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随云髻,簪翠玉就好”,
“如今不比长宁宫,娘娘。。”,云倾欲语,见端后冷然,便不再说。
“青竹安顿好了么”,“都安顿好了,就在凤栖宫做事”,云倾答道,
“好生照看,替她尽份心”,端若华抚了抚翠玉簪子道。
作者有话要说:时差党,发文时间比较晚,对不住大家
☆、破身
夜里,青笙果然发起了高热,来沐霞宫这半个多月,她已受尽折磨,身体消瘦变差,这次倍受风寒,又被冷水淋,顿时一发不可收拾,身体滚烫,胡言乱语,昏迷不醒。
众宫女知她不讨宁贵妃喜欢,一个个避之不及,倒是忻云看她可怜,给她脱了湿衣裳,倒了热水,擦拭身体,又取药,煎药,喂药,青笙才渐渐好起来,她对忻云心生感激。两人关系才渐亲近起来,有时候相互说些以往的趣事,打发起卧病在床的日子。
沐霞宫,宁贵妃躺在美人塌上,眼帘微垂,锦云盛上百合莲子汤,递了过去,并道,
“这几日,宫里传言,皇上将六宫治理之权给端后,端后涨势,对娘娘地位极为不利”,
宁贵妃抬眼,凤眼凌厉,“家父与端相在朝中本就立场不同,如今,她若得势,本宫必然失势,如此以来,四妃更不知如何待见本宫”,
锦云献计道,“不如趁地位未稳,让皇上对她再度生疑”,
宁贵妃若有所思,半响才道,“那日让你做的事如何了?”,锦云面有喜色,道是从身上取出两物,
“青笙物件颇少,本一无所获,但那日忻云替她换洗衣裳时,从贴身处取下两物,被奴婢看见,便拿了来”,宁贵妃接过两物,蹙眉微展,嘴角竟含了笑意,
“锦云,传青笙过来,再传那容嬷嬷在门外守着,听的本宫击掌方进”。锦云听的要传容嬷嬷,笑意阴狠,疾步而去。
青笙病恹恹躺在床上,小口吃着忻云递来的白粥,她习惯地摸摸腰间,发现手绢和荷包不见踪影,挣扎着坐起,四下在床上找着,
“忻云,你替我换衣时,可曾见到手绢和荷包”,忻云正嗫嚅着,突然锦云闯进,
“青笙,娘娘召见”,
“她身子没好,下不了床”,忻云解围道,锦云眼一横,
“躺了这么多天,连带着你也偷懒,是不是想受罚?”,青笙撑了起来,弱弱道,
“我去便是了”,忻云帮着她穿好外衫,系上披风,整理下领子,
“外面天冷,你这身子受不住”,青笙勉强笑笑,拍拍她手,“没事”。
进了殿,宁贵妃端坐在上,手里悬挂一物,赫然是月汐当日送的荷包,在空中摆荡不已,青笙下跪请安,不敢起身,
“本宫问你,此物可是为你所有”,青笙点头,宁贵妃眼眸一扫,又取出了月白手绢,脸白如纸,
“这手绢是否也是?”,她只得点头,恳求道,
“此两物乃奴婢所有,请娘娘归还奴婢”,宁贵妃站起身,冷哼一声,目光如炬,
“两物皆为定情之物,身为宫女,与人私定终身,秽乱宫闱,你可知犯下何罪?”
青笙惊的一身冷汗,“奴婢并无秽乱宫闱,请娘娘明察”,
“如何明察?”宁贵妃嘴角含笑,却似冰般冷冽,双手击掌,容嬷嬷从门外走进,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阿谀与狠毒的表情,宁贵妃伸开手掌,就着阳光,看看手上的蔻丹,悠然道,
“明察倒有个法子,还你清白,且尽除衣裳”,青笙闻言一震,莫名的屈辱感涌上全身,她咬牙不语,手指握成拳头,捏的紧紧的,指甲都深深陷入手掌中,划出深深的红痕。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颤抖的双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裳,手指哆嗦,连解一颗钮扣都分外久,时间仿佛慢镜头般缓慢,外衫落地、腰带、长裙、中衣,她仅着里衣和亵裤,虚弱苍白。
宁贵妃很享受地看着一切,那在万般折磨下,仍傲然如竹,神情淡然的人,此刻饱含屈辱,羞愤难耐。
用权力征服一个人是有快感的事,尤其是征服一个傲然不屈的人,这样的感觉自是良好的很。
容嬷嬷看不得青笙慢吞吞的模样,箭步冲上,粗鲁得扯下她的肚兜和亵裤,虽然宫里早已烤了炭火,但寒冬凛然,冷风仍刀割般划在她全无一物的光洁肌肤上,连日的折磨与痛苦,身形瘦削,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如冰雪傲然的松竹,胸前蝴蝶形的锁骨,伸展到肩头,隐约见到青白皮肤下的血管,
青笙垂首,用手遮住了自己,也遮住了宁贵妃肆无忌惮打量的眼光,宁贵妃给容嬷嬷使了个眼色,容嬷嬷上前,扒开了青笙的手,熟络而粗鲁地探入幽密之地,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她眉头紧蹙,深吸口气,却难堪地红了脸颊、颈子和全身,双手握拳,抬眼过去,宁贵妃笑意嘲讽。
粗糙的手茧,尖锐的指甲,伴着容嬷嬷满是褶子的脸上阴狠的笑意,在体内游走,冰凉疼痛,她低头,紧咬下唇,
“启禀娘娘,仍是处子之身”,容嬷嬷抽出手,青笙微松了气,宁贵妃示意容嬷嬷退下,此刻殿中只得两人,宁贵妃微微靠近青笙,带着些魅惑,
“告诉本宫,与你定情的是何人,本宫便再不为难你,甚至可以放你回长宁宫”,回到长宁宫,再也不用受折磨,每天做好吃的,可以见到若华,青竹、月汐,不,若华不在了,长宁宫再也不是长宁宫了,青笙心想,静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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