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弗勒斯白净的小脸忽然变红,哼了一声,把头一缩,埋进了托比亚的肩窝。就听托比亚轻声的抱歉了几句,然后匆忙的带他离开。
“罗道夫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又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慢吞吞的响起,带着几分巫师贵族特有的拖长音调,让西弗勒斯心一紧,悄悄的抬头,果然看到一个铂金发色的小男孩,穿着一身华丽的长袍,高抬着下巴看着刚才那个褐发褐眼的小巫师。卢修斯?他怎么会来这里?还有那个小男巫,居然是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
“没什么,这里的工艺品很不错,卢修斯,你也一起来看看吧,说不定有你喜欢的?不过你这样穿,会不会热啊?”罗道夫斯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
西弗勒斯直起身,睁着乌黑溜圆的眼睛看着他们,罗道夫斯看到他还挥了挥手,卢修斯却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注意力都在那些新奇的工艺品上。
西弗勒斯心中怪异之极,这个罗道夫斯,一定有问题,只说这次偶遇就很奇怪,更不要说他居然会知道麻瓜所谓的天体营。这样的事情,连他这个出生麻瓜界的混血巫师都不知道,一个接受正统纯血贵族教育的小巫师,怎么可能懂,尤其算年纪,罗道夫斯还没有上学,根本也没机会接触麻种小巫师。
难道是重生的?发现他家出现不在掌握的情况所以跟来的?不对,如果是重生的话,他看到自己就应该是恨之入骨才对,就是对卢修斯,也不可能如此友善。就算重生也不应该知道麻瓜界的事情。
可是不是重生的,又怎么会这样?西弗勒斯忽然想起托比亚之前的状况,难道是个知道未来的其他灵魂?或者是受到了其他人的影响?
西弗勒斯眯起眼,无意识的双手抱着托比亚的脖子,心思一直沉浸在罗道夫斯的异常上,任由托比亚汗流浃背、却又心满意足的抱着前行。
艾琳心疼的看着丈夫,西弗勒斯难得这么乖顺的任由托比亚抱着走路,想来就是再热,他也不会介意的,而她虽然有魔法可以为托比亚驱热,可是刚才看到的那两个小巫师让她警觉,尤其其中一个,明显是马尔福家的孩子。
只是,艾琳忽然想起她刚才问的那个问题,美丽的脸庞立时布满红晕,也不敢再看向托比亚。事实上,要不是她疑惑为什么不去米克诺斯岛,也许也没有那个“天体”的问题,哦,梅林,这可真是令人尴尬的问题。
托比亚并不知道艾琳在想什么,事实上西弗勒斯虽然五岁了,可是因为之前吃了很多苦长得很是瘦小,就算这么抱着走也不累,他出汗也只是太热的关系。托比亚小心的托着西弗勒斯的小屁股,感受到他的小脑袋就这么侧靠在他的肩膀,细微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就连心都是火热的。这一次的旅游,果然是来对了。托比亚美美的想着。
之后的两天,一家三口果然如托比亚预定的那样,在雅典的各个旅游景点四处游玩,不过因为见到完全不在预料中的人,艾琳多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目光总是不自觉的投向人群,生怕会有其他巫师出现,打扰了他们的玩性。
而西弗勒斯却是一如既往的跟在托比亚身后,由他为自己讲解着古老的故事,黑色的眸子灼灼生辉,丝毫没有被影响。
对于西弗勒斯来说,就算在这里,遇到莱斯特兰奇和马尔福的大家长也无所谓,食死徒真正肆意屠杀麻瓜要到1975年以后,在70年代之前也就是歧视而已。
至于担心托比亚心灵受伤,别开玩笑了,西弗勒斯不知道托比亚到底经历了什么,显然神经无比粗大,而且对于魔法界的一切,都是用着一种挑挑拣拣的眼光,要不是顾虑到妻子也是巫师,说不定他会更加的刻薄,也只有面对儿子喜欢的魔药,他会毫不吝啬的夸赞。
“爸爸,俄狄浦斯好可怜,如果没有那则预言,也许他就不会成为那个弑父娶母的人了,是不是?”西弗勒斯在狄奥尼索斯剧场看完《俄狄浦斯王》之后,看向托比亚,黑色的眸子里若隐若现的暗含着水光。
又是一个因为预言而起的悲剧,而他的过去,说到底也是为了一则救世主的预言,难道预言就是无法被打破的存在吗?
俄狄浦斯明明是个大英雄,可是因为那则预言,他在出生之际就被父亲遗弃,最后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因为自卫杀死了他的父亲,之后又因为继承王位的习俗,娶了根本不知道是他母亲的寡后伊俄卡斯忒。
托比亚一怔,他没想到这个命运悲剧西弗勒斯都看懂了,甚至还直接的提到了最根本的的根源。他伸手将西弗勒斯抱在怀中安抚。
“其实要我说,这样的预言,它既不能指引人们正确道路,给予人们信心,甚至还会引起人们的恐慌,根本没必要存在,也算不得预言,而是一种恶念的猜测。
如果俄狄浦斯的父亲没有相信这则预言,没有把他扔掉,俄狄浦斯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民主派领袖,又怎么可能做出弑父娶母这样有违人伦的事情。
甚至于最后说的灾难是因为俄狄浦斯的弑父娶母,可就是真相大白,人们依然热爱这位正直,诚实,勇敢的王者。”
西弗勒斯茫然的点了点头,将脑袋靠在托比亚怀中。的确,就算当初有这个预言,黑魔王如果不试图杀死一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小婴儿,悲剧也不会产生。说到底,都是因为人们信了拿着预言,过于害怕罢了。难道要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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