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圈住自己的手。“臣又不是女子,身子娇贵,这点小痛小伤还是承受的住的。王上你不要胡闹,马上就要进入黑风山地带,此处多的是山贼出没,需加强防备。”身子却一重,整个人被压到在兽皮上,明梧的脸近在咫尺。
“巡什么巡?本王不愿蓝衷受这些苦楚。本王也不愿同什么南堂公主和亲,衷儿你说我们回去可好,和亲这等事情还是不做的好。本王此生只愿同蓝衷一生一世在一起,什么南堂公主,北曜郡主……我只要蓝衷……”说着手已经深入蓝衷的里衣,还有下滑的趋势。
“你怎么可说出这些话,你可知我楼兰岌岌可危,近邻临照已然崛起,若非我国土地贫瘠,他们早就迫不及待的吞并蚕食掉我楼兰。现如今也只有找到一国联盟,方能牵掣住来势汹汹的临照。”
蓝衷一张脸像是冷霜结雪,严肃异常。明梧顿时没了兴致,以往他临幸的人谁敢给他这等脸色,还时常将那些他最为厌恶的国仇家恨挂在嘴边。
正文 r117问君归期(二)
明梧起了身子,冷坐在一旁。“真是扫兴,白白浪费了你这副谪仙之姿,你明明知道本王本就不好权谋征伐,你倒好一直想尽法子的逼迫本王。你知本王对你的心意,为何还要这般伤本王。”一脸颓败的样子,方才自己那般示好蓝衷他还是尽说些朝堂之中的话。平日在朝堂上自己早就被折磨的疯了,实是不愿提及。
蓝衷心中咯噔一声,他怎么会不明白,那日他将浑身的血的明梧救下来,细心呵护,醒来看到他盯着自己的眸子,闪烁着光泽。此后二人朝夕相处,开始自己厌恶他的聒噪,久而久之逐渐习惯,甚至现在若是离了他片刻便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无处安放。他知这有些不寻常,他不愿承认,可明梧坦率天真,已不满足对自己的手足之情……
“王上,说胡话了,你是君我的臣,日后切莫胡言乱语。臣只是做好自己本分,若是触怒王上还请责罚。”蓝衷道,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明梧的脸,生怕看到他受伤落寞的神情,自己心中便也犹如针扎一般。
半晌,并未是预料中的抱怨,耳畔落下一阵,轻叹。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再次被摄住了,那人的下巴枕在自己肩上。“算了,蓝衷让本王娶亲本王便娶,无论什么公主,照收不误。这样蓝衷你可开心?”
蓝衷心中的疼痛万分,对上他天真烂漫的语气,一时语塞,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鼻头一酸,眼圈也苦涩了起来。
明梧觉得手背上有些湿漉漉的,定眼一瞧着,蓝衷竟独自垂泪。“你别哭啊?是本王不对,一时胡言乱语,你这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来……”正欲抬起手为他拭泪,蓝衷却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引到自己里衣中。语气淡淡,不激荡起一丝涟漪。“王上若是喜欢,蓝衷甘愿服侍王上……”
从见到明梧的第一眼,他便知,明梧眸中藏着火种,迟早有一日会蔓延到自己身上,直将自己吞噬,当这一天来临,他亦甘之如饴。
经过几日盘亘,终翻越过云麋山,一众人马终的浩浩汤汤进入桑邑国都—云深城。
桑邑虽地属偏远,于中原四国中最为弱小之国。在其现任王夜云天之前,先王夜轸励精图治,礼贤下士,曾有着一颗问鼎天下,逐鹿中原之心。只是他尚未施展抱负便暴毙,而有小儿子夜云天登基,夜云天无心朝政,相传为一个戏子所伤,整日郁郁寡欢,萎靡不振,终日沉醉与丝竹管弦,不问朝政。一国上下由云侯夜云庭管辖,但太尉与其针锋相对,朝政终日混乱,整个桑邑也呈颓败之势。
蓝衷终脱掉整日拥着的蓝色狐裘,穿上中原人所织的锦缎,一身蓝色长缕,衣饰莲腾,头上简单的斜插一根玉簪,宝蓝色的发带轻扬。更显貌如荧玉,神凝秋水。骑在骏马上,穿行过市,真应了翩翩浊公子。引得集市上的女子,纷纷驻足,面颊飞过一阵彤云。
明梧不悦的关上车帘,胸口闷着一口气。一旁服侍的内侍,察言观色,慌忙递给明梧一杯茶水。“王上,这马上就要进南堂王城了,好端端的怎还生上闷气了?”明梧接过玉盏,啜饮了一口,龙舌片清香入喉,才逐渐安抚了他跳跃的神经。
“还不是蓝衷,让他好好的陪着本王坐在马车上不好,非要出去骑什么马,招摇撞市的,惹得那些平民垂涎。”明梧一脸不悦,看到那些平民露出痴迷的神情,他便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恨不得将他们通通赶走。抬手将自己最爱的龙舌片茶放在桌案,玉盏接触桌案,冷不丁发出一声脆响,吓得内侍一个激灵。
内侍撇撇嘴,看来王上小孩心性又犯了。“王上,蓝世子毕竟是上将军,那能同王上待在马车里,您这醋吃的也太没边际了吧。若是让上将军知道了必是要笑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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