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虽天资聪颖,不过还是有幼儿园学生一样的毛病:最怕家长见老师!
纪子期等了他一阵,就看他左右为难了好久,终于小声道:“大姐,小风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哦!”
纪子期点点头。
“前几天的时候,小风遇到了一个老爷爷,他说他夫人也去世了,唯一的女儿也去世了,只剩下他一人!
银子也花光了,又老又穷没人理!小风见他可怜,便将手上的铜板给了他,让他去买吃的!
过了两天,他又来找小风,小风手上没铜板了,便跟他说让他明天再来,小风回来找大姐要!”
小风低垂着的头偷偷抬起,快速瞟一眼纪子期,又飞快地低下,迅速得像受惊的小鹿似的,“老爷爷说,让小风不要对别人说!
他人很好的,又慈祥,又可亲!大姐,咱们帮帮他吧!”
纪子期一听,疑云顿生,“你每日不是由安杰或安生陪着去学堂的吗?你见过那老爷爷,那安杰安生也见过了?”
“没有!”小风的头摇得似拔浪鼓似的,“午休的时候,有时候小风会和陈冲他们一起出来骑自行车玩,然后就碰到了那位老爷爷!”
“后来呢?”
“后来过了两天,又在中午的时候碰到了老爷爷,然后小风就跟他约定每二日在午休的时候见!”
纪子期暗中皱眉,小风不会是碰上骗子了吧?
被骗点小钱倒没什么,当破财消灾,若是碰到企图不良的,如拐卖儿童之类的,那就严重了!
想到这,纪子期后背一凉!还好她发现得早,若真等到事情发生了,到时候真是想找到地哭都不成!
少女家长果然难做!
纪子期心中如此揣测,面上却温柔道:“小风,你明日又约了那老爷爷是不是?
大姐明日中午同你一起去见他如何?若他真的可怜,大姐便给多点银子好不好?”
“真的?”善良的小风露出开心的笑容,“那大姐明天带多点银子,随小风一起去!”
纪子期暗中磨牙。
这小子,以为姐挣银子很容易吗?
“好!那小风答应大姐,先不要告诉老爷爷可好?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小风乖巧又兴奋地点点头。
隔日上午,纪子期向荀夫子请了半天假。
来到小风学堂外指定的地方时,一个高大的背影背对着她。
袍子颜色深,看得出有些时日了,但朴素整洁,鞋后跟连磨损都没有。
腰杆挺得笔直,隐隐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从那站姿和穿着来看,完全不像一位穷困潦倒的老人!
那,难道是骗子吗?
纪子期心中正在疑惑,听到小风软软的声音道:“老爷爷,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小风呢?这两日都吃了什么?过得可好?”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慈祥,只是音调有些奇怪,就好似一向说话铿锵有力的人,突然间柔声软语那般怪异。
原来小风正站在那老人的对面,只是他个子小,被全部遮住了。
“小风也吃过了!这两日大姐每天都买好吃的红豆糕回来,还陪着小风一起骑自行车呢!”
“那二姐小雨呢?她没陪你玩吗?”
“二姐这几日神神秘秘的,回到园子里就躲在房子里,每天拿着针绣啊绣,小风问她,她也不告诉小风!
哼!小风以后要是有了秘密,也只告诉大姐,不告诉二姐!”小风的声音还气鼓鼓的。
“小风,你这样说,你二姐会伤心的!二姐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本就不一样!你要体谅你二姐才行!”
小风奇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什么不一样?”
“这……”老人额头不禁冒汗,这小鬼,怎么什么都这么好奇?
纪子期旁听了几句,心中疑惑更甚!
这两人的对话,就像一对祖孙在话家常一样!而且这话语间,貌似对她和小雨也很熟悉一样!
纪子期不由警惕了起来。
她装作刚到的样子,大喊道:“小风!你在哪?大姐来了!”
小风从那老人身边探个小脑袋瓜,见是纪子期,兴奋地招手道:“大姐,大姐,小风在这!”
纪子期原以为那老人叮嘱小风,让他不要告诉别人,确实是不想让人知道。
如今她突然间过来了,那老人面色应有些变化才对。
可那老人不但面色如常,反而用一种挑剔地眼光略带些不满地上下打量她。
眼前的老人看不出实际年龄,若看样貌,五十多六十也说得过去。
那张方正的脸虽布满了皱纹,却极有威严,一看就是养尊处优而且发号施令惯了的。
嘴角下唇,带着一丝严厉。
那眼神里透露出智者的光茫,睿智又锐利。
交叉的双手,同样布满了皱纹,指甲却干干净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清爽整洁。
纪子期压下满心地疑惑,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小女纪小雪见过老人家!”
“嗯。”老人从鼻子里轻哼出声。
还果真把自己当成了接受小辈受礼的长辈?
小雨说过她父母都是孤儿,没有亲戚的。
纪子期咬咬牙,“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夫姓蒋!”蒋姓老人开了尊口,语气却不似对着小风那般慈祥,冷淡得很,“老夫外孙女的几个孩子都有你们这般年岁了,你们就唤老夫蒋太爷吧!”
“老爷爷您姓蒋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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