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大牢的第二天,丁三在角落里正在有节奏的打着呼噜,旁边是刚吃完牢饭的空碗,两天没吃饭再加上睡了两天晚上的墙角,此时的开封府大牢对她来说犹如天堂一般。这不,刚吃完饭,就忙着跟周公打牌去了。
“哐啷”牢门链锁解开,一个衙役,身后还跟着一身着大红官袍的俊朗男子,打开牢门走了进来,衙役走到丁三旁边,看她睡的跟死狗似的还时不时的吧唧着嘴,嘴里磨磨唧唧的念叨着:“猪肉大葱......猪肉梅干菜......”
衙役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把堂堂开封府大牢当成什么地方了!身后的红衣男子剑眉也微挑。衙役用脚尖踢了踢丁三,被她用手拍走,翻了个身子又睡了过去,衙役大哥都气乐了: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起来!”说着一把就把丁三拎了起来。
“别插队!后面排去!哪个混......”正梦见自己在买包子排队呢,突然有人把她拎到一边去,怒火中烧正准备看是哪个混蛋的时候,发现是个差大哥顿时怂了,“哪个浑身是胆的英雄好汉~”脸上堆起了菊花般的微笑,自己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瞬息万变的演技点赞。
“少废话,展大人提你前去问话!”
“大人要升堂啊......那啥,快到中午的饭点儿了,能不能吃完再过去......”
“少废话!别磨磨蹭蹭的!”丁三心里一记白眼,“少废话”是您老人家的口头禅么。这时刚想起这衙役说是展大人提她,衙役身后,可不就是那一身红官袍的展昭么。在大堂上让惊堂木拍的太紧张,也没敢仔细看。现如今仔细观瞧,果然是英姿勃发,一表人才,清秀俊雅,相貌非凡,当真无愧的人中龙凤。
低头扁了扁嘴,偷偷的举起大拇指。衙役身后的展昭看着丁三,眯起了眼睛。
丁三被衙役推搡着出了大牢,跟着展昭来到了一间屋子的前,她心里纳闷,不是去大堂么?这是什么地方?
“包大人找你到花厅问话,并非升堂审案。”身旁的展昭友情提示了下,
“不过,展某在遇见你之前不久,听到街上有人喊抓小偷,好像还是包子铺的伙计......”
丁三正准备进屋,一听这话慌张之中没有看见门槛,“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大厅中央。
“草民叩见包大人......”
这一下摔得不轻,零破绽的五体投地式,偷偷瞥了眼走到包大人身旁的展昭,只见展昭面无表情,好像从来不曾说过什么一样,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看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偷包子逃到小巷的,没准儿就是为了抓她来的呢,这么大的官儿,没事儿巡什么街啊。乖乖等在开封府办大案要案不就好了么......阴险,此人绝对阴险。
“呃......起来回话。”
“谢大人。”说着哼哼呀呀的起了身。
“据那王贵所说,是他送米去那死者家时,发现的死者,惊慌之下与你相撞。”
“这么说,草民沉冤得雪了~大人不愧是一代青天,心思缜密,断案如神,两袖清风,为政清廉......”还没等马屁拍完,包大人接着又问,
“本府问你,你可否在那小巷附近看见过其他人?”
“撞到我的那个,还有那些大娘。”丁三扳着手机头数着,要没有他们,她现在还在街边墙角饿着呢。
“嗯......”包大人一沉吟。身旁的公孙先生也是一脸的思索状。
看这情形,丁三心里琢磨:这里面有事儿啊,这包大人问自己看没看见过其他人,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就撞见了那个米铺的伙计王贵......”
“大人......草民多嘴问一句,那寡妇是怎么死的啊?”
“案情隐秘,怎能多嘴?”公孙先生白面之上似乎略带愠色。
“无妨,那王氏是吊死的。”
“吊死的?上吊?”丁三一阵惊讶,这跟自己更没关系了,上吊自杀啊?
诶?不对啊,一个要上吊的寡妇还要米作甚?莫非那寡妇不是自杀?是被人杀死的?看情况还是刚死不久啊。想到这她心中一惊,包大人大案要案审了这么多年,经验丰富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才私下以“问话”的形式审问她?要是没找到犯罪嫌疑人,那自己岂不是嫌疑最大?!
“你可认得那死者?”
丁三赶紧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认识,不认识,别说那个王寡妇,大堂上那些人,没一个我认识的。”
“大胆刁民,休得狡辩,你若不认识那王寡妇或那王寡妇的邻里,那小巷是个死胡同,又不与街道相连,你去那里做什么?!”包大人脸色一变,怒声喝道。
丁三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啊,跑哪儿不好,往死胡同里跑。现在问自己去那儿干嘛,说实话是偷窃,不说实话是杀人凶嫌,刚在大堂之上藐视了个公堂就杖责二十,这要偷东西还指不定杖责几十呢,这要是杀人......直接狗头铡伺候了!
“大人啊,小人冤枉啊,小人纯属路过不曾杀人啊!”丁三迅速的调整了状态跪在了包大人的面前,涕泗横流,哭天抢地!
“还敢狡辩,那寡妇分明是上吊自杀的,你为何说自己不曾杀人?”狡辩的是您吧大人,明摆着是他杀了,还装作不知道诈自己一个可怜的乞丐。
“大人啊,米铺伙计去送米,那寡妇死前是去米铺订了米,一个准备上吊自杀的人还要米干嘛啊,死了也不吃,您又问有没有在附近看见什么人,接着问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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