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暂时也不知。但我猜测这个地宫是个数独游戏应该没错。
耶月哈只是三等术生,原则上是没资格拜在刘夫子门下,但他擅长填数字游戏。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被刘夫子看中,而收在了门下。
前几日耶月哈同我询问过九宫格的解法,回去后开始研究起二十五宫的解法。
我猜耶月哈应该是解了出来,被刘夫子知晓,然后同样被抓了起来,关在了这地宫中。
两人之前或许有过交流,刘夫子知道了这九宫格以及二十五宫格的解法均出自我手。
所以我去找耶月哈的时候,刘夫子开始拒绝了,后来想起了我的身份后,将我迷晕抓了来。”
纪子期再回想起之前一切,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明日我再问问卢术师,如果他碰巧也精通数字游戏的话,那就确认无疑了!”
杜峰看着昏暗中双眼发着光的纪子期,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语带骄傲,“我的期期真棒!”
这种像家长炫耀自家小孩的语气,让纪子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她重新靠回杜峰怀中,细声道:“杜峰,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担惊受怕了两天的纪子期在杜峰的到来后,以及终于有了一丝出去的希望后,全身放松了下来。
在身旁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眼皮发沉,不一会睡意上来,陷入了睡梦中。
杜峰温柔的在她头顶印上一吻,双手紧搂住她防止滑落,嘴角带笑,缓缓闭上了眼。
因为刚抓来不久,两人的生理闹钟还较准时,估计自己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天亮了。
纪子期对于当着杜峰的面如厕觉得很尴尬,杜峰却丝毫没有这种困窘的感觉。
他平静的对纪子期道:“期期,你起来一下,我要如厕了。”
还有些迷糊的纪子期听闻后整个人清醒,而后面色一下通红。
他要当着她的面,如厕?
杜峰看着她发窘的脸,笑道:“在天凉时,营帐的隔音效果那么差,又不是没听过。”
那怎么一样?她那时候是男人!纪子期忍不住横他一眼。
“话又说出来了,你当时虽是男子,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女人,那男人如厕的玩意,你如何能用?”
杜峰边说边往她下面瞟去,“那我有几晚在隔壁听到的声音,是谁的?”
纪子期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的脸拍开,乱瞟什么?
“莫非是那个苍月国的皇太孙殿下,阿夜?”杜峰眉一挑,“你让他当着你的面,如厕?”
“他只是个孩子!”纪子期咬牙道,这种飞醋也要吃?
杜峰霸道道:“我不管,就算是孩子也是男子!既然听得别人的,也必须听我的!”
纪子期气结,什么逻辑?
杜峰已站起了身,见纪子期还用一双圆溜溜地眼瞪着他,轻笑道:“期期,还不转过身去,是想亲自看我如厕吗?”
他朝她眨眨眼,“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纪子期脸上爆红,刷的一下,快速转过身。
身后传来男子畅快地笑声,又含着警告,“期期,不许捂上耳朵,否则等会让你好看!”
纪子期欲捂上耳朵的手放了下来。
这么小的空间,他若真要她好看,想跑也跑不了。
她磨着牙,乖乖地端坐着。
许是忍得久了,加上这空间又密封,如厕的时间又长,声音又异常响亮。
纪子期听着那声音,不自禁地想像那场景,一波一波的热意止也止不住。
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如厕完的男子向火一样靠向了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怎么样?可还满意?”
热气从耳朵里钻进去,又酥又麻,纪子期浑身发软。
杜峰继续轻笑,带着挑逗和暧昧道:“期期,成婚后,保证会让你,很幸福的!”
她真想装作听不懂那厮言语中的意有所指和暗示,可爆红的耳珠和脖子却明晃晃地告诉杜峰,他的期期,听—懂—了!
杜峰忍不住得意大笑。
笑声中的张狂让纪子期心生恼意,狠狠剜了他一眼,“先出去了再说!”
看到眼前的小人儿害羞了,杜峰决定不再逗她,停止了笑。
只翘起的嘴角,亮晶晶的眼,显示着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纪子期调整好呼吸,只觉得这密室里太热,便按下机关,让那道木门升了上去。
地宫里很空荡,木门一升上去,便有风吹了进来,让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她大唤两声,“卢术师,您起了吗?”
“起了,早起了,老夫老了,睡得少,已经唤过你几次了!”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卢术师,学生之前两天担惊受怕的,睡得不好,昨晚睡得久了些。”
然后转向杜峰道:“杜峰,这位说话的是卢术师,你跟他老人家打声招呼!”
虽然看不到,杜峰还是规矩地行了一个礼,“杜长青之子杜峰见过卢术师!”
“咦,怎么会还有人跟你一起?”卢一范奇道,“杜长青?我倒是听说过,你是杜雷的孙子?”
“是的,卢术师!您认识他老人家吗?”
“何止认识!我和你祖父杜雷关系还挺不错,经常一起喝喝小酒。
若不是他突然要归隐田园,老夫说不定也不会决定要告老还乡,指不定也不会有这番遭遇了。”
卢一范慨叹一声,接着道:“你要是他孙子的话,小时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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