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儿颤颤競競地答道:“都散了,从那条小道散的。”他顺手一指外面。
南棋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跑呢?”
那老头儿道:“留我看堆的。”
南棋押着这老头儿顺着山麓走下山来,到了自己的车队前道:“土匪已经逃窜了,我们可以走了。”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给了那老头儿,又道,“回家过日子去吧,别在和他们一样危害一方了!”
那老头儿接过银子道:“先别走,前面路上有响雷。”他从护卫那里要来一把剪刀,直奔前方两棵大树,用手扒拉开枯枝败叶,把两根引线剪断,又道,“这路中间埋了趟串雷,只要你一蹚上那两根线的其中一根,这雷就会爆炸,这雷里边填装的铁丸有鸽子蛋那么大,不要说人马躲不过,就是这大车也得炸上天。”
听老头儿这么一说,南棋倒吸了口凉气,心想:多亏我给了他五两银子,才引得他良心发现。想到这,他又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了老头儿,追问道:“这回可以走了吧?”
老头儿道:“可以了,你们走吧。”
南棋护着车队走了近一个月,才来到距离无量山六十多里地的一个县城,这县官率领全县的官员跪在路边,那县官穿着一件多年没换的官服,高呼道:“欢迎少王爷光临敝县。”南棋道:“都平身吧!”他见那县官的帽翅还用铁丝绑着,问道,“县里很穷,是吧?”那县官道:“要用个穷字不能表达我们的困境,连薪俸都发不出来了。”
这事南棋早就知道,这个县是一个边疆小县,税收不多,人民生活艰苦,这是实情,在县官和南棋谈话之际,见一队村民吹吹打打的从路边经过,滑杆上坐着一双穿红挂绿的小孩,那小孩**岁的样子,哭哭涕涕地闹着要下来,巫婆神汉扶着两个小孩,那巫婆嘴里不住的叨咕着什么。南棋见状问道:“这是干什么呢?”县官道:“是祭河神的童男童女,唉——”那县官长叹了口气,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南棋道:“朗朗乾坤,明明世界,那有什么河神龟婆?简直是拿人命开玩笑,你们不管?”
县官道:“这里民风民俗就这样,我们怎么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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