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皮笑肉不笑总让人觉得别扭难受,当人发自内心地欢喜与哀愁时才能神
采飞扬,也才能感染身边人。
「不是疼痛,是一种极难承受的难耐,总之现下他想要。」
吴征大大方方地划写道,比之此前的尴尬,两人坦然地聊着私密的话题反倒
好上许多。
「不理解。我还以为他被牙咬得可疼呢。」
冷月玦偏头想了一阵又划道:「像不像修炼破关时内息奔涌不绝,却总被关
窍挡了回来难以宣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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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有点。」
吴征心中发笑,不愧是武痴,什么事情都能往练武上类比:「不过破关时全
是煎熬,欢好时煎熬里又有一种快美。」
「原来如此。」
冷月玦答完便暂停了问话,只因小楼里迭轻蝶晃动螓首前后摆动,大力吞吐
起ròu_bàng来,让刘荣喉中喝喝连声。
吴征与冷月玦耳力俱佳,隔了远了仍能听清迭轻蝶口中满含的津唾与棒身摩
擦时淫靡的咕唧声,只是有了方才的对答两人便不再觉得尴尬难耐,彷佛正对着
一场好戏品头论足,嬉笑怒骂。
刘荣的ròu_bàng算不得粗巨,因此迭轻蝶的小嘴不需奋力勐张便可吞入,只是甚
长,迭轻蝶每每吞没一半便发出干呕的喉音不得不吐出。
她樱口本是小巧,陷落的两颊更让整条口腔紧紧包裹着ròu_bàng,上瞟的眼眸得
意地看着刘荣一脸怒容却又无可奈何地样子。
刘荣胸膛勐烈起伏粗重地呼吸,忽然一掌按在迭轻蝶头顶向小腹按落,同时
腰杆一顶,硬生生将长长的肉茎全数强行塞入少女口中。
迭轻蝶双目勐瞪却又被男子的毛发遮住了视线,她两手无力地连连拍打着男
子大腿,口中仅存的空隙里哼出极其难受的断续呻吟,从侧面望去连脖颈好似都
涨了一圈。
「这样好难受。」
冷月玦蹙眉撇嘴对两人甚是不屑。
「像溺水窒息一样。」
两人一问一答居然越加默契,彷佛在进行一场v探讨,吴征也是想什么便
说什么。
「你这样做过么?」
冷月玦丝毫不觉问的问题太过越界,全然不加犹豫。
额……「没有。」
吴征又抹了把冷汗,还是无奈地答道。
「是了,你心疼欢喜的女子自是不会让她煎熬。你朋友对迭小姐爱恨交加,
怕是正在出一口恶气。」
冷月玦忽闪着美眸望向吴征,似在征询猜得对不对。
「当是没错的。」
看刘荣发狠的神情吴征也猜是如此,只是心中却又暗道:「小妮子不晓得,
劳资的器物可比刘荣的大多了,这么搞要出人命。」
冷月玦又露出个欣然之笑,猜测获之认可颇为自得。
此刻迭轻蝶双手越发无力垂软,似欲背过气去一般,刘荣却不见怜惜反而如
前般不停前后耸动腰杆,在迭轻蝶口中大力鞭挞起来。
他并非将ròu_bàng抽离口中些许再行插入,而是仍然插至最深,所谓的抽出只是
略微放松片刻便又死死地前抵,想要插进迭轻蝶肚子里去一般。
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少女已翻起了白眼,此前还能以手推拒,合嘴尽力抵抗
,现下已是双手勉力支撑着身体减轻压力,小嘴更是自然地垂下下颌,任由他为
所欲为。
正当吴征与冷月玦担心少女直接没了性命之时,刘荣忽然大吼一声,腰腹连
连抽搐,而完全透不过气来的迭轻蝶呛咳连连,扭着娇躯死命厮打着刘荣……待
两人均从野兽一般的搏命中停下,刘荣脱力似地一跤坐到,双腿已被少女锐利的
指甲划得鲜血淋漓。
迭轻蝶骤然松了口大气,呛咳之声更烈,一缕缕白浆还从鼻腔里喷了出来。
冷月玦不避讳地打量着刘荣软垂的ròu_bàng,这一回纠结了片刻终忍不住好奇划
道:「你们男子泄了精都这样么?」
小楼里的春宫固然极具魅惑,可在吴征眼里哪及冷月玦半分?他越发觉得这
冰娃娃有趣到了极点,不仅像是搞学术一般认真研究一场春戏,连问起来都不带
丝毫烟火气。
他思量了片刻怎生向冰娃娃解释男子的「不应期」,心里的促狭之意又是火
焰般腾腾燃烧,实在抑制不住划道:「男子女子都一样。」
心里更是笑翻了天:我的个乖乖,燕国未来的太子妃啥子也不懂,这是找劳
资做性启蒙?栾楚廷先生,你可得好好地感谢我。
冷月玦豁然偏头打量吴征,见他虽是一脸笑意倒没什么不尊重的调戏之色,
不解划道:「女子哪有?」
吴征先举起手告了罪划道:「泄了精都会极为疲累,但是又觉得刚刚登临了
仙境。恩,女子也会泄精。」
冷月玦见吴征答非所问,忍不住俏脸一红暗道:「人家问的是男人那话儿变
小了,他答的是泄精。只是现下再问好奇怪……」
吴征笑眯眯地欣赏冰娃娃面生朝霞,明艳不可方物,对终于让她害羞得意万
分。
反正今晚连男女欢好之事都探讨了,冷月玦料也不会忌讳这些。
迭轻蝶终于喘匀了气笑骂道:「死没良心的!分明想要人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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