子,好像假寐似的眯着眼看墨椿。等会回去再说,反正时间长得很。
月初上,辞了玉王爷,袁凯带着人马送几人归去。抱着酒坛子的男人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楚然心想,若真是就这么结束倒没意思了。
竹赋整理房间。楚然问:“今天墨椿回来几次?”
竹赋回答:“两次。一次找人,一次取酒。”
楚然点头,说:“我要找月河。但,让他别带着那个……”
竹赋明白他的意思,就出去了。过了许久,月河才出现。看起来平和,不过笑容略有些疲惫。楚然笑着问他:“星川果真夜里很难缠?”
月河苦笑摇头:“这些事,公子还是不要问了。师兄心x_i,ng未定,这样的夜,同样需要些功夫才能克制。”楚然知道那痛苦,星川既然活了更长的年月,想必痛苦更重。月河顿了顿,说:“公子想问什么尽可开口。”
楚然说:“你能回答多少?三分?五分?我只想要实话。”楚然和月河说过的话,可能加起来用手指头就数完了。但月河就是有让人信服的感觉,似乎与生俱来。
月河说:“公子叫属下前来,就是对属下的信任了。君上并未吩咐过属下这些事。”
“你说得坦然,我反而不好开口。月河,或许你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楚然暗叹,帝千岁定是连这些都算到了,等着楚然开口。
“公子对这事不能释怀也是必然,但总是藏在心里,反而让人担心。”
楚然更是觉得无法开口,直接将胸口的闷气叹出:“月河,虽然你不多说话,可是有些时候,竟比墨椿还狡猾。”斜眼撇他,嘴角无奈的苦笑。
月河低头:“属下不敢。”楚然太适合这样的夜色,纯白的中衣,灵动的目光,还有似有似无的味道缠绕。星川说的对,那种类似花香容易让人陶醉的味道近来也渐浓,只是楚然自己并不知的样子。今天玉王爷的眼神露骨,若是他只是动了心思还好,要是真敢下手,不但没有皇位,恐怕连命都没了。楚然和他心思不同,只想荼靡侍从哪有一个是单纯的?就是星川,也是玲珑心思。“罢了。别在我面前用这词,我又不是帝千岁。反正也睡不着,就再尝尝那红美人好了。”
月亮圆的就像要把黑暗都遮住一样,对着它喝茶到底没有喝酒痛快,但楚然却觉得自己已然是醉了。“月河,你该不是偷偷加了酒水进去吧?”
“公子,您该吃药了。”月河低头,看长椅上的人,随时要被月光融化。
楚然眯着眼睛,伸手道:“你喊错了,月河。我罚你抱我回去。”
月河觉得今天的楚然很不一样,任x_i,ng的好像星川,但那抬起的苍白指尖却有不能抗拒的力量。只能硬起心肠,拉他入怀,打横抱起再稳妥的送回房间。一步一步,手中的是珍宝,并不比星川沉重。是君上都不会舍弃的珍宝。
楚然靠近月河耳畔,笑着说:“我很少任x_i,ng,今天算你倒霉。”近距离的听到那被所有人称为的音色,月河也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我……能被你信赖,或许是有些倒霉。”月河知道墨椿已经回来,就在外面。把楚然放回榻上,取来药丸看他吃下,然后才退出房间。
墨椿嬉笑着拉他离开那里,落在不远处的树杈上。“月河,公子待你不薄啊……”
摇头,月河道:“他今晚很不同。来这里或许搅乱了他的心神,毕竟只是十八岁。”
墨椿忽的靠近:“那月河的心神怎么也乱了?难道你也十八岁?”看月河微愣,墨椿说:“你要是对公子动心……”
月河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可是从玉王爷那里回来?”
墨椿坐了下来,两腿在树枝下摆动:“啊。去的时候他正巫山云雨那。被诱惑的又何止你一个?那男宠虽然没什么特色,但总算有张好脸孔。”
“你偷看?”
“我可是好心等了他半个时辰。”
“那乌帝那里?”
“也是要动一动了。毕竟优昙公子已经成为阙羽的传说了……”
月河低头看他,问:“君上许了吗?”
墨椿笑得得意:“只要不把公子压在床上,估计是没有问题吧。”颇有深意的指摘,月河听出了几分警告。“不过公子如果不在意,君上会留你一命的。毕竟他都主动诱惑了。”
月河难得的,皱了皱眉毛。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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