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护罩疲累的声音非常细小,但传到苏哲的耳中却像是晴天霹雳。苏哲看着眼前那一道头丝一般纤细的裂缝越变越大,脸上的惊恐之色再也无法掩盖。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大长老留下的禁制。大长老修为通天,你一个金丹期的废物怎么可能急迫大长老的护罩!”苏哲有些语无伦次了,浑身颤抖着。
酆都城皇宫,皇族禁地中一个安静的而房屋之内,一位看上去耄耋之年的老者正在静坐修养。房屋之中干净朴素,燃着一只香烛。桌子上面一杯香茗正在慢慢的散着热气,馨香的茶味在房间之中回荡。
“是谁?好大的胆子!”
静坐的老者突然间睁开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面看不到丝毫的老态,反而是如雄鹰一般锐利。
老者话说完,也不见有什么动作,缓缓地闭上眼睛,就像是对之前的事情毫无所觉一般,只有杯中的香茗还在慢慢地冒着热气。
“我管你大爷的大长老,今天不管是谁来,你都得死!”楚云飞丝毫没有因为苏哲的恐惧而停下攻击,依旧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而君子剑。一道道璀璨夺目的剑光就像是无穷无尽一般,从他手上飞出,落在护罩上面激起一声声剧烈的爆炸响。
“咔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护罩从第一道裂缝出现开始,就注定了今日是一个破碎的下场。再楚云飞的不断攻击之下,护罩终于不堪重负,彻底的破成碎片,在眼光的照射下泛着出淡淡的光泽,化为灵气消失在天地之间。
“嘿嘿,护罩已经碎了,你今天必死无疑!”楚云飞看着瑟缩在原地不断抖的苏哲,宁笑着说道。
“哼……是吗?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杀我皇族之人!”
这道声音阴冷不比,又杀气冲天,那股压抑的怒火仿佛是下一刻就会这地爆开来,将整个个世界都毁灭成灰烬。
“是谁?”楚云飞听到这声音,赶紧将目光转到声音穿了得方向。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可真是把楚云飞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看上去耄耋之年的老者正手执一柄流光溢彩的飞剑站立在不远处,看他的目光之中透出淡淡的讥讽与不屑。
这位大长老年龄看上去非常大,但却没有一点的身为老者慈祥的样子,看向楚云飞的目光却是一副想要将楚云飞千刀万剐的狠厉。
“你就是这蠢货口中的大长老?呵呵……晚辈楚云飞在这里有礼了!”楚云飞一看大长老就知道他肯定是因为苏哲而来,便阴阳怪气的装腔作势一番。
“打了小的马上就来老的?切……”楚云飞心中不屑的想到,但是面上的礼数还是要做的,因此便拱起手对着大长老行了一个礼。
虽然楚云飞拱手的样子是在行礼,但看他腰背挺直、面无表情的样子只要不瞎都知道他不过是装个样子罢了。至于心中想些什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呵呵……你知道我?”大长老将飞剑收入丹田之中,看着楚云飞,就像是看着一条砧板上面的鱼肉,浓郁的杀气隐没在幽黑的双瞳之中,脸上却挂起了淡淡的微笑。“你叫楚云飞?很不错的小子,你可知道老夫为何而来?”
楚云飞看到这个苏家的大长老这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嘴脸,心中对他的鄙视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地步,就像是当年面对其列一番,恶心的让人作呕。
不过楚云飞虽然心中非常鄙视,但良好的品德还是让他做出一副谦逊的的样子,回答道:“晚辈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劳烦您的大驾!”
楚云飞话说到这里,眼角斜了一下地上的苏哲,飞起一脚直接踢了过去,直接将中上的苏哲提的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
“大长老的而来一晚辈不知,不过可否容晚辈先把手头上的额事情解决完了,在和大长老一叙?”楚云飞脸上挂着一丝笑意,踢飞苏哲的一脚就像是踢在狗身上一般,没有丝毫的在意。
“你找死!”大长老看到楚云飞一脚将苏哲踢飞,看着自己心爱的小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随风飘扬,一时间目眦欲裂,气的浑身抖。
“好一个恶毒的小子,你今天必死无疑,不管是谁来你都逃不了今天魂飞魄散的下场!”大长老阴毒的嘶吼一声,冲着楚云飞冷冷一笑,伸出手一掌就向着他头上盖去。
大长老一掌来势汹汹,强大的修为和金丹期的修为就好像是天谴一样,那股无边的压力将地面都震的下降了几分。
楚云飞面对这大长老强大的一掌,脸上丝毫没有惊恐,反而是挂满了讥笑。
“有形无相,音散体虚,你不过是一道甚是投影,也敢如此嚣张!”楚云飞低喝一声,一拳打出,狠狠地和大长老的一掌撞击在一起。
“彭……”
一声爆响传来,大长老满是嘲讽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惊讶,低头一看自己气势汹汹的一掌竟然被楚云飞给接住了。
“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挡住自己的攻击!”大长老脸上表情并不强烈,但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他刚才的一掌威力有多大只有他自己清楚,虽然并不是以实体降临,但他身上那股恐怖的气势压迫之下,金丹期的修为会瞬间被压制到筑基期都不如。如此此消彼长,以他甚是投影差不多元婴期的力量击杀楚云飞几乎易如反掌。自己这一掌势大力沉,远远不是楚云飞这种小修士能够低档的。而楚云飞能够如此轻松地接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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