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元卓笑了两声,身体摇摇欲坠,一边念着一边转身往前走,“为什么救我,谁都死得,难道谁都死得,我就死不得吗?”
元拓听着元卓的话没来由的怒从中来,吼了一声,上前就要抓人,“你那么想死吗,我帮你……”手伸出去却抓了个空,那人直挺挺的倒在了他身前,元拓的心里一空,想也不想的喊了一声,扑到了元卓身边,把人拉近了怀里,“大哥!”
18、面具人 ...
无名镇的客栈之内,元拓坐在床尾看着元卓,面无表情,心里百感交集,品不出是怎么个滋味,昨夜他把元卓抱起来,才发现元卓已经失去了神志,双目紧闭,那样子像极了死人,元拓被这一幕,震得失魂落魄整个人僵在了那,心脏几乎也几乎停止跳动,直到听到麒麟的惊呼,元拓才回过神,视线的余光扫到元卓被血阴湿的衣物,元拓伸手探过去,摸到了一条结痂的伤口,血就是从这结痂的伤口处涌出来的。
不等元拓知道元卓逃跑,逃到这却并不知道元卓受伤,但不等他做什么反映,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从天而降站到了元拓身前,一身的黑色袍子,身后是随风飞舞着的黑色披风,除了那银色的面具之外,这人所有的一切,都和夜幕融成了一体,仿若鬼魅一般无声无息,一个闪身把他怀里的人抢走了,元拓站起身抬手便打,出招快准狠明显是杀招,却被面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化解了,面具人站在一边,冷冷的丢下一句,“不想看着他死,就跟我来。”说完就带着元卓朝远处掠去。
元拓听着那明显是装出来的不阴不阳的声音,想也没想就紧跟着追了上去。
那面具人明明抱着元卓,应该有不小的负担,元拓却追不上,等到他追到客栈客房的时候,那面具人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了元卓和一个中年大夫。
那老大夫一边处理元卓的伤口,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说着什么,元拓站在一边从心烦听到心痛,又到愤恨,心烦是老大夫的絮絮叨叨,心疼是元卓的身体状况,虚弱,重伤未愈,饮酒伤身,刚才又添了内伤,从前那个威风凛凛的人,现在沦落成这样元拓怎么会不心痛,恨归恨怨归怨,此时此刻元拓还是想到了,幼时元卓对他的爱护照顾;那愤恨则是元卓的不自爱,和懦弱,不去找那些害他至此的人报仇反而自怨自艾一心求死,这样的人怎么是当初那个让他仰视,倚靠的大哥,怎么还是那个一言九鼎,比皇帝的话还管用的安阳家大当家。
老大夫包扎完元卓的伤,告退离开,麒麟被元拓赶到了另外一件房,元拓卓在元卓的床边,看了元卓一天一夜,心情在起伏中变化,元拓看着安阳家那一番大起大落心里早有了变化,他和安阳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安阳家不能倒,他大哥也不能倒,元拓原本来到这里是想要帮着他大哥站起来,把孩子还给他,他甚至愿意帮着他重现安阳家的光辉,和他一起同仇敌忾,找出那个在算计安阳家的人,他可以前事不计。
但这人变成眼下这幅模样,元拓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是这瞬息之间,他也改变了主意,对外他自己去应付,对内这家伙既然要懦弱,他到要看他能懦弱多久,他想到了各种方法来鞭策这个人,让这个人站起来,但是如果他站不起来,那也一样是好玩的游戏……
元拓的眼里闪出阴恻恻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想起了昨夜那个面具人,那人的声音被特意掩饰半阴半阳,整个身形都藏在黑色的披风里,分不出男女,但是对元卓的关切之意溢于言表,还有那个生下安阳情的女人,这个人为了那个女人病成那个德行,现在失去情儿会这么消沉,肯定也有那个女人的关系。
元拓伸手摸了摸元卓的脸,看着这张柔美却不缺阳刚的俊脸,很想知道这人到底都背着他干了些什么,勾引了多少人,转瞬又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总之今后除了他,没有人再能染指这个人。
既然他想要消沉,元拓就放纵他消沉下去,不过要他付出代价……
床上昏睡中的元卓,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元拓看着,下意识的伸手给某人拉了拉被子,看着男人因为伤口撕裂,高烧的满脸通红的脸,把元卓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握在手里把内力丝丝传进元卓体内。窗外依旧是浓雾弥漫,山谷外的日出很美,很暖,青草萌芽,枯树抽枝,被阳光笼罩的一切都是勃勃生机,但是被遮挡的地方依旧是一片死寂,毫无生气,就想某人的心,被黑暗笼罩了太久,即便已经有些看开,有些大彻大悟,也还是不能真真正正的重生蜕变……
元卓身体新伤加旧伤,正常来说应该会睡上一定时间,但元卓没睡上半天就醒了,比那梦魇追着惊醒了过来,元拓当时就坐在元卓床边,看着元卓惊醒,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元卓睁开整个世界是漆黑一片,大脑还浑浑噩噩,但敏锐的神经告诉他他身边还有别人,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切重回脑海,元卓清晰的记得那个人,此时他也确定那不是梦,因为现在在他床边的就是这个人,他身上的特殊的体香,除了那个人不做他想,元拓身上的体香,一种特别的花香,雪莲香,元拓当兵第三年受过一次伤,元卓托人把一株千年雪莲送到了元拓那儿。
那一株雪莲便是元拓那次身受重伤,所有人都说回天乏力,却能安然无恙的原因,那千年雪莲,这些年还帮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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