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楚玉辰急切地想知道命运坎坷的朱浅到底是怎么逃过劫难的,如此身世的朱浅,让花无男同病相怜。
“最后,你应该知道,就是朱浅的师傅救了他,朱浅还没有到达西域之地先帝变驾崩了,后宫之主,几位皇子争夺王位,哪还有人再会顾及发配边疆的朱浅,狱卒见朱浅也活不成便丢下两个几岁大的孩子逃跑了。”
“朱浅既然是被毒手圣王所救,为何又坐了定北侯府的小王爷?”
“虽然被发配到了边境,毕竟也算是皇子,或许是定北侯爷有先见之明,早在朱浅来西域的路上便已经派手下人迎接了,后来的事情定北侯爷自然也知道了,因为皇位之争,不再有人过问朱浅的事情,定北侯爷便将朱浅留在侯府之中,有毒王教他武功。不知道的人自然以为朱浅是定北侯府的二公子,其实他是当今皇帝的最亲的兄弟。”
“当今皇帝可知道这些?”
“知道,当然知道,皇位之争,当时当今的皇帝虽然只有七岁的年纪,但无奈他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虽说他的母亲被打入了冷宫,可他却做了正宫娘娘的儿子,所以在众大臣的拥戴之下做了皇帝,当今皇帝掌权之后先是恢复了其亲生母亲的称号,然后就是寻找朱浅,定北侯爷当然也因为当初收留了朱浅而受益,得到了当今皇帝的照顾。”
楚玉辰简直不敢相信银略的话,这些他从来没有听朱浅说过,甚至他也从来来没有察觉过朱浅会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银略能这么清楚的知道朱浅的身世来看,银略也定不是简简单单的苗疆少年,可银略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楚玉辰的话,反问了楚玉辰一句。“现在你知道朱浅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了吧?”
楚玉辰对这一切将信将疑,毕竟不是朱浅亲口告诉他的,儿银略说的也并没有漏洞,当年确实有呈妃也就是当今的太妃被打入冷宫一事,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至于是何原因却没有人知晓,“那你可否带我去见你们的宗主,如果我有办法帮助你们退了朝廷的攻击,你们可否放过朱浅?”
现在该换银略惊讶了,楚玉辰竟然能帮助他们退敌,楚玉辰有以一敌百的功夫,但是朝廷的大军进攻可不是用武功就能解决的事情,“你帮我们击退朝廷大军,你有何办法帮助我们?”银略反复的问着楚玉辰相同的问题,楚玉辰的话在银略听来像是天方夜谭。
“只要你带我去见贺洛嘉,我自然有办法,两军对垒讲究的也是计策。”楚玉辰如此坚决,又不容银略不相信,毕竟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和朝廷大军生死相拼,而唯一一张王牌便是朱浅,而银略也不确定朱浅这张王牌是否能起作用,何况银略别有心事,他并不希望贺洛嘉用朱浅这张牌。
“就算有朱浅在你们的手里,朱浅真的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弟弟,可他现在的身份却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爷,就算是当今皇帝任他这个亲弟弟,可领兵打仗的将领未必会知道这件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你当也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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