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不高兴了:「什么叫孩子哪来的。当然是天下掉下来的。」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小妖是怎么来的!」在他们的儿子已经六岁时,严刹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哦……」月琼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还当你永远都不说咧。」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不然怎会说出「小妖也是你儿子」的话。
月琼的大眼里是控诉:「那时候为何要骗我是我的脾胃受损?」除了扣他月银之外,这件事也让他耿耿于怀。若知道小妖是他们两人的骨肉,他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人要挟。
「你是要来和我算帐?」在月琼的面前严刹从不说朕。
「若洪喜洪泰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非~凡他就是要算帐,怎样!
绿眸微眯,严刹低头拿胡子扎月琼的嘴。胆子包天包地的公子现在也不能用做到满意的法子来威胁了。直到对方气喘吁吁,连带着脸色都红润了一些,严刹这才退开粗嘎道:「一开始就告诉你有孕了,你会如何?」
会如何?月琼还真没有想过。那个时候他是府里不得宠的公子,虽然和严刹之间有些许变化,可他仍是不安的。在那样的地方有了身孕,且不说他能不能接受,就是想到万一被人发现他都会慌个半死吧。
「除了你,没有人能为我生下子嗣。」严刹摸上月琼的肚子,第一次跟这人说出他当年所想。「头四个月最危险,若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有孕了,孩子很可能保不住。『凤丹』只找到了那一颗,我只有那一次机会。月琼,你认定了只是我的公子,认定男子不能喜欢上男子。你心心念念想离开王府离开我。那个孩子是我唯一能牵制住你的法子。」
月琼撇撇嘴角:「那后来小妖出世后你也应该告诉我啊。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始终认为小妖是投错胎的小妖怪,太丢脸了。」
「不拿小妖威胁你,你不是自己跑了就是跟叶良或徐离骁骞跑了。我不是杨思凯,只会用情爱去绑人,要绑我就要拿出最有用的东西来绑。」
「小妖是你儿子!」怎么可以利用自己的儿子!
「你若不天天想着离开离开,我也不会利用小妖!」一提起旧事,严刹也有耿耿于怀的地方。「给你拿的补品你全部去当了银子,屋里的摆设你能卖的都卖了,如果不是这支耳饰不值钱,镯子取不出下来,你是不是也要卖了!」
月琼强辩道:「那是因为你克扣了我的月银!」
「你若不想着攒够了银子就走,我也不会克扣你的月银!」一想到月琼出府那天那么高兴还跟严萍要银子,又把耳饰还给他,严刹就忍不住扎上对方的嘴,气死他了!
放在月琼肚子上的手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严刹这才放开他,粗声质问:「先给我说清楚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你先告诉我给我施针那回是不是也是骗我的,根本就不是给我调理身子?」有孩子在肚,月琼手上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很多事他都没有再去问洪喜洪泰,他不想他们再伤心。
严刹的眉心又拧了起来:「服用『凤丹』之前,受孕的男子要先调理才能以男子之身怀下孩子。」
果然。没有太多的不甘,月琼又问:「那我身上总是皮疼,还有红点点是不是你摸的?」
「是。」回答得很干脆,还进行了补充,「你在我床上睡死过去也是我点了迷香。」
太过分了!「为何要迷晕我?」
「让你安生睡一觉。」那个时候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抱着这人,不必隐忍。
大眼里的不满去了一点,月琼再问:「那年过年你为何让我坐在首位?你明知我不喜欢引人注意。」
「我想你离我近点,不行?」
月琼的脸烧了下,质问的气势弱了点。绿眸微闪,真正的原因是他要看看府里谁可能会威胁到月琼,果然钓出了几个人。那时候月琼也许很快就会有他的子嗣了,他不能有半点疏忽。
重新酝酿了一下气势,月琼继续:「你,嗯,看到我跳舞,你就不惊讶?」
严刹的回答令他大吃一惊。「我早就知道你会跳舞,有何可惊讶。」
「你何时知道的!」
「把你扛回来的第三个月。」
大眼瞪大,月琼开始算。第三个月,那不是过年那会吗?他想起来了!那几天刚下过雪,又赶上过年,他想娘又想到小叶子,心里难受,就一个人跑到军营外对着京城的方向跳了「福安舞」。为娘祈福,为假扮他的木叔祈福,为一直在受折磨的国师祈福,为因他的缘故而丧命的将士们祈福,为因他而「死」的小叶子祈福。
「你偷看?!」
严刹的脸沉了:「什么叫偷看!你觉得我会放你一个人出去?」
「那你怎么不出声!」
「你跳舞我为何要出声?」严刹不会说那个时候他被这人的舞迷住了,本来就被这人迷得神魂颠倒的他更是失了心魂,这也是他第二天喝了酒之后为何会没忍住在这人沐浴时冲进去把他给吃了。
好吧,算他有理!「你让我出府又为何要把我接回来?你根本就不是顺路对不对?」
「我原本就只是让你出去透透气,等肚子大了再把你接回后府。」
阴险!「所以你就克扣了我出府的银子。」话又绕到银子上了。
「给你银子让你跑吗?」
太过分了!「你把楼舞怎么了?」
拧眉:「谁?」
「就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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