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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骂得开心么?骂得舒服了可以来了么?你不是最喜欢插人家的穴儿
么?」
迭轻蝶毫不动怒反倒浪荡笑道,手指展若兰花一勾一勾道:「你再不来,人
家想得很,只好找他们先开心一会了。」
刘荣双目暴凸泛出赤红的血色,单臂也抽紧得青筋条条迸出,粗重的呼吸让
胸腔起伏得像要炸裂一样。
挣扎了几回,终究耐不住性子扯去衣衫,露出一根早已高高抬首的肉龙来。
「嘻嘻,还是你这根棒儿最好。又长又硬,每回都抽弄得人家美美的。」
迭轻蝶四肢着地爬行,双膝跪地让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摇摇摆摆,当真像
一只母狗般前行来到刘荣身前一把捉住肉龙浪荡道:「咬疼了你,现下人家来给
你赔罪好么?人家虽然爱棒儿插穴,可含过的只有你的呢。」
吴征在树上看得心浮气躁,见迭轻蝶受辱之后自暴自弃已然浪荡如此,不禁
有些暗暗后怕昔年韩归雁幸亏未曾失身。
而刘荣内心之矛盾挣扎溢于言表,最终却乖乖就范,看来无论迭轻蝶如何堕
落终是忘不了这名砍断他一条手臂,改变人生与命运的女子,当真是冤孽。
直至此时此刻,吴征忽觉杀心大盛,刘荣对迭轻蝶死心塌地终是巨大的隐患
,留之难料。
冷月玦见屋内渐渐淫靡,也不由有些鄙视迭轻蝶的放荡,心中却道:「秦国
骠骑大将军的女儿怎地这般不自爱,随意与许多男子亲热?听她所言这些都是面
首?只是含……那个是怎么回事?」
天yīn_mén功法多有平心静气之功,冷月玦虽旁观一场yín_dàng的春宫,心境倒未有
变化。
比之吴征的满面通红汗珠隐现,冷月玦心平气和,只是一双忽闪着的光芒的
美眸之中好奇极盛,数次探头探脑,或蹙眉不解,或垂目思量。
幸亏吴征颇觉形势尴尬不敢偏头,否则见着她这般模样,有趣固然有趣,不
动声色的冰娃娃加上生动的神情也彷佛活了过来,原本已十分美丽的容颜更增三
分丽色,可只能让两人之间更加尴尬。
迭轻蝶双手齐握在肉龙根部向上推举揉捏着春丸,像个柔媚的小妇人将螓首
倚在刘荣腿边轻声道:「人家身上三处穴儿可都是被你抢先占了,嘴儿还只独独
留了给你至今不曾被人碰过,今后也不会有人碰。」
棒身上传来麻酥酥的触感,小手温暖绵软,握紧了棒身撸动时亦有一股销魂。
刘荣怒气勃发之中又现两难,美丽的少女清纯可人,此刻赤裸着半偎在他腿
边抚弄ròu_bàng,温柔得像自家体贴又温顺的妻子。
可少女却不完全属于自己,无论每一次怎生让她销魂蚀骨,却总是不能彻底
征服了她。
而每一回来到这一处专供她淫乐的小楼,无论怎生打定了主意不再就范,可
一见她让自己爱恨交缠的美貌容颜,就再也把持不住。
迭轻蝶张开樱桃小口将龟首含住,两颊不住地鼓动显是一条香舌正绕着龟首
打转。
刘荣一头大汗瞬间冒了出来,鼻翼一张一合,双目瞪得更大,身躯更是禁不
住剧烈颤抖。
令他又爱又恨的少女当真如她所言再未含过旁人的ròu_bàng,至少在刘荣面前俱
是如此。
可一条香舌不仅又软又糯极为灵动,还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掌,每一下都驾
轻就熟地或点扫,或舔弄在爽处。
快感不住震颤地蔓延,刘荣几乎无法站稳身体。
两人进入正戏,窗外的吴征抚了抚额角无比头痛。
若是己方一人当作场春宫戏看看也就罢了,偏生边上还有个冷月玦.他称不
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没底线节操的浪荡子,套用吴征前世的一句话来说便
是:局面一度十分尴尬!正不知该当如何处理处,冷月玦又以指划道:「我只是
好奇,别无他意,你若不想答就莫要理睬我便是。你朋友现下很疼是吗?」
冰娃娃眉头有一丝了然,原来含那个是这样,欢好时还能如此?吴征抹了把
冷汗,天yīn_mén这般教导弟子的?若是只身闯荡江湖岂不被人骗了去还不知晓?不
过一想也是,冷月玦早早就展露过人的天赋,也早早被燕国太子看上,自此就是
一直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迟早要做太子妃的美女,还闯荡个锤子江湖。
情形诡异,吴征装傻充愣只能更加尴尬,索性摊开了答道:「冷仙子见谅,
男女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咱俩说这话题太尴尬了些。」
「现下就不尴尬了么?」
冷月玦随手划道。
那倒也是,吴征险些失笑,不想冰娃娃还具备这般有趣的一面。
他忍不住偏头看去,只见冷月玦看个不停,嘴角隐含微笑,似乎为方才的灵
光一现暗自得意。
她容颜本就绝美,只是不苟言笑彷佛寒冰铸就亘古不变,偶尔的笑就是笑,
蹙眉就是蹙眉,像是一具玩偶,吴征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致兴趣。
可现下这一张调皮微笑着容颜,让大师刻刀下完美的冰凋忽然活转了过来,
让见惯了美人的吴征一时也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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