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仁心说你就是守在法制频道跟前都没用,这压根就不是意外,能防住就有鬼了。
肖兰亭长成这样能安安全全地活到快三十,怎么一被病重的老爷子接到薛家就出了事,还是在老爷子蹬腿儿前几天的节骨眼上。
这里头的弯弯绕肖兰亭性子单纯不清楚,他可是门儿清,怪不得他爸不多说,敢情这是薛家宅斗啊,说透了多少肯定要伤点和气。
但现在遗嘱已经公布了,肖兰亭也净身出户了,甭管具体是谁,应该也都没心思再坑肖兰亭了,薛景仁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他一句,老爷子就真的什么都没留给你?
肖兰亭抬头很敏感地瞟他一眼,薛景仁这个时候问这话,已经相当于明说,也不知道肖兰亭明白过来没有。
肖兰亭垂下眼,无力又无奈:“说遗嘱那天你也在,梨园的那套房子是明明白白给了薛先生的……”
“……”薛景仁也不知道是该吐槽他爷爷神一样的抠门,还是他男人住在他爸的房子里。
“你们神通广大,你随便去查,我名下有什么是该姓薛的,我都还给你。”
肖兰亭咬着牙重复:“我都还给你,不是我的我不会要。”
这一听就是在梗着说气话,薛景仁觉得自己也是欠,被误会了还挺高兴,一边心疼一边暗暗收罗肖兰亭劲劲儿的小表情,他想干进这个真实的肖兰亭身体里,像捣年糕一样把人从石头捣成面团儿。
“对,都还给他们,咱们什么都不要,我的男人不用别人养。”
不要脸的,硬生生无视了自己也拿了老爷子不少,一下就叛变阵营,扯着肖兰亭拉大旗。
肖兰亭那口气还没下去,就被分开了腿,薛景仁一边摸着他大腿内侧一边说:“我的小叔我自己养,不用别人来多事。”
肖兰亭还气鼓鼓地:“我自己养得起自己!”
薛景仁含笑直接摸到他股缝里,揉着肛口再问:“不要?”
“……”肖兰亭腰板儿有点挺不住。
薛景仁不急不缓地磨着湿软的褶肉,声音和动作节奏一样,每个字都带着尾巴,一下一下扫在肖兰亭身上。
“里边儿湿了没有?痒不痒,我给挠挠?就给你用手弄,等过几天弄软点了再吃大家伙,都射给你好好儿地养你,真不要?”
肖兰亭听得面红耳赤,一口气被人家一根手指就捅漏了,瘫得快和床单融为一体,很是没出息地立刻投诚:“要要要!要手弄!”
肖兰亭就是单细胞一根筋,真的很好哄,薛景仁把人弄到了家里的床上,根本没有忌口的话,和肖兰亭一起缩在被子里炒荤菜:“想被怎么弄?”
肖兰亭在他胸上蹭来蹭去,“怎么弄都行,你弄得都舒服,我都喜欢。”
薛景仁被这话取悦到,声音酥得要把人电晕:“把枕头底下的东西拿出来,自己抹上,我好好chā_chā你。”
肖兰亭掏到润滑剂,在手上挤了一点就往自己后面摸,碰到薛景仁的手指,觉得又羞耻又兴奋,和别人一起插自己的屁股,自己都觉得自己太yín_dàng了。
薛景仁另一手还揽着他腰,腾不出手只能用嘴说:“多倒点,你屁股里流的水也比这个多了。”
虽然知道这话只是说个情调,肖兰亭还是没忍住,凑到薛景仁耳边低声说:“我不是真的流了吧?要是真的流了那是病,得上医院,我不想去……”
薛景仁笑得戳进去一截手指,肖兰亭疼得直抽气,但一声呼痛过后就抿紧了嘴,脸上一个大大的“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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