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着急,暗道:“我要是现在离开,厄里斯一个人怎么可能去破阵?!”咦,有此急迫,那眼前的世界竟然重新明朗起来,本来已经模糊的一切,又重新清晰可辨,毕竟回归真实了。
晕眩的感觉一去,他立刻站稳,厄里斯在身边扶着他的肩,轻声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啊?是不是上次安冬的大铁锤爆炸的时候,多少让你受伤了?”
安冬一听这话,立刻在天机剑里面叫道:“那大铁锤爆炸的时候,他溜得比谁都快,要是他受伤了,你也早该受伤了,你现在不是没事么?”
厄里斯知她不喜欢自己,本拟对这话当作没听见,可安冬却依然说个不停:“那个阵放在那儿,从没人破过,你们真以为有了爱情,就可以打破一切阵法了啊……。(更新快uc电子书)”那采微却接口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众生因爱执而受身,无量轮回都和这个爱有关系,这爱情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还真是难说呢。”陈楠失声笑道:“难道说他们两个就这么你一句我爱你,他一句我爱死你,然后就去破阵?”
尤只虎不想看到安冬和厄里斯闹嘴,赶紧道:“安冬,这事我自己来处理吧,你和特老大他们有闲的话,帮忙捉摸一下天机剑的功能,好不好?这剑实在是复杂,有太多细节我根本不明白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他晕眩的刹那虽然短暂,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却已经站在了千层塔面前,一时有些诧异,暗道:“这世界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停止发展,如果是我自己的梦,又或者是我变出来的世界,我一离开,这世界中的事件发展过程,就该停下来才是,难道说…….难道说这根本不是梦,根本不是啥我变出来的世界?”
他心中疑惑极多,根本理不出头绪,但见千层塔崴崴而立,心中自然升起一股崇敬感,忍不住道:“要修这么大的塔,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啊。”
那旷智树在一旁乐道:“没文化了吧……嘿嘿,这塔哪是人修出来的?传说啊,当年神界宙斯和凡人王后阿戈斯偷情生下来的私生子,叫珀尔修斯,属于半人半神的怪物,这种人不能叫做神,只能叫英雄。那国王再傻也不能忍容自己戴绿帽子,就把这小子给扔了。后来这小子受人怂恿,让他去杀美杜莎,其实是想害了这小子。可没想到美杜莎的名声更烂,更不受大家欢迎,本来是个妖,但却敢羞辱许多大神,这下可好,雅典娜等人听说有人要去杀美杜莎,大家便趁着这机会公报私仇,由雅典娜借给这小子盾牌、赫尔墨斯借给他飞行鞋、哈迪斯借给他隐身头盔……美杜莎的头就这么给砍下来了。”
尤只虎特喜欢听故事,忍不住又道:“然后呢?”
旷智树笑道:“据说这美杜莎的脑袋虽然给取下来了,可眼睛依然睁着,谁见了她的眼睛,照样会变成石头,这玩意儿放在世间总是个祸害,有一个高人当时正好遇到了这个到处飘来飘去的人头,就干脆捉住了她,镇在这里……据说这塔是那高人用神通变出来的。”
尤只虎奇道:“那高人是谁?他不怕看美杜莎的眼睛么?”
旷智树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了……。”说着他又瞧向冰蓝和飞珠,笑道:“两位美女的资料里面有没有记载?”
冰蓝正色道:“从我们这里买信息,是要给钱的。”飞珠则笑道:“你这是在搭讪吧?你是找冰蓝搭讪,还是找我搭讪?”
旷智树立时上前一步,笑嘻嘻地应道:“找谁都一样,你们两位不是一个模样的么?”
飞珠忽然变色道:“我是我,冰蓝是冰蓝,你连这个都分不清楚,搭讪就此结束!”
这边那尤只虎一直关注着千层塔,试着如从前那样通过塔的外在形象,看出其内在功能与结构的关联。
他在这个世界中,没有经历过被康斯坦丁所杀之事,那元婴形象,早已渐渐成长并稳定在胸口附近,内去五行、外融阴阳,随时都可以通过元婴的整体功能进行具体的结构外化、延伸。他当年最初做这样的事,就是把元婴的功能外化成池本理的法宝月影,后来又化出天机剑,都是这样的办法。而当时他利用安冬在潜意识场景中创造复制他人功能的机制,也同样是类似的法子,只不过中间多了一些过程手续而已,可本质没变,都是将整体功能结构化。
就像面对一团面粉,他顺着自己的需要,把这团面做成馒头、包子、饺子等不同形状和花色的食物。这种将身心整体功能外化的过程,在道家叫“御物”,在佛门叫“转物”,道理相同,只是像尤只虎这样的人,虽然也知道这些说法,可总喜欢顺着自己习惯的知识见解,变成另外的理论,这样看起来貌似就像是自己创造了某种新理论一般,大有满足感。
他此时稍稍专注,那感觉便又回归。
本来形质鲜明的千层塔,渐渐开始变得模糊,那本来物质就是物质的观念,也悄然在他内心深处变弱。千层塔的外在形象,在他专注地观察中,从他内心深处褪去。就像剥掉了一层外表的包装,种种建筑结构,从泥土、沙石、木头开始,一步步深化下去,他看到了各种分子、原子、电子之间的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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