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切,还有蠢货相信他的鬼话。告诉你们吧,早在他领军进平州的时候我就听人说,当初他发家靠得就是一个东阴军官,保不准他夺回平州就是东阴人的安排。”
“你放屁!”
后者忍无可忍,拍桌而起,抄着凳子就砸过去,二人打作一团。
他们都是和朋友来下馆子的,周围人连忙劝架,期间你踹他一脚,他扇你一嘴巴,倒是打得更加热闹了。
顾小楼一看,放下毛笔道:“怎么可以在酒楼里打?打坏东西怎么办?我去劝劝。”
荣三鲤伸手拦住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此事。
他们动手不久,巡警听见动静,敲着铁棍喝令所有人住手。
问清到底是为什么打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电话给警察厅,开来几辆车,把所有人都抓了回去,包括锦鲤楼的伙计,还有荣三鲤本人。
顾小楼差点气死,他们就是个做生意的,别人打架关他们什么事?
荣三鲤知道巡警为什么抓人,关好酒楼大门,带着他们冷静地上了车,在永乐街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被巡警载去警察厅。
一下子来了几十个人,警察厅里顿时热闹起来。
这些人被分成三波,骂陈闲庭是大汉奸的一波,为陈闲庭说话的是一波,锦鲤楼的是一波,分别单独审问。
荣三鲤非常配合,警察问什么她回答什么,客客气气,毫无怨言。
这倒让这些警察们很惊讶,他们知道她与督军的关系,一点也不愿招惹,只是碍于上级命令不得不照做,本想着随便问两句走个过场就算了,免得惹上刺头,没想到她却是最听话的。
锦鲤楼的人毕竟只是旁观的,警察审问完确定无关后,就把他们放了,还殷勤地送回酒楼。
至于那些动了手的人,还需要仔细核查。
打开大门,众人怨声载道地收起那一地狼藉,顾小楼不禁抱怨道:“这又不是平州,怎么连陈闲庭三个字都不能提?”
荣三鲤捡起地上的筷子,低声说:“知道不能提还说?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吧,以后哪怕喝多了也要关好嘴巴,别给自己没事找事。”
“是。”伙计们答应。
收拾好大堂,酒楼继续营业,荣三鲤回到房间关上门,摊开纸笔写下一封信,借着翌日买鱼的机会隐秘地交给贺六。
是否真的有东阴人进出总理府,这事暂时不好说。但是一份发售后不久就被回收封禁的报纸,本就值得大做文章。
傍晚时,贺六来给她送鱼,冲她点了点头。
几天之后,全国各地谣言四起,都传闻陈闲庭与东阴人私下有联系。
之前被抓的那一批还没放出来,巡警陆陆续续又抓了几波人进去,把拘留的房间都住满了,仍然没能够打消百姓们讨论的yù_wàng。
最后省长下令,来了笔大的,张贴告示,凡是提及谣言者,只要被抓到,一律抄家赶到城外难民村去,这才堵住了他们的嘴。
不过堵嘴容易,断念头难。纵然城里不再有人谈论此事,在本就不太信任陈闲庭的人心里,对他的印象都愈发差了。
这场风波中,荣三鲤依旧悠闲地做着自己的小生意,从开张到现在已经过去小半年,锦鲤楼为她赚回来一百多块大洋。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等到来年开春估计就能回本了。
风波平息后,霍初霄曾组织商人创建的捐款已经有了眉目。他的镯子卖了一万,其他人齐心协力凑了一万,总共两万大洋,随时都可以交到荣三鲤的手上。
挑了一个刚下完雨的凉爽日子,他来到锦鲤楼外,邀请她与自己一同去难民区走一遭,亲眼看看那里的情况。
荣三鲤自上次上山祭祀后,就恨不得能与他多见两面,好观察他说得话究竟是真是假。
因此她立刻就答应了,换了一件透气的真丝短款旗袍上车,与他前往难民区。
顾小楼站在柜台后,看着远去的车影,暗暗下决心——以后他一定要买一辆更好的车,把霍初霄的风头抢得渣都不剩!
小白抱着他的猴子站在旁边,也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口中赞叹。
“督军大人真是帅,要是三鲤嫁给他就好了,我就可以跟着他姓霍了。”
顾小楼听得气不打一出来,抄起账本砸向他,“没志气!洗碗去!”
小白躲开账本翻了个白眼,腹诽着走了。
难民们大多来自东部城市,因战乱家园尽毁,城市已被东阴人攻占。他们趁乱逃了出来,有钱人投奔亲戚,或买宅子定居,继续过日子。像他们这种没钱的,就只能一路要饭,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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