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达成一致意见,声明的事便可暂时搁置。
“诉讼书有没有问题?”
白芍把修改过的诉讼草拟书递给他,“你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宗晢认真扫了一遍,“嗯,没别的问题了。”
“那你明天让人弄好,我签个字就递交上去吧,希望,能在春节前开审,让他们也让我们过个开心的春节!”
宗晢笑着扯扯她的脸,“你啊,越来越坏了!”
白芍并不否认,“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宗晢用额头碰碰她的头,“别把罪名扣我头上,我可没你这么坏。”
白芍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到他脸上。
“你那天还说,不介意我做恶人,现在,是后悔了?”
宗晢一脸无辜加委屈,“谁说我后悔了?没看见我今天鼓掌鼓得多么起劲吗?”
白芍笑而不语。
宗晢歪着头认真看了白芍几眼,“说实话,你今天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白芍不解,“怎么说?”
宗晢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脸无意识地蹭着白芍的脸。
“你站起来帮我骂我爸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感动得差点哭了!”
白芍笑了,“那你怎么不哭,你哭几滴眼泪出来,兴许,我就不抢你的董事长宝座了呢。”
宗晢也扑哧笑了出声,“是啊……我确实该哭,被我爸和我那笨叔叔一闹,把我董事长的宝座闹没了。”
宗晢嘴里说得十分可惜,可语气,却是十分欢愉。
“你哭不哭我真不知道,不过,你爸和你俩叔叔姑姑她们,估计真的要哭。”
白芍想想那几个人被她用言语一下一下抽脸的表情,心里痛快极了!
“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做恶人,说实话,想骂谁就骂谁,想抽谁就抽谁的感觉,真的太爽了,我出了那口恶气,现在通体舒畅。”
白芍没有因为白天他家那些恶亲戚的话而影响心情,宗晢很是庆幸。
说实话,在听到宗茂那话时,他除了气愤,还有对自己的讨伐,最多的,是心疼白芍母女。
而他,何德何能,不仅没受到她的苛责,还被她护在身后,让他好好地享受了一下被人人护着的美好感觉。
“以后,在董事会上,他们还敢对你有什么不敬,你尽管撒泼,不用管,无论什么摊子,我都会帮你收拾,只要你心情舒畅就好。”
宗晢此时,仍十分内疚。
白芍勾起唇斜瞟他一眼,“我今天让你收拾摊子了?”
宗晢摇头,实话实说。
“并没有,你今天自个干得十分漂亮。”
白芍当然知道自己干得十分漂亮,只不过,这种漂亮背后,还不是因为宗晢的铺垫做得好?
“得了,这时你不用买乖了。如果你没把股份转让到小路子名下,今天,我哪来那么硬气?”
宗晢并不认同她的看法,“傻瓜,如果股份没转给小路,他们找你晦气干嘛?”
白芍笑了,“那也是,就算要对付,也得是值得对付的人才是。他们没那么闲,什么人都去踩一脚。”
都说享受多大的荣耀就得担得起多大的诋毁,这话还真一点不假。
“是的,如果有人踩你,至少表示你不是微不足道,起码,是有了挡路的份量。”
“听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要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白芍心里自然明白,她柏挡路的分量,大部分,都是宗晢加诸于她。
至于她说喝酒,本是说笑,宗晢却真的起了身,径自去小酒吧那边折腾了一会,回来时,手上端了两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
“试试我的手艺?”
白芍接过酒,朝他挑挑眉,“你还会调酒?”
他以前,好像并不会这么煽情的玩意吧?
宗晢挨她身边坐下,手十分自然地扶她腰上,一手轻晃着酒杯里的酒。
“嗯,前几年不是挺无聊的么?我哥明令禁止我喝酒,但有时实在又闷得慌,就让厨师给我调点低度的鸡尾酒给我解解瘾,看多了,自己便也学点皮毛。”
白芍举着酒杯,很是后悔。
有酒喝就喝,那么好奇干什么?
宗晢见她一脸懊恼,低头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
“宝贝,没事啊……那几年除了孤单些,其实并没你想的那么难熬。”
宗晢越是说得若无其事,白芍心里便越难受。
那种像苦行僧般的日子,说不难熬,谁信?
宗晢见她不言语,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幽深的眼眸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底。
“宝贝,无论过去怎么样,现在的我们,非常幸福,不是吗?”
宗晢当然知道自己受了多少苦,但他这些苦,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倾诉,却唯独在白芍母女面前,他无法说得出口。
因为,在他承受痛苦的时候,白芍母女,同样在承受着另一种的痛。
白芍深深地凝视着他,半晌,才凑近一些,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没错,现在我们非常幸福。”
白芍的唇一触即分,宗晢哪舍得轻易放过这自动送上门的美味?
扶在她腰间的手抚上她后脑勺,唇追过去,把她深深吻住。
唇舌交缠间,“噼嗒”一声,是白芍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毯上,洇红的酒色在地毯上蔓开成一朵灿烂的山花,馨香的酒气在空气间弥散,让人迷醉亦令人欲罢不能……
俩人的呼吸渐重,室里的温度似是慢慢热了起来,宗晢的手,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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