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她很难原谅知情不说的自己。
她现在没有去找柏寒青,而是先来找殷祺,是因为她不想柏将军和肃王府闹翻,私心里她也希望殷祺可以对自己更坦白些。
殷祺却想,原来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把他当自己人,发现了疑点,就立刻认定是他在隐瞒算计。
他冷笑道:“我再继续这样,你又能如何?没错,肃王府布了很多棋,你只猜到个皮毛,身上挂了两个虚名,就敢跑来威胁我?”
苏然心有点凉,抬头看他:“意思就是没得谈呗?好吧。”
她起身就往院外走,既然殷祺执意隐瞒,那她必须把自己的猜测和柏寒青说明,不能眼看着他们被人利用。
“站住!”
殷祺跟着站起来,命令道,语气中带了几分怒意。
苏然加快脚步。
殷祺皱眉,起身大步追上,抬手就要抓她。
一道黑影从屋内蹿出,直直地奔向他。
殷祺拧眉,改变手的方向,与来人快速过了一招。
与此同时,时一从屋里冲出,挡在殷祺身前,举剑相迎。
苏然急着开口:“小刀,住手。”
她也就敢和殷祺吵吵嘴架,哪敢真的伤了他。
但她话音才起,傅小刀口中银光一闪,数枚细针向着殷祺和时一多个部位打去。
苏然大惊。
时一和殷祺同时出手抵挡,衣袍扫过,呼呼带风。
为了防止小刀再攻击,时一挥开细针后,冲上前,与小刀近身打斗。
一枚针被吹动,改变方向,冲着苏然面门飞去。
那针细如牛毛,速度极快,她根本不知道危险将近,还在担心小刀与时一,可千万别伤了哪个。
殷祺挥开射向自己的针,一侧头就见有个漏网之鱼朝着苏然过去了。
他没时间细想,纵身上前,胳膊抬起,揽住她肩头,往身前带。
紧接着,他上臂一痛,细针从后面刺入肉中。
殷祺皱眉,这点痛不至于让他叫出声,他转头喝道:“时一。”
时一应声停手。
苏然忙叫小刀住手,有些紧张地看了殷祺一眼。
他揽住自己时,虽然没说话,但肌肉的瞬间僵硬,让她明白,他受伤了。
她见他面色如常,才安心些,小心地问:“你……伤哪了?”
殷祺扫她一眼,问:“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傅小刀。”
这怎么说呢,当然是两个都担心了。
不过现在看他的样子,似乎没大碍,那她就担心小刀多些。
伤了世子,哪怕只是个毫毛,没准就是掉脑袋的罪。
但这话可不能说,她马上讪讪地笑:“当然是担心你了。”
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孩子计较。
时一过来,看了眼殷祺的上臂:“世子,属下去叫大夫。”
殷祺看向苏然。
苏然不想事情闹大,若是让雷静海知道,监军大人在他府上被人伤了,就算殷祺不计较,他也不能饶了小刀吧。
她探头看了眼伤处。
天又黑,衣服又一层层的,苏然都看不到伤口在哪。
她小声地劝道:“这个……伤得不重,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吧,叫大夫什么的,惊动那么多人,折腾到大半夜,太麻烦了。”
殷祺“嗯”了声:“有道理,谁来包?”
苏然看向时一,对付这种打架的伤口,他们这些练武的应该很有经验吧。
时一很明智地没有接话。
殷祺等了会儿,没人搭腔,他对时一说:“看来还是找二公子,让他叫个大夫吧。”
“哎,别别别,我来我来。”苏然忙开口,把这活应承下来。
殷祺抬步往屋里走。
走了几步,他转头:“还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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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祺的伤是在上臂。
他指挥着苏然,将衣服剪开。
“天,居然这么深。”苏然看清伤处,倒吸口凉气。
那针几乎全根沉入,只留两三毫米在皮肤外,边缘并没有多少血迹。
殷祺胳膊轻动,才会渗出点鲜血。
“你以为傅小刀是随便吹的?若不是这根被打歪了,他的力道是能穿透人身体的。”
苏然咋舌,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捡了个这么厉害的宝。
“那我现在,把它拔了?”苏然有点下不去手。
殷祺侧头看她,说:“你退后一点。”
然后,他右手握拳,整个右臂紧绷,肌肉鼓起。
他左手抬起,握住伤处下方的位置,用力一攥。
那针咻地从肌肉中喷出,伴随着一小股细细的血丝。
苏然眯了下眼,忙用事先准备好的白布覆在他伤处上。
等了一会儿,她抬起一点,凑近看,还有血往外冒。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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