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绷紧了腹部,明明两人没有触碰,却比抚摸更煽情。
她赤着脚,踮起脚尖走到他面前,她净身高178,他188,两人就相差10厘米。
樊希调高了淋浴器的温度,然后一下打开了喷头,水喷泻而出,雾气立即在两人之间萦绕。
她的白衬衫瞬间湿透了,贴在身上,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翘的翘,她的身材绝不辜负女神二字,看的人血脉喷张。
头发像一匹黑缎,贴着她的后颈,她的脸在水雾中变得有些模糊,带着朦胧的美感。
樊希抓起他的肥皂,沿着他的颈子、肩膀、胸膛……一路慢慢往下滑动,一寸一寸,帮他抹上肥皂泡沫。
那一种感觉,几乎将他燃烧。
她在折磨他、征服他,而她确实有手段。
尼尔斯抿着嘴,似乎在隐忍,她抬头望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不急,却让他急。
手贴在他平平坦坚实的小腹上,继续向下,带着满手的肥皂泡抓住了那个已经抬了头的硬家伙。
他倒抽一口冷气,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一把扣紧她的胳膊,不让她再为所欲为。
樊希抖了下肩膀,甩开他的手,揉搓。她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却让他心底莫名腾起一丝兴奋。
“我讨厌一切有异味的东西。”她对着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天地失色。
她想做什么?
这个念头才产生,她就蹲了下来……
他神情恍惚。
水不停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水珠顺着他的胸肌,滚落腹部,然后溅在她的眉心。
动感十足,诱人万分。
这种感觉,就像一颗原.子.弹在海洋上方的天空炸开,掀起千层热浪,排山倒海,喷薄欲出,一切皆不在控制之下。
她的嘴唇很软,她的双眸迷蒙,当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人施了个咒,将他牢牢地圈住。是一个漩涡,是一块流沙地,拽着他不住地往下沉。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闭着眼睛,忍住沉吟。不在她面前出声,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她是个可怕的女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纠结什么,在保留什么,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是致命的攻击,让人无法抵挡。
在她的撩拨下,他最终丢盔弃甲,将她拉起来,扯下那一小片儿障碍,将她顶在墙上狠狠贯穿。
他的强大,让她想尖叫,却被他的吻尘封。
暖流,在身上流过,他战栗,她呜咽。
自从遇上她,他就一直在改变自己行进的方向。他不喜欢这样,却无法改变。带着惩罚地咬她,动作不曾轻盈,用力地抽动了几下,像是在报复。
他之所以温文尔雅,是因为他一切都在把握中,如果失去那份自信,他和任何人一样,都具有攻击性,甚至只多不少。
“是不是对每个男人,你都这么浪荡?”
他托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滑下来,肩背的肌肉舒张开来,好似一只发怒的野兽。
他把她弄疼了,身体上的,却让她在精神上兴奋无比。有些人,通过伤害自己,达到满足。现在,她就处于这样的境界里,痛苦和欢乐、地狱和天堂、放纵和束缚,一再交错,宛如一场烟花,美到极致。
她抓住他的肩膀,颤抖的声音几乎溃不成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你在乎么?在乎我和谁好?”
话音尚未落下,就被激烈的碰撞淹没,水珠子溅得到处都是。他不答,只是一下下,用猛烈的行动来堵上她的嘴。
是的。
他在乎。
48表
门外传来说话声,这个时间点,竟然还有人来洗澡。
尼尔斯反应飞快,关上水龙头,抱着她转进了隔壁的储物室。
狭小的空间堆满了杂物,一股压抑感当头扣下,两人狼狈不堪,身上都是水,但就这样也比当面撞上的要好。
………………
………………
………………
有些感情,无法用词汇形容,只能靠动作做出来,才会懂。
隔间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唯一的光芒是从门缝中透进来,昏暗中,他的绿眼清澈湛亮,紧紧地盯着她。
像狼,又不像,比狼温柔,却带着一点攻击。
樊希勾住他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耳垂,无声的挑衅。
尼尔斯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半张脸沉在黑暗中,另半张脸浮现着诱人的红潮,一双眼睛浸满情.欲,妩媚迷离,牙齿咬着嘴唇,红红的,血一般的鲜艳。
他情不自禁,再次去吻她,罂粟一样的女人,让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再忍耐,也挡不住她的魅力,他中了毒。
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有人哼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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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再见,那不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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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唯一,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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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弄我的感情,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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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的回答,那是真的么?
……
真的假的,只有这一刻的拥有,最真实。
爱与不爱,在行动中诠释。
身上的水干了,两人也停息了。
空中漂浮着*的味道,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出来,那一刻,他觉得她像女支女。而自己是在操女支女的嫖客。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性.爱的经历,对谁他都温柔,任何时候。可是,她却逼出了他身体里最深的激情和渴望,野兽一般,真实却陌生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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