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阶段经过三年考核,师父会考量学生的学习是否方向正确,是否忠于家门,应对进退是否合宜,若一切合乎条件,则再报请户部开设大香堂。当师父认为,此大香弟子已备足能力,可以领帮率众时,则会以相同程序,开设开法香堂,授予弟三锁三钥与六字真言,从此後,弟子已可独当一面,接续祖师香火,收徒领帮,不论何字班辈,一见开法师父,即使是晚辈,亦不再以辈分称其弟佬或称徒孙,而直称其为”某师父”。这是对帮中能独当一面收徒领帮,延续香火者的尊重。
潘仁座下共有三个亲传弟子,潘庆礼,潘庆清,潘清择。三人如今都是三十多岁,各个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
潘仁见得三大亲传弟子,便把在李鸿章之处所获得消息转告给了三大弟子,三大弟子静静听着师父的教会,心里都是一颤,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同时说道:“弟子知道了,此事事关我青帮存亡,弟子必定竭尽全力。”
第89章 洋务运动(二十)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的上海租界主要由英租界,法租界和公共租界组成。这三大租界板块都是紧靠着黄埔江的最佳板块, 其中又以英租界地里位置最好, 占地面积最大,几乎霸占了整个外滩。
清晨五六点的外滩此时还笼罩在一片浓浓的晨雾之中, 此时的黄埔江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已经开始轰鸣,而英国的军舰依旧把守着上海最重要的江道入海口, 军舰上的米字旗随风招展, 似乎在宣告者这个全世界最强的国家无上的威势。
当然, 前提是忽略了外滩码头上那股莫名其妙的恶臭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日的外滩上笼罩着一股熏鼻的恶臭,这股恶臭就好像米田共伴随着尸水的味道,随着江风到处扩散, 但凡是人闻到一下,几乎都要捂着鼻子昏过去。原本那些早上打算到租界做些小生意的贩子,也是一闻到这股臭味,哪还敢往外滩靠经一步, 吓的就拖着摊头往外走,万是不敢久留。
“哟,撒咪道啊?凑撒咧。(上海话,什么味道啊。臭死了。)”在南京路上开着一家照相馆的王掌柜一打开门,就被这股扑鼻的味道熏的差点昏了过去, 忙从袖子里取出昨个小妾那要来的香帕子捂住鼻子。
一旁两三个靠着人力车,强忍着臭气,在吃早饭的车夫, 听着王掌柜的话,也皱着眉说道:“可不是,原早上这点都能拉到好几个生意的,今因着这味道,怕那些大人物都愿意上班来了。生意也少了一半。”
王掌柜听着车夫的话,对着车夫招了招手,然后从袖子里丢出两文钱,问道:“浓哪晓则囊来会司提发?(上海话,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论打听消息,全上海最厉害的就是这些跑来跑去的车夫了,所以在上海私下里也形成了一个规矩,车夫打听消息,一个消息两文钱,有钱想打听的不在乎这点钱,车夫也乐得赚小费,很是一种奇特的现象。
车夫拿了小费,乐呵呵的笑了笑,把手里的实心馒头三下两除二吃掉:“你不知道啊,这外滩上一夜之间多出了上万个夜壶,快堆成山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臭的人不行啊。”
“夜壶?”想到这玩意,王掌柜更是觉得反胃了,他嫌弃的看了一眼还咽着东西的车夫,往后退了退:“这你还吃得下去啊?这么多夜壶哪来的?也没人管管?”
“嘿嘿。”车夫窃窃一笑,凑上去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说还能有谁这么大的力道?只有青帮呗。”
青帮?王掌柜一听这名字,下意识的就一个哆嗦,朝着外滩的方向伸长脖子看了看,然后就走回了照相馆,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嘀咕着:“惹不起,惹不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说完,就关上了门,然后在门上挂上了“今日歇业”的招牌。
像王掌柜这样自负盈亏的老板,自然是说休息就休息了,但外滩的几大银行,汇丰,花旗,渣打,它们都是国际企业,哪能这般?能告假的告了假,不能告假的便只能生生忍着。英国租界兼汇丰大清银行董事长布兰德自在汇丰的大楼上被臭了个底朝天。他连窗都不敢开,用香水把房间里喷了个底朝天,岂料这香水味浑浊着臭味,更加难闻,让他几乎都要窒息了。
“来人!来人!这都怎么回事?”布兰德大叫道,却又不敢张大嘴,就怕那臭味顺着风钻到自己鼻子里。
布兰德的助理秘书很快就听见了布兰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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