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说:“而且…让总觉得,吕布十分关心奉儿,超过了救命之恩。”
他这么一说,魏满也隐隐有这样的感觉,不由仔细思量起来。
他半垂着头仔细的思量着,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了张让的那只饼子上。
他刚才劈手抢过了张让的饼子,饼子上还留着张让的齿痕,竟然和张让本人一样,一丝不苟,整整齐齐,咬成了一条平整的直线。
魏满本在思量张奉和吕布的问题,但看着那整齐的齿痕,脑海中不由开了小差,竟然拐了好几个弯儿,突然想到刚才张让吃饼子的画面。
这饼子……
好像比其他的饼子都好食?
指不定味道不一样,因此才能叫张让吃的如此细心。
魏满心想,难不成干饼子还能吃出肉味儿来?
他这么想着,登时有些口干舌燥,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当即慢慢举起张让咬过的饼子,也想就着那平整的齿痕咬上一口,尝尝个中滋味儿。
只是……
“魏校尉。”
魏满刚要咬上去,突听张让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吓得魏满一个激灵,莫名心虚,差点把饼子抖手扣在地上。
张让平静的看着魏满,说:“魏校尉,那个饼子是让吃过的。”
“哦……是么。”
魏满装作糊涂,答应了一声,把饼子塞给张让,塞给张让的时候还有些可惜,刚才应该果断咬一口尝尝。
果然时不我待,追悔莫及……
“踏踏踏!!”
马蹄溅起尘土,飞快地向前掠起。
“大哥!”
一骑快马直冲而来,停在大部队跟前,说:“大哥,并未寻得吕布下落!”
这飞驰而来之人,正是那日里匆忙离开卫家的张超,也就是魏满的至交好友,陈留太守张邈的弟弟。
张超说:“四下里寻遍了,都找不到吕布,这消息指不定是假的!”
张邈眯了眯眼睛,说:“找!继续寻找,就算把陈留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吕布的下落!如今吕布身受重伤,断不可错失良机,若不能斩草除根,便是养虎为患,吕布素来记仇,等他养好了伤痛,必然与我们为敌,到那时候……”
不需要张邈再废话,张超也知道后果,他们带兵偷袭吕布,吕布肯定记在心里,只待养好伤痛,必然找他们报仇。
张超立刻领命,又说:“大哥,弟弟还打听到一则消息,说是卫家那老头子变卖了家资,全数资助了魏满,如今魏满得到卫家的家底儿,已经离开卫家开始征兵了!”
张邈听了,沉声不语。
张超就说:“大哥,不是弟弟要说他坏话,这个魏满,心思深沉,大哥可千万别轻信了他!魏满在雒阳之时就得到了张让的宝藏,如今来到了陈留,还搜刮了卫家的家资,现在他手上的钱财之众,便是十个大哥也拗不过他!倘或真的让魏满在陈留征兵,那些壮青必然都被拉拢走,还要大哥您这个陈留太守做什么?倒时候您这个陈留太守岂不是形同虚设?被魏满这个外来竖子,爬上头去作威作福!”
张邈冷声说:“够了,勿要多言!”
张超见张邈那表情,便没有再多说,他知道大哥一向耳根子软,听不得劝,张邈显然已经怀疑起魏满了。
果不其然,张邈阴沉的说:“去,派人给我打听魏满的消息,好生跟踪监视,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禀报。”
“是,大哥!”
张让建议让张奉去劝降吕布,魏满觉得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而且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
于是魏满便站起身来,找到张奉。
张奉正在拨弄火堆,见魏满走过来,立刻说:“主公。”
魏满点了点头,说:“坐,来坐罢,不必如此拘束,你我认识已然十年有余,咱们都是知根知底儿的,何必如此拘束见外呢?”
魏满因为想让张奉办事儿,所以开场白十分亲和,张奉一听,赶紧说:“是。”
于是两个人坐下来,魏满就伸手搭着张奉的肩膀,说:“张奉,我平日里待你如何?”
张奉连忙说:“主公待奉有恩,平日里待奉自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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