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微敞的领口,凛冽的锁骨,一直到胸口那一块麦色肌肤。
“是不是想尝一些?”
她不假思索地点头,不等他为她倒上,纤臂横过餐桌拿起他的杯,醇厚酒液剔透,成熟的苹果浓香,融化的金子般诱人。她呼吸微促,饮了一大口,仿佛还能尝到他唇上的味道。思及此,酒浆过处尽燃火焰,烫得她脚心都蜷了起来。舌尖探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他目光灼灼,似冰原上的极光,拿回酒杯一饮而尽,“嗯……果然,很不错。”她简直要被溺毙,无处可逃。
她生病了,她想着。沐浴过后,仍是古怪的暖烫。苹果酒酒精度数太高,热烈地煨着血肉,一寸寸地暖意,尤其是耳垂,面颊,指尖,胸前,小腹,脚心,略略的烧烫,撩拨人心。她辗转反侧,苹果,酒精,仿佛最绮靡的幻境,引诱着她。
陈一言,陈一言。魔咒一般,她呢喃着,芙颊泛红。她不清楚这种折磨是什么,不谙情欲的天真,却又散发妩媚气息,不自觉的娇与艳,最为动人。
她霍然起身,按捺不住一腔疑惑与情动,赤着脚来到窗前,帘外风已歇,唯月光皎洁如水。他房间还亮着灯。
为什么他还没睡,是否他也和她一样辗转难眠。
平日她决不敢起这样的念头,而今夜,是酒太浓,是夜太美,还是他手心太暖?她不知道,她现在就要问他。
侧屋与主宅有回廊相连,她随意披了一袭绸缎晨缕,快步走向他的房间。一瞬间的羞惭,觉得自己如夜奔偷情少女,然而下一瞬,酒意涌上心头,她怕下回更没有勇气。
情生意动(1,h)
微掩的房门透出几许昏黄灯光,然而,她竟听到了几声压抑的低喘。沉重浑厚,仿佛极乐又极痛,敲击在她心上,令她呼吸急促,胸乳饱胀,小腹深处仿佛被叮了一口,酸麻难耐。
她一直知道他音色惑人,却不知道此刻他的声音能如此撩动心弦,最深处的念头被他带起,腿心泛起难以启齿的润泽。
“嗯……”一声带着醇重鼻息的呻吟,她浑身颤抖,不似他平日醇雅,这一声藏着她不了解的东西,沙哑,清冷又热烈,危险又吸引人。
她颤抖着伸出了手,推开房门。
空气有些燥热,他倚着床头,半仰躺在被面上,漆黑如墨的凤眼浓情璀璨,修长分明的大掌却探到身下,抚慰着欲身。
他在自渎。即使是这样,那糜烂与优雅又是如此分明,同时存在,内敛矜雅此刻变为fēng_liú意蕴。
她从来不知道,他这样清冷高华,谪仙一般的人,那物竟如此狰狞野蛮。
即使是被撞见这样不雅的景况,他也未曾慌乱,只沙哑魅惑地叫了一声,“敏敏。”黑沉沉的眼底似亿万年的星冥,又含着不容忽视的热烈的光芒,诱惑着她缓步向前。手上加快,指间沾了清液,一股浓郁的麝香气息漫散。
宽广优美的肩,流畅瘦削的腰线,六瓣分明的腹肌,音色蕴着浓厚磁性,她心旌摇动,嗅着强烈的男儿气息,一股道不明的渴望,更加汹涌地燃烧着她。
疯了,疯了。她的矜持和教养告诉她,陈一言的行为简直是不知羞耻,自己的变化更是令人羞惭。可是,恶魔引诱人堕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罢。一张禁欲俊美的冰雪容,却在做着这般野性ròu_yù的事。她捂着脸,呼吸急促,转身就要逃掉。
“敏敏……”又是一声嘶哑低吟,她下意识望去,只见一道白灼激射而出,空气里的香气越发令人面红耳赤。
他喘息着,声声如鼓点敲击,舒爽过后是更汹涌的渴求。他早知道她过来了,就是要引诱她,就是要拉着她一起堕落,沉入三丈软红尘中。可是他也绝对没想到,当她真正出现的时候,那种刺激与快感闪电般从腰肌窜到脑干,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陈一言你……”她羞得开口呵斥他,却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软糯甜腻,殷殷勾人。
他抒解过的yù_wàng又茁壮了起来,起身走向她,像直立的兽,俊美强大又危险。修长健硕的臂一把环住她,声音沙哑浓浊,“敏敏,我说过,等你好久了。”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侧,骨软筋酥,柳腰霎那儿如春泥委地,只能倒在他怀里。臀后那物剑拔弩张地抵着她,生气勃勃,不容忽视的热度。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寝衣,修长手指揉上雪峰。乌云嫩,玉横陈,桃源芳馥松林密,两颗粉樱略疼地翘起。
不知何时他们倒到了床上,他禁锢着她,无法逃离。一寸寸地审视,从高耸的胸乳,细柔柳腰,到腿心间饱满的玉蛤。她面颊滚烫,芳心悸动,春潮暗生,仰面对上他深沉的眼。他一笑,危险又诱人,抬起她下颚含上她丰润的唇温柔细密地吮着,诱得她檀口微启,然后趁机深入汲取芳津,勾着莲舌轻怜蜜爱。
她手亦攀上他宽阔肩背,直将那双粉团揉上他前胸,抒解桃尖尖的难耐。他察觉,眸光深浓,手探向莲溪处,捻起衔在溪间的蛤珠逗弄,不久一股兰泽便涌来,芳径抽动,直含住他指尖。紧致暖烫,层层叠叠的内壁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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