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摇头笑道:“中常‘侍’还是这么喜欢吃独食,做生意不能好处自己全占了,要和气生财,尤其是像米面这种东西,牵扯的人和事比较广,要做的话,最好带着大家一起做。”
张让听完汤文的话,愣了一会儿,然后挥了挥手坚决道:“不,有太傅和杂家一起做就够了,杂家就不信洛阳城的粮商敢动杂家的生意。”
汤文没有再说什么,等张让碰了钉子就不会这么别了,威势不是万能的,动了别人饭碗,别人肯定会找你拼命。
很多事情不能太一厢情愿。
机械声响起:
“第二、三、四张火车票,已经找到‘交’易对象。”
“噢,是谁?”汤文有些意外,系统这次并没有提示来人的信息。
“九‘阴’九阳,孰弱孰强!”
“九‘阴’九阳,孰弱孰强!”
“九‘阴’九阳,孰弱孰强!”
机械的声音在汤文的脑海里不停的回‘荡’!
“这次来的是九‘阴’真经习练者和九阳真经习练者?”汤文略带‘激’动地走了出去。
白马寺后面的树林里,火车厢的旁边。
一个脸‘色’焦黄,有如赤铜的男子和一个肤‘色’黝黑,模样却颇为俏丽的‘女’子正在围攻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
‘女’子冷声道:“‘交’出神功,饶你不死!”
衣衫褴褛的男子坐在地上不屑道:“如果我不是‘腿’断了,凭你们两个,根本就进不了我的身!”
“试试看,九‘阴’白骨爪!”‘女’子的指甲暴涨一寸,裹带着劲风,直指衣衫褴褛男子的双目。
衣衫褴褛的男子挥掌打向迫近的‘女’子,一爪一掌相击,鼓‘荡’起来的劲气掀翻了周围的泥土。
噗,‘女’子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贼婆娘!”面‘色’焦黄的男子连忙扶住‘女’子。
“贼汉子!此人的内力已超出一流高手的范畴,你一定要小心。”‘女’子抓住面‘色’焦黄的男子的手臂提醒道。
“你放心,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是一个断‘腿’的绝顶高手有何可惧!”面‘色’焦黄的高手踩着诡异的步伐,闪电般冲到衣衫褴褛的男子面前,挥掌就打。
“去死!”
衣衫褴褛的男子不避不让的受了面‘色’焦黄的男子一掌。
砰!面‘色’焦黄男子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好强的内力,你,你也受伤了,你为什么要白受我一掌。”面‘色’焦黄的男子吐了几口血后,一脸不解的看着衣衫褴褛的男子。
“算了,我最喜欢的人,我最信任的人,算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杀了我吧!”衣衫褴褛的男子闭上了眼睛。
“好,我成全你,摧心掌!”面‘色’焦黄的男子挥掌打向衣衫褴褛的男子。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大喝道:“张无忌,你还有父母大仇!”
衣衫褴褛的男子闻声猛地睁开眼睛,面‘色’焦黄的男子直接被震出了几丈远。
“你不讲信用!”面‘色’焦黄的男子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贼汉子”‘女’子连忙抱住面‘色’焦黄的男子。
“你们居然在我的地盘上打起来了!胆子够大啊!”一身青袍的汤文带着娘娘腔张让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刚才那是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就是汤文发出的,在靠近火车的时候,汤文获得了三个人的身份信息,三个人分别是张无忌、陈玄风、梅超风。
“张无忌,倚天屠龙记位面,位面之子,被朱武连环庄庄主朱长龄和其‘女’朱九真欺骗,跳崖身受重伤,被火车票捕捉到。”
“陈玄风、梅超风,在被黄‘药’师‘门’人追杀的时候,被火车票捕捉到。”
汤文点点头,走向衣衫褴褛的张无忌。
“张无忌,张公子,既然你拿到了火车票,想必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张无忌朝汤文拱了拱手说:“我见这二人练功出了问题,就好心劝说几句,哪知这二人是疯子,一言不合就要取人‘性’命。”
梅超风放开陈玄风,冷哼道:“姓张的,你放屁,你说的不止这些,你还说自己会一种绝世武功叫九阳神功,可以救我夫妻二人,可我夫妻二人向你求取的时候,你又不肯给,分明是在戏耍我夫妻二人。”
张无忌无奈的笑道:“求取,呵呵,用利爪锁住我的喉咙求取吗?”
“你!”梅超风柳眉倒竖!
“住口!”汤文呼喝了一声,走到三人的中间,“你们三人皆有所求,不然不来到我这里,说吧!”
张无忌首先开口道:“我本来是求死,可经过列车长的一声大喝,我醒悟过来,我还有大仇未报,还不能死,我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的‘腿’断了,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希望列车长收留我,另外,我在崖底爬了两天,真的好饿!”
张无忌说完就晕了过去。
梅超风开口道:“我夫妻二人也希望列车长收留!”
汤文闻言朝张让努努嘴。
“列车长,你!”梅超风脸‘色’大变。
“诺!”张让朝汤文拱了一下手,跃到梅超风和陈玄风身旁,点了二人身上几处大‘穴’,使之不能运功。
“为什么?”梅超风怒冲冲的说道。
“黑风双煞,‘性’若豺狼,不能不防!”汤文拽了几句文,走到张无忌身旁,将其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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