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快活,小声道了得罪,双手轻轻掰开臀瓣,露了那娇花出来,小心伸了舌头进去,细细舔弄吮吸,嘬得里面一松一紧,很是淫靡不过。
苏梦醒虽是风月老手,如此被弄还是头趟,他只觉得世界万物都在胯下,随著漠晟舌尖循环转移,吐吸间便是天界地府。但他被此等快活所咒,不想让漠晟停下,只能惊喘连连,放纵胯下之物硬上加硬,直道漠晟放了口唇,把根手指慢慢插入探路,苏猛醒才猛得一挺,在这老实人的手下泻了干净。
漠晟也是初次,未曾想此法如此厉害,他见苏梦醒泻了许多浓浆,连忙扯过细布草草擦净,随後开了死结,把情人口里丝绢插去,就听苏梦醒低声喘道:“你快进来,休要玩我。”漠晟得他恩许,方才调情亦已足够,於是分他双腿,欺身而进,把个六寸棒槌一股作气埋入菊蕊,弄得苏梦醒肉身一僵,咬紧牙关方才闷了呻吟。漠晟虽刺入暖道,被里面嫩肉绞得舒服,但他总介意苏梦醒身子,到了尽头便不再动,免得自己乐了,却让情人难受吃苦。
苏梦醒谷道全被漠晟填满,只觉体内充盈温暖,竟生出满足之意,露了笑容出来。他伸手搂住漠晟脖子,贴了耳道:“漠先生你快动动,苏某喜欢得紧。”漠晟哑声道了遵命,先是缓缓摆动腰肢chōu_chā,然後大进大出,如此循环往复,东戳西顶,肉身接处啪啪作响,操得苏梦醒双目翻白,面露痴态,双手死死抠著漠晟双臂,肉身先行失水,把密处射得精湿狼狈,更是方便漠晟进出。
如此又进出百回,漠晟也到极处,他深入谷道顶头,把满腹热浆全都交到情人肉里,连飙三次方才软下。苏梦醒已然筋疲力尽,即便漠晟为他舔弄也不阻拦,他睡在榻上由这老实人儿舌头伺候,囫囵干净後,伸手拉过漠晟,把个肉身贴了肉身,懒洋洋笑道:“照著寻常,漠先生理应未够才是,不如你我换个个儿,让苏某伺候可好?”漠晟那里舍得脏了他嘴,忙道不要,苏梦醒轻叹口气,瞄他下身硬起,道:“那里既然开花,还可以再用,漠先生莫要做无谓怜惜之态,相奸就奸,不要客气才是。”
这话极为yín_jiàn,寻常小官也说不出口,此番从苏梦醒嘴里出来,自暴自弃,好让漠晟心疼,他道苏公子休要把这话来说,被人看轻是小,辱没身份是大。苏梦醒看他肉身老实,嘴上却中规中矩,照例的正人君子,便抓了袍子胡乱裹裹,下床饮了半盅冷茶,坐上交椅翘了脚道:“你我床上之事,做过一次就少一次,日後你娶了妻室,自有闺房之乐,到了那时,苏某定会远走天涯,不会再与你续这床第之盟。”
漠晟大惑不解,问他此话何意,苏梦醒道:“想你接到父母书信也有月余,该如何不该如何当是明明白白,何必在苏某面前装傻充愣,莫不是想偷偷结亲之後再与我说之不成?”苏梦醒说得明白,漠晟也不好再作隐瞒,他略微想想,言道:“漠某双亲仍在,最是疼爱我这么儿,况且家兄皆已娶亲,家姐也已落户良家,只有漠某一个尚未成家,父母忧心也是应该。”苏梦醒笑道理应如此,漠晟又道:“家父返还原籍後执教私塾,有个女学生甚好,她家也算书香门第,知道有我,便来提亲,所以父母写了家书,催我回去,不过如此罢了。”
苏梦醒仍是微笑,把剩下半盏茶尽了,道:“漠先生何时回去,临到走前,莫忘与苏某作别。”漠晟长叹一声,只道父母之命难违,两边难以权衡之类,让苏梦醒听了好不耐烦,他把茶盏忘桌上一顿,淡淡言道:“你我不过露水情谊,耍屁股的因缘,自然是轻中最轻,比不得你行孝娶亲,正经做人这等天大之事。漠先生你何必患得患失,费力权衡叹气,只管洗洗干净,脱了这血渊深潭,回家安享天伦才对。”漠晟知道苏梦醒对他有情,自己又何曾不把苏梦醒当作心爱之人,但是男人相守终究不能告知父母,要是奉命成亲,怕也再难续前缘。他这边越想越是沈重,想和苏梦醒商议也会被伶牙俐齿顶了回来,只好装作闷嘴葫芦,低头不再言语。
倒是苏梦醒看得开些,反而好言解劝他来:“你能开花散叶,理应是件好事,即便苏某远在天边,知道你日子恬适,也会替你高兴。如果漠先生有意回家,不如苏某与那司徒章说说,让你脱了内卫军籍,返回家乡如何?”说罢,他来到漠晟身前,蹲在地上,环他双膝,攒了笑意道:“要是偶尔想起苏某,也可寻个方便时候同欢,苏某这边,不介意的。”
苏梦醒越是强作体贴,漠晟越是难过,他伸手扶起情人,按住肩背圈回怀里,颤声道:“漠某想和苏公子一起,不愿回去成亲,只是……”苏梦醒被他怀抱熨著,想想日子不会再多,能过一刻就少一刻,白白浪费终究无益,他在漠晟耳边吹了口气,小声道:“苏某不会拦你前路,更不会让你难堪,只要此时快活,至於明日,与我何干。”
漠晟被他一口暖气吹得情动,喃喃道:“全是漠某不好,早该与你商量。”苏梦醒叫他休要再说,只管抓紧快活才对。漠晟方才与他水乳交融,现在又被苏梦醒开口求欢,暂无理由说不,两人携手再上床榻,抛却无干忧愁,干柴烈火勇战一场,双双尽兴,赤裸相拥,共享安眠。
天亮时刻,苏梦醒先行起床,稍稍易容,寻了司徒章说话,请他遣漠晟返还原籍,不必充作监视之职。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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