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线员接起,朝这边喊:“哪位是叶笙,叶笙,你父亲的电话。”
笙接过来:“你老婆想钱想疯了。”
“我也觉得。”
“把她电话给我,我和她谈一谈,我想我如此真心地不想和你沾上关系,她应该可以感觉到。”
“和钱沾上关系啊,反目成仇,化敌为友,假装相信的不相信,什么都可能。”
“不管怎样,把她电话给我。”
“认个父亲有这么难吗?”
“你用这种方式,我怎么可能认你。”
“不想认我,方式又算什么借口。”
“我不知道回到陆家是什么意义,你的固执有什么用。”
家已破碎,硬拼起来,也缺了一角。
“老头的遗憾那么多,能补一项是一项。”
“我不会回到陆家,永远不会……”
“要不,我改姓叶好了,凌正好也想改回去,这样也算一家团聚。”老头的玩笑不像玩笑。
如果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固执,荒唐的答案也未必不是好的安慰。
“我没有办法这样的心安理得。”
“……那你觉得这些年,有谁是心安理得的活着?”
“你不是吗?”
“固执己见,咳咳……我问你,你早年报的那个跆拳道大赛,怎么没去?”
“现在做调查关心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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