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然而内部依旧分裂成了对峙的两派。有野心的一派认为,这场浩劫正是上帝对他的子民的考验,这不仅是考验,更是传播教义的最好时机;另一派则认为,他们既然提前得到了消息,就该避免世人遭受苦难。
无论如何,浩劫已经发生。如今整个梵蒂冈与意大利几乎都在教廷的控制范围内,他们需要出派人员去救济其他国家。
雪勒是教廷安插在尤莲身边的一颗棋子,他出身于梵蒂冈军机处,是这一代年轻人中公认最出色的代表。
“雪勒神父,海德堡的工作辛苦你了。”大主教轻轻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算不上辛苦,本职罢了。”
“海德堡的情况如何?摸清尤莲·冬贝利·维尔泽尔的实验基地了么?教廷决定再次派遣你前往海德堡的实验室调取资料,如果遇上困难,就按照军机处的法规处理吧。”
“是。”雪勒颔首,他轻划了个十字作为告别。
“雪勒啊……他就是年轻人中最有手段的那一个吗?”一位首主教窃窃私语。
“听说他在第一次任务中抹杀了军机处的一位教务长,据说他年少时遭到过那位教务长的猥亵?”
“我的消息来源显示那位教务长的死法极为残忍,疑似被分尸……他额外还处置了好几个猥亵男童的神父,很有手段。”
“够了,有什么问题私底下讨论,继续报告外部情况。”大主教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的讨论。
雪勒充耳不闻地握着手中的教典离开。他的身形挺拔俊朗,穿着军机处的黑色外装更是勾勒出他体型的完美。
肩线的弧度、腰部的线条、甚至是臀部的挺翘,从背影望去,尽管是个非常克制又禁欲的青年,但这种克制只会勾得人更想扒开他的衣服,仔细抚摸他身体每一块恰到好处的肌肉和线条。
也难怪小时候会被猥亵了,几位首主教可惜地收回了目光。
雪勒置若罔闻地离开主教们聚集的使徒宫,对于他来说,自小信仰上帝似乎成了他的本能,本能是什么呢?杀戮也是他的本能,这与信仰完好地共存在他的体内,但这只是身体机能上的本能,而非灵魂的本能。
如同天使之城意图掩盖的罪行,假如世界有天堂的话,他早已生在地狱。
三日后。
贾思敏干脆利落地崩掉了身后最后一只僵尸,她靠在吉普车边咔嚓一声打燃了火机,静静地为自己点了支烟。
曾经在伦敦工作的时候,迷惘时她便喜欢抽烟。她依稀记得自己有个搭档和她兴味相投,不过是谁呢?贾思敏记不起对方的脸,她也懒得多想,淡淡地呼出烟云。
三天前,她在尤莲的地下实验内找到了一辆改装过的军用吉普和充足的弹药,她将补给用品和弹药全部装上车后,便抱着病美人尤莲和他的电脑踏上了前往柏林的道路。
被她随意插在尤莲耳边的玫瑰不仅没有凋谢,反而盛开得愈加灿烂,大概也是被注射了什么基因组织的。哪怕拥有原主的现代知识记忆,想要搞清楚尤莲这种级别的生物化学实验资料,那也不是简单的,更何况还加了密。
换而言之,贾思敏完全放弃了琢磨尤莲的实验成果,尽管她现在就持着这份几国争抢的珍贵资料。这么复杂的东西,还是等尤莲醒来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她现在正位于柏林郊外,柏林整座城市的交通系统和信息系统尽数瘫痪。她不敢留下尤莲一人独自去查找维尔泽尔家族的资料,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好玩了,毕竟尤莲可是造成末日浩劫的核心啊。
不过,都整整三天了,他怎么还没醒呢?
玛格丽塔所说的疼痛现象根本没有在尤莲身上体现,他就好像是睡着了,一直没有睡醒。
贾思敏扔开烟蒂,她反手摇下车窗,为尤莲注射了一支营养剂。她表情复杂地摸了摸尤莲苍白的脸颊,指尖挑起了他耳边的玫瑰。
难道尤莲留给了她其他线索她没解开?
贾思敏用手指骨轻轻地蹭了蹭微微带刺的玫瑰花茎,她的指骨白皙透明,带有异样的张力。水绿色的花枝映衬着她的指节,和着乌色的发,即使站在碍眼的丧尸尸体边,依然让人有种静女其姝的奇妙感受。
一些窸窸窣窣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贾思敏的思考,她蹙了蹙眉,将手按在了匕首上。
“你好,请问你是……幸存者吗?”几位年轻人一个个在废墟中冒出了脑袋,面上带着生怯的惧意,“我们是柏林工业大学的学生,请问你能帮个忙吗?”
他们希冀地望向了贾思敏身后的吉普车。
面对对方标准的德语,贾思敏心下一沉,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自她代替原主后,自始自终,都是用英语和尤莲交谈的!
☆、妖艳毒舌科学家5
空气中尚还弥漫着弹药的硝烟味,贾思敏置若罔闻地摆摆手,她刚想说些什么,甫一开口便被身后若有似无的shen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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