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杜峰胸膛震动,轻声笑道:“咱们过两年就在这里成亲!”
这种时候还想着成亲?死性不改的家伙!
纪子期猛地推开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杜峰。
杜峰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柔声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在哪我都愿意!”
那眼中深情似海,深不见底,将她深裹在其中动弹不得,纪子期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期期!”杜峰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咱们一定能想到办法出去的。”
“嗯。”纪子期在他怀里轻声应道,心想,无论如何,他们一定要想到办法出去!
木盒子本就不大,多了一个人更显拥挤,纪子期只能坐在杜峰腿上靠在他胸前休息。
她原本还担心时间久了,杜峰双腿会受不住。
哪知她受不住的是她自己!
这两日因为吃得少喝得少,纪子期一直没有如厕,可现在突然间就想小解了。
问题是,这里哪里有小解的地方?那个木桶?
憋得久了,浑身不舒服,纪子期忍不住扭来扭去。
美人在怀本就强压着火的杜峰,很快就被撩拨起了火气。
“期期,不要再动来动去!”杜峰警告道,声音暗哑。
在他怀中的纪子期自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上有些发热,却无暇顾及他。
“杜峰,我,我想如厕。”她红着脸细声道。
明知他欲火难耐,偏还不断撩拨他!杜峰恨不得狠狠打她两记屁股,或是将她压在木板上狠狠吻上一通。
他正在心中想着实施哪种行动,对纪子期说的话就有些心不在蔫,“什么?”
“我想如厕!”纪子期急得都快哭了。
“如,如厕?”杜峰也有些傻眼了,在这密封的空间里,哪有地方如厕?
眼一瞟,瞟到边上的木桶,用手一指,“要不在那里吧!”
“你在这,我怎么如厕?”
原来不是不知道在哪如厕,而是当着他的面,不好意思了!
杜峰强忍着笑意,哄她:“憋久了会憋坏的,要不我转过身去?”
不然还能如何?纪子期心中怨道,干嘛不晚点来?搞到她现在多尴尬!
“转过身去,闭上眼,捂上耳朵!”纪子期大声命令道,“我没说行之前不准动!”
“好!”杜峰强忍着笑转身,身子却一颤一颤的。
纪子期看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揭开了木桶盖。
掀起裙子,脱下裤子,蹲坐在了上面。
仅管急得很,却强忍着不敢一次全放出来,怕声音太响太尴尬。
只是放得慢了,时间更长,纪子期脸上热得不行,也不知是憋的,还是臊的。
终于放完了,纪子期吐出一口气,盖上了木桶盖。
盖上的那瞬,好似摸到一个突起的类似机会的东西。
纪子期轻轻按了按,只听见木桶里一阵水声,像现代马桶似的,冲了个干干净净。
咦,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做出这玩意了!不简单啊,不简单!
纪子期的心思放在了这个简易版的马桶身上,一时忘记了那边还捂着耳朵的杜峰。
“好了没?期期!”
“听,好了,可以放下手了。”
这小插曲一闹,两人也了无睡意了。
“杜峰,你也是被刘夫子迷晕带过来的吗?”
“嗯。不仅迷晕了,还绑了双手,蒙了双眼。”
“那你不担心他直接把你杀了?”纪子期想起一阵后怕。
“怕。但怕也必须这样做!只有这样做,才能见到你!”
纪子期心中感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那你进来的时候,为何眼也没蒙,手也没绑?”
“我是习武之人,体质比常人要好些,mí_yào对我的作用比较小。
当时我坐一个推椅上,刘夫子用mí_yào的时候,我有屏住呼吸,吸入的不多,只是身体有些软,并没有昏迷。
然后刘夫子推着我出了他的房间,向前走了几步离去,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整张椅子缓缓向下。
下降的速度比较慢,我恢复了些力气后,便挣断了手上的绳子,扯掉蒙眼的黑布四处观察了一番。”
“你看到了什么?”纪子期坐直身子。
“许多像咱们现在这样的大木盒子,不规则地排列着,有的一排两个,有的四个,有的一个。”
不规则排列,一个,四个,两个……
纪子期心中一动,莫非?
“那你在刘夫子房间时有发现什么?”她满含期待问道。
“你怎知我有发现什么?”杜峰双眼含笑问道。
纪子期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扯废话?
杜峰轻笑一声,老实交待:“刘夫子精通机关之术,想必在他房间里的机关更是隐藏得甚为巧妙。
当时我大约看了几眼,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不过他的桌子上放着几张纸,均是九九八十一的方格,里面填着被划划改改了许多次的数字。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也正在往格子里填数字。”
纪子期此时越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杜峰,你曾从高处看过这个地宫的情形。
你说若是将这地宫划成九九八十一个方格,这每一个木盒子都是这格子里的一个数字,有没有可能?”
杜峰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眯着眼,回想了一下下来前看到的情景,“期期,你这一说,还真是有这种可能性。
只是不知这每个看起来都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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