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去哪?”豆卢莹在宇文宪的脚才跨过大厅的门槛,便响了起来,成功的止住了他准备出去的脚步。
“我……”宇文宪不知道要怎么说,可是,看着豆卢莹一副泪汪汪的样子,又想要解释。面对女人,他还真是不是要要如何应对。
豆卢莹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知道宇文宪如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丈夫却总是忽略自己,他——到底是怎么了?手紧紧的握住,目光直直的看着宇文宪。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讨厌了?我——”
宇文宪无声的叹一口气,默默的走了回来,搂住豆卢莹,让她靠着自己——这个女人估计是不理解自己的丈夫为何每日早出晚归了。
抬眼看了一眼宇文宪,豆卢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这个男人,在成亲之日便已经喜欢上了,那日,见到这个男人,便喜欢上了。她一直讨厌自己官宦世家的身份,只想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逍遥自在,遍游天下,可惜,身份不允许,她试图努力过,可惜,不成功,只是如今,为了这个男人,她甘愿待在这皇城中,天子脚下。
说道豆卢莹,不是拓跋容儿那般精灵古怪的灵气,也不是独孤伽明的国母气质,但是,却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美得大气,妖冶美丽,尤其是眼角的那一刻泪痣,添上了倾城之色。
“你没有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难道是你喜欢上——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啊。”不知道豆卢莹是怎么一个想的,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宇文宪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
这都哪跟哪啊,不知道这莹儿是怎么想的,怎么可能联想到这上面去。就算是他不着家,可是,不代表着他不喜欢豆卢莹。
这个女人,安心的在家守着孩子,安排家中大小事务,就连他被发配到蜀地的时候,也没有一丝怨言,这次,是真的忽略掉了她吧。
“莹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宇文家的男儿从来不会吝啬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说出来,其实并不难。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你知不知道,孩子都快一岁了,还没有见过自己爹爹多少次,我呢?自己丈夫却从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说到这,豆卢莹已经落下了泪。
“好了,别哭了,都成泪人儿了。”宇文宪轻声哄道。
“皇兄的事你也知道,我没有办法看着皇兄一个人苦苦支撑而坐观,我——我答应好不好,如果皇兄的事做完了,我就做一个闲王陪你。”
“真的?”
“真的。”
豆卢莹轻轻一笑,破涕为笑,眉眼盈盈的看着宇文宪。
夫妻两人相拥着站在花厅里,彼此间流荡这幸福的气息,如果一直能这样多好。
这几兄弟,唯一一个不省事的,就是老六——宇文直。这家伙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成天跟着宇文护那个混蛋厮混,别的没学到,只学到了一套鬼点子,阴险狡诈,真不知道是遗传了父母的哪一点。
人家夫妻俩正在好好沟通感情,这人不知分寸的跨进大门,一副欠扁的笑容,手里还拿了一把折扇,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这才初春,就忙着摇扇子,要是到了夏日,还不得抱桶水。
“五哥,五嫂,安好,这可真是夫妻和睦啊。”
“那是,不知道六弟前来所为何事,身边的红粉知己人?”宇文宪给豆卢莹试了一个眼色,让她先回去,这里交给他处理。
“六弟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孩子那边找人了,你们兄弟俩聊,这就先走了。”豆卢莹微微欠身,便走了出去。
宇文宪和宇文直大眼瞪小眼,宇文直一直不服气,宇文宪的本事,上次出征,他被敌人一击击败,回来之后被宇文护大骂一顿,心里不痛快着呢,不过再看看宇文宪这个在战场上表现优异的人,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坐在一边的宇文宪可就没想这些了,端着茶杯,一个人慢吞吞的喝着茶,逍遥着呢,似乎对面坐的是一个知交好友。
“六弟,还没有说明来意,不知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
宇文宪进来表现的态度不明,让宇文护也看不清楚宇文宪是那一边的,但是似乎又那边都不是,但是,他疑心很重,所以,不敢亲自前来,所以让宇文直前来探探口风。
“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最近五哥过得如何,所以特意前来看看,这兄弟之间,来往也是正常的。”
是很正常,但是你来了就不正常了。宇文宪在心里说道。
瞥了一眼宇文直,放下手中的茶杯:“哦?你也看见了,一家和睦呢。”
听到这句话,宇文直心里老不舒服了,这是在说他的生活不如意吗?啧,还是兄弟,这就是帝王之家啊!
“那就不多加打扰了,我先告辞了。”
聊了一会,什么都没有探出来,看来这人的口风甚严,又或者是根本就是心机重,或者真的是那边的都不是,是一个人自成一派。
宇文宪起身,将宇文直送到了大厅口,之后便目送人离开,回头之时正好看到豆卢莹从后面出来。
伸着头看了一下大厅门口,知道看不见人了,豆卢莹才开口说道:“直怎么是这么一副样子,我觉得小时候还挺乖的,但就是脾气不好,怪怪的。”
“那你知道我小时候乖不乖?”宇文宪见自己妻子提到了宇文直的话,便想起来这么一问吧.。
横了他一眼,豆卢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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