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是真是假的楚玉辰又试着提了一下真气,果然是恢复了,楚玉辰轻轻地拍出一掌,对面的古树顿时应掌风而倒。“难道是有高手相救?”楚玉辰暂时也只能作出这样的假设,可从现场的场景来看,高人相救也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内力武功都恢复了自然是让楚玉辰高兴的事情,又试了几下武功的楚玉辰平静下来,最先想到的当然是被银咯带走的花无男、朱浅和凭空消失的侯林薛振轩两个人,而最让楚玉辰找不出头绪的当然还是薛振轩两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想不出头绪的楚玉辰也只好顺着树林透亮的地方往外走,可究竟要去哪里楚玉辰自己也说不清楚,想的倒是碰碰运气的事情,已经三天的时间,侯林、薛振轩的去处更是无迹可查了。清晨正是瘴气最重的地方,楚玉辰武功已经恢复了,凭着功力将真气闭起自然不会受到瘴气的毒害,可楚玉辰只感觉即使自己没有提起的时候,对吸入鼻中的瘴气也是毫无感觉。
又是一件让楚玉辰惊奇的事情,惊奇的事情竟在几天中连番的发生,每一件每一桩都让楚玉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楚玉辰要做的只有慢慢的接受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是有益于自己的以外。
走了大约几个时辰的功夫,楚玉辰也顺便在路边采了野果解渴,出了树林外面也依然是因罗谷的地方,因罗峰就在楚玉辰的眼前,想起三日前四人一起奔赴那里,捣乱了苗人的祭祀,和侯林一起大战大蟒蛇,可如今是物是人非,剩下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习惯二十来年孤单、寂寞的楚玉辰突然产生了一种孤单的感觉。
楚玉辰为自己这不可思议的变化而微微的笑了笑,可如今的因罗谷却因为祭祀的捣毁面临着巨大的灾难,从楚玉辰进了因罗谷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出来了,这里不再像他们刚来时的那般平静,似乎有大军压境,人心惶惶的感觉。
楚玉辰陡然惊觉,确实是大军压境了,楚玉辰现处在因罗谷的边境地带,而他对面的一座只有因罗峰一般高的山峰之上,似乎是朝廷的军队在那里安营扎寨,对于朝廷楚玉辰没有任何善恶的判断,除了当初武夷山害死他父母有朝廷的参与之外,楚玉辰与当今朝廷也没有任何的瓜葛,而要说他唯一和朝廷联系的地方,就是朱浅是朝廷的定北侯府的小侯爷。
就是从朱浅那里楚玉辰才认识的朝廷军队安营扎寨的标记,如此说来是朝廷要进攻苗疆,已经打到因罗谷中来了,可是自从进入苗疆一来,楚玉辰了解到的都是朝廷这些年和苗疆都是相安无事的,可为什么突然的就要攻打苗疆了呢?难道真的是因为祭坛捣毁给苗疆的苗人带来了灾难。
因罗谷是苗疆宗主贺洛嘉的老巢,如今朝廷的军队已经攻打到了因罗谷的边界,短短的三天之中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楚玉辰思量之下,决定夜里到朝廷的军营里一探究竟,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如今刚刚天明离傍晚还有一天的时间,让楚玉辰白白的在这里耗下去,楚玉辰没有这样的耐力,想起生死未卜的侯林二人和还在银咯手中的花无男,楚玉辰一时计上心来,不如趁此机会去找银咯,看能否探听出什么消息。
楚玉辰大致辨别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地方,正在银咯寨子的东北角,如果不出意外,正午时分便能赶到寨子中,如果探查不出消息,下午返回,傍晚正好可以探查朝廷军营,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没有目标的楚玉辰只有粗略的做出计划,走一步算一步了。
卷二 73
现在对楚玉辰来说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花无男平安无事,朱浅却陷入险境,一颗心有喜有悲,说不清楚的五味陈杂,冷酷无情的楚玉辰何时多了这么多的感情,“我要去见你们宗主。”
现在楚玉辰想的就是吧朱浅就出来,不能有太多的顾虑,直捣黄龙,是最简单的办法。而银略要怎么做,楚玉辰无权指责,只怪自己对朱浅疏忽了,竟然轻易地将他交到银略的手中。现在两军交战,朱浅变成了他们的人质,“朱浅只是一个定北侯府的小侯爷,你们那他做人质是起不了作用的。两军交战,堂堂的朝廷怎么会因为一个小侯爷而放弃进攻,京城各家王公贵族侯爷公子多不胜数。”
只有朱浅不重要,贺洛嘉才会像不在乎花无男一样放了朱浅,儿朱浅在楚玉辰的想象中也确实不可能平息两军交战,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会威胁到朝廷的军队。朱浅只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爷,就像楚玉辰所说京城的王公贵族多的是,当今皇帝怎么会因为一个没有功名的朱浅而放弃进攻。
银略对楚玉辰的话颇为不在意,“朱浅只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爷,呵呵。。。你太小看他了。。。他是当今皇帝最亲的弟弟、”
楚玉辰从来没有这样的惊诧过,从没有过的失态在楚玉辰的脸上现象了出来,看到楚玉辰失态的样子,银略咯咯一笑,接着说道。“当年朱浅的母亲,也就是呈妃呗先帝打入冷宫,朱浅兄弟二人被逐出皇宫,而恰是正宫娘娘膝下无子,便将朱浅哥哥,国际倒正宫娘娘的膝下,入主东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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