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院长和老副院长商量过了,以后每月初五、二十,专门空出半天来,请纪小雪同学为全校的学生在太和院讲课!
并预留半个时辰的时间,供同学们提出问题!不知同学们可满意?”
“太好了!”底下响起热烈地掌声和欢呼声。
原来两位院长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纪子期心中笑道,许是怕自己拒绝,故意不提前告之的!
教二十四个是教,教三百九十九个也是教!
面对天凉骁勇善战、周身血腥与戾气的杜家军几个月,她的胆子早就大如牛了!
何况还有甲级甲班一众好帮手以及两位院长和荀夫子的支持!
二位院长偷瞄纪子期神色,见她面上笑容依旧浅浅,便放下了压在心头上的最后一颗石头!
于是纪子期又拥有了一个讲师的身份!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
真正的难事,是她的艺科啊!啊!啊!
五月底的艺考,纪子期很不幸地又不过!
现在六月已过半,百里夫子很严肃地对她说:“纪小雪同学,本夫子看你现在的状况,这六月份的艺科想必又要弃考了!
术数大会在九月,八月上旬学院两位院长才会带着你们启程去京城,也就是说,七月份的艺科必须过!
若再不过,连续五六七三个月有一科不及格,按规定就得退学!
这件事情上,两位院长也帮不了你!
本夫子不希望你成为第一个在术数大赛前被学院退学的学生!
两位院长对你寄望颇深!只是本夫子也不想下月的时候,你还是用那首只有四句谱的曲子来忽悠本夫子!
所以,纪小雪同学,本夫子先在这提醒你了!”
愁眉苦脸的纪子期抱着琴走了出来。
程清和江嘉桐正等着她。
程清见她苦着一张脸,安慰她:“子期,不用太过担心!班上的同学都帮你在收集最简单的曲子了!
总能挑出一首最适合你的!”
江嘉桐扁着嘴:“让我说最简单的方法,让百里夫子谱个简单的曲就得了?哪用得着去找那么麻烦?”
纪子期叹道:“百里夫子何等水平?怎会愿意自降身份去谱初学学生用的谱子?”
她心里清楚得很。
好比一个大学专科教授,你让他去教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启蒙,他哪会有这种耐性!
所以这也是百里夫子不能教好纪子期,而程清却能让纪子期提升的原因!
教授和幼师的区别!
她纪子期现在就是那幼儿啊!
程清闻言倒是亮了亮眼,“嘉桐你这次的主意出的好!咱们不光找曲子,也可以花钱找乐师谱个简单点的曲子!”
咦,对哦!被艺科的事烦得一个头两个大的纪子期,拍拍自己的脑袋瓜,笨蛋!这点都没想到!
拦在她人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现在有了被移开的机会,还有一直避之及的杜峰也不在身边让她时时惊心。
纪子期这半个月的日子可以说过得那个叫顺风顺水,春风满面!
仅管还有唐大公子那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在,但唐大公子不明说,她就当作不知道,逐步疏远,不给他误会的机会就是了!
没了烦心事的纪子期,便将心思放多了些在小雨小风身上。
小雨还好,一切正常。
反倒是她自己,让小雨觉得有丝诡异。
某日沐休,小雨来找她借东西,“姐,我想绣个肚兜,你不是有个夏荷姐新送你的浅黄色肚兜吗?
我看花样子挺好看的,想照那个样子绣一个。姐,你借我一天!”
浅黄色肚兜?不会是被杜峰拿走的那个吧?
想起那晚的事,纪子期身上不由一阵热意袭来,脸上泛起可疑的潮红。
她将脸转向别处,手下收拾物品的动作不停,佯装不解漫不经心问道:“哪个浅黄色肚兜?”
“就是上面绣着荷花的那个?”小雨奇道:“姐,你只有一个浅黄色肚兜啊?”
“啊!那个呀!”纪子期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前几日不小心弄脏了,我扔掉了!”
“扔掉了?”小雨狐疑道:“这肚兜怎么会弄脏?又不是穿着它吃饭干活?怎么会脏?
就算不小心掉到地上踩脏了,洗洗还是可以用的吧!”
然后用不赞成的语气道:“姐,你太浪费了!就算不穿,那花样子那么新奇,留下来做个样也不错啊!”
纪子期呵呵几声笑,又答非所问了几句,将这事瞒哄过去了。
小风却反常得有些异样。
这几日已向她要了三次零用碎银了。
第一次纪子期有些意外,毕竟小风从未主动向她要过银子!
纪子期想着也许小风大了,对银子开始有了概念,便给了几十个铜板。
第二次小风又主动开始要的时候,纪子期先给了铜板,然后装作不经意问他拿铜板的用处,小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第三次小风再要的时候,纪子期蹲下身子,与小风的眼光平视,认真地同他道:“小风,大姐不是不愿意给你铜板,但你必须告诉大姐,你把那些铜板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风小脸通红不出声。
纪子期严肃道:“小风,你要是不想说,我去学堂问刘夫子了!”
小风原本今年就可以参加童生试,进入初级学院。
纪子期考虑到他年岁也不大,想让他跟正常的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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