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你为了不让他把秘密说出去,故意引诱他,他最终被法庭以猥亵未成年少女罪起诉,你为了让他从此在医学界身败名裂,不惜割腕博取法官同情。”若晖说起这件事怒不可遏。
静雪听到这些话顿时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心口不停起伏,却拼命掩饰着不安。一定是有人把这一切告诉了他,她脑袋里飞快的思考着。这件事是隐秘,连曾家人都不知道,除非是那个医生本人把事情告诉了若晖。
她强自镇定,泪流满面,抱着若晖哭道:“我没有骗过你。晖晖……我真没有骗过你。我在……在医院住了两年,我的精神已经没有问题了。我……也没有引诱医生,是他要侵犯我,我那时只有十五岁,我很害怕……我的第一次是给你了呀,你想想。”
若晖不为所动,照韩迈的话说,他并没有真的碰过静雪,所以静雪是chù_nǚ也很正常。可是这个邪恶的女孩,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立刻想到理由为自己开脱,可见她早已被恶魔附体,外表光洁的像个诱人的苹果、内心早就溃烂不堪。
“晖晖,别对我凶,我害怕……”静雪紧紧地抱着若晖,大滴大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若晖想大力推开她,可是一看到她哭得可怜巴巴、泪眼婆娑又狠不下心。对她,他始终舍不得。
静雪眼睛红肿、泣不成声,暗中观察着若晖的反应,见他英俊的脸上像蒙着一层严霜,知道她不说点什么,这一关没法过去。
伤心往事痛心扉
“我妈妈的第三任丈夫死于车祸,那时他们结婚还不到半年。他死了以后,我妈妈又搭上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是个伐木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一个伐木工在一起,她当时已经非常有钱了,死了的那个男人留给她的财产多得数不清。”静雪开始讲述她在法国的生活。若晖第一次听她提起这件事,静静地聆听着,没有插话。
“那个伐木工非常英俊,我妈妈很爱他。可她不知道,那人是个魔鬼,他经常趁我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欺负我,在法国,胁迫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被起诉的话要坐牢,所以他并没有和我……没有和我……但是他总是折磨我。”静雪哭着看向若晖,似乎在恳求他不要逼她回忆细节。若晖见她泪眼汪汪,不忍心逼她细说,只得道:“说重点吧。”
“出事那天晚上,伐木工和我妈妈为了钱的事大吵起来,他知道我妈妈有钱,不断向她要钱,我妈妈不肯,为了钱他们经常吵架。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影。后来他们越吵越凶,还摔东西。我吓坏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可是忽然听到妈妈的惨叫声,等我跑出去一看,他已经把我妈妈打得鼻青脸肿。”静雪渐渐止住泪,语气平静下来。
若晖思索着,问:“后来呢?”静雪理了理思绪,缓缓道:“我怕他会打死我妈妈,就打电话报了警。结果他看到我,就向我扑过来要打我,妈妈为了护我,抱住他的腰不让他靠近我,结果又被他一通拳打脚踢。我担心妈妈,跑过去想阻止,伐木工不让我靠近,我就咬了他胳膊,他非常生气要把我推下楼,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妈妈就滚下了楼梯,颈骨折断,当场就死了。警察来了以后,把我和伐木工都带到了警察局做笔录。”静雪说到这里,回忆起那可怕的一幕,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几乎要说不下去。
“警察给你和伐木工都录了口供,那伐木工把责任推到你头上?”若晖审视的看着静雪的眼睛。静雪摇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和警察说的,法医给我妈妈做了尸检,认定她的死因是颈骨折断,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整整五天我不能闭上眼睛,一闭上眼睛就看到血腥的画面,所以我……我无法面对发生的一切,在法庭上告诉法官,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找了心理医生替我检查,说我受了刺激精神失常。我没有装疯,晖晖,我是真的受不了……”
静雪想起这一切,精神忽然失控,用力扯着自己头发,浑身颤抖,忽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若晖措手不及,赶忙把她扶起来,掐她的人中,好不容易才把她弄醒。看到她苍白的脸,他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轻抚她头发。
静雪无力的喘了口气,看着他,眼神忧伤,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彼此都沉默着。静雪在若晖眼睛里看到了心痛和愤懑,心里一沉,只得勉力坐起来,继续她的故事。
“法官听取了陪审团意见,认定我的精神有问题,把我送到了精神病医院治疗。我住了一段时间,靠药物渐渐能睡得着了。我怕医生们一旦知道我没有精神病会通知法庭继续审问我,所以我继续沉默,什么都不说,就这样过了两年,直到遇到一个华裔心理学家。他是社区中心的人找来的专家,说要治疗我的心理问题。”
听到这里,若晖嗯了一声,到目前为止,他知道静雪说的都是实情。而这个华裔心理学家,肯定就是韩迈,他没有出声,要看看静雪如何叙述这一段。
“那个华裔心理学家叫韩迈,他那时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他就觉得特别不安,他的眼神像是能看穿我的心事,我从没有见过一个人有那样的目光,我很怕他,怕他会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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