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大首长说的幕前到幕后的新工作。“首长,为什么,我不是犯了错吗?”
他顿了顿,说道:“经过这次事件,领导们觉得我们有着奇异的默契,如果你做我的助手,将成为网络奇兵的坚实力量。但要是你有不同的想法,我支持你。”
首长他永远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他给了我整片的星空
好让我自由地去来
我知道我享有的
是一份深沉宽广的爱
在快乐的角落里
才能从容地写诗流泪
而日耀的园中
他将我栽成一株
恣意生长的蔷薇
而我的幸福还不止如此
在他强壮温柔的护翼下
我知道 我很知道啊
我是一个
受纵容的女子
才能从容地写诗流泪
而日耀的园中
他将我栽成一株
恣意生长的蔷薇
而我的幸福还不止如此
在他壮温柔的护翼下
我知道 我很知道啊
我是一个
受纵容的女子
鼻子发酸,有落泪的冲动。她缓缓坐想,直视着他:“首长,以后,请尽管对我严格要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怎么办,昨天,我答应了进驰骋公司做工程师。”
“挺好的。有一个这么张扬的职业做掩护,你更安全。工作时间是自由的吗?”
“马总说由我自己掌控。首长,做你的助手,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你想要么?”
她把脑袋埋进他怀中:“知道首长对我隐瞒、说谎,那一刻,很难受,可是体会到首长的苦心之后,又特别开心。但还是不愿让首长独自承受太多,我想和首长分担所有。”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知道了。”
“佳晖现在怎样?”怎么能忘记这个人物呢,不过,现在也没那么恨,只觉得她非常悲剧,那般聪明,却做了人家的棋子。
“回杭州老家了。”失去了工作,判处两年徒刑,缓期一年执行。她妈妈来北京带她回家去,说家里花田缺人手,现在好了。他去送行,买了礼物,仅此而已。他对诸航说过,佳晖有事找他帮忙,他会尽力,佳晖的人生怎么走,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和他无关。
诸航没有追问,两个人安静地相拥着。
一记开门的重响,紧接着,帆帆带着哭腔的喊叫:唐婶
两个人迅速跳下床,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帆帆扁开的嘴巴缓缓合扰,眨眨眼,脆声问道:“爸爸、妈妈,你们躲在里面干什么了?”
唐婶在院中晾衣服,一个勤务兵在扫院子,小喻在擦洗汽车。三个人假装忙得都抬不起头,没时间看客房前那两人是副什么表情。
那是晚夏的一个清晨,树木浓绿,花香四溢。
唐嫂说天气真好,我们的小帆帆马上又要过生日了。
帆帆生日这天,一家三口开车去效外野餐。在树下摊开桌布,摆上吃的。卓绍华拿着相机,给诸航和帆帆拍了许多照片。
“爸爸,我也给你和妈妈拍一张!”
他稍微给帆帆示范了下相机的使用方法,帆帆就懂了。他揽住诸航的腰,笔直地站着。诸航手指朝天空一竖,首长,那是什么?他抬起头,诸航身子一转,扑上他,俏皮地挠他痒痒,他先是忍,然后是闷笑,最后是大笑。
帆帆拍下了这张照片,事后,他翻看,一愣,他从未像这样笑过,仿佛敞开了所有的心扉。
隔天,接到成功的电话。
他带诸航去医院做了下体检,比回来时,她稍稍长了点肉,但还是太瘦,他不放心。
“身体没有问题,是心理。在特罗姆瑟时,压力太大,神经紧绷,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吸收系统就异常。慢慢来吧,会胖的。”成功安慰道。
卓绍华挂了电话,走进书房。诸航坐在电脑前,在拟一份驰骋的工作计划。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笑容像春天,蓬蓬勃勃。
他拉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握着她的手。再慧黠再沉着,到底只有二十五岁,突然遇到那样的状况,她会害怕、会恐惧,不知那样的日子会多久,她还能不能回到他和帆帆的身边。表面上她掩饰得很好,内心却无法说谎。
还好,那都是过去了。
“诸航,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为……什么?”首长的神情很认真呢!
他把他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吻吻她的脸颊:“你不觉得你怀帆帆,缺了某个环节,我也错过了许多。这很遗憾,我们应该补上。”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呢,诸航玩着卓绍华衬衫纽扣,迟疑地问:“真的要……吗?”
“我很想要,但你现在的身体有点弱,你先得把自己养结实点。”
想到那个环节,诸航害羞了。
甜美的日子,像春光飞逝。帆帆四周岁了,上幼儿园中班,他的画这一年在国内幼儿园组绘画比赛里拿了个金奖。老师说,就是放在少年组里评选,也在前三甲。帆帆收到了许多生日礼物,卓绍华问他有什么生日愿望。他说想去香山画红叶。
于是,诸航和卓绍华在这一天把时间都腾出来了。
上车前,帆帆问诸航:“妈妈,去香山要开很久的车,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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