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寻思着男人的言外之意,那玉势又猛地闯进花穴里头,穴里那麻痒的感觉被花露润泽的通透碧玉尽然碾碎。顷刻间,浑身经脉仿佛被打通一般,说不出的畅快。他不自觉泄了一声呻吟,却是再也止不住,刹那间,水声、喘息声、ròu_tǐ撞击的拍打声,融为一体,萦绕不绝。
殷墨白的手抚过他的前胸,又在那穿着乳环的rǔ_jiān上逡巡半晌,复而握着他的手握住那玉势尾端,道:“皇兄,你自己来如何?”
殷承凛正是情迷意乱之时,男人方才那温吞的动作难如他意,只得堪堪止了穴里的痒意。此刻握着那玉势,便也不管不顾地在雌穴里抽送了起来,一下下凿着yín_xué里那处快活地方,更是将他那近乎支离破碎的傲气磨得粉碎,连上挑的尾音都难掩那淫浪的春情。
他无暇顾及男人的动作,也便不知何时,对方已将衣衫褪去。他半睁着眼晃过去,却见对方莹白的肌肤上微微地泛着桃色,脖颈上的汗珠顺着男人的身体滑落,在殷红的rǔ_jiān悬着。他只觉嗅到幽香阵阵,竟如春药般,令他更是燥热难当。
殷墨白将他的右腿抬到肩上,见他这般难耐,眸中笑意难掩,道:“皇兄倒是真能给自己找乐子。”
殷承凛闻言,霎时停了动作,方觉自己竟在男人面前这般放浪。他正欲将那玉势抽出,却被对方按着手堵了回去,没料到捅得太深,肏到更深处的酸软地方,令他又痛又舒爽,那充血的yín_xué也痉挛着吸着玉势,春潮涌动,将他下方的床榻皆打湿了一片。
男人却是低低地笑着,纤长的手指在那穴口外打着圈,指尖黏黏腻腻,贴着火热的花唇摩挲着。他只觉这种触碰磨人得很,岂料到男人竟倏然又伸了根手指进去,沾染了身体温度的手指紧紧贴着同样被融得炙热的玉势,却是两种迥异的感受。即便有着再为温润的色泽,玉势仍是坚硬无比;即便被包裹在温热的屄穴内,已被捂得暖融融的,通透的凉仍渗透到周身。可人的手指不同,再为冷情冷意之人,指腹是柔软的,身上的温度更是由内而外的暖。
他猛地睁大眼,问道:“你、你做什幺?”
殷墨白没应他,反调侃道:“皇兄,你这处是被朕肏松了吗?为何塞了根玉势,还能轻易吃下朕的手指?”
殷承凛冷哼一声道:“那你腻了吗?”
殷墨白俯身吻他的发鬓,又挤了根手指探进那滑腻腻的穴里,轻声道:“怎幺会呢?”
他开始觉得穴里头有些撑,胀满的感觉令他不太好受,双眉微蹙,忽而望向对方道:“殷墨白,我倒是希望你腻了。”
殷墨白垂了眼,眼神忽闪忽烁,低低念道:“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只是笑,眸色却有些捉摸不透:“你怎幺知道——人的一辈子会有多大变数呢?”
“皇兄,朕知你不过是想离开朕而已,”殷墨白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微弱的烛如果】..光衬得他面容竟有些狰狞,“朕告诉你,即便是朕腻了、厌了,这辈子也不可能放你走!”
话罢,这男人竟一下并入四指进去,连同花穴里的玉势一同在里头chōu_chā着。他从未经受过这种折磨,只觉那脆弱的穴里头好似要被撑裂了般,他并非不能忍耐痛楚之人,可这剧痛竟比肉身的摧残更为折磨人。他捏着对方的手臂,吐出两个字:“放……手……”
殷墨白却还在那穴里抠弄着,轻松道:“朕方才说过,皇兄可别示弱了。”复而抽出手指,接道:“再说,皇兄这穴虽然被朕肏松了,但也是……别有滋味。”
“你……唔啊……”
殷承凛刚缓了一会,却又被更强烈的痛意所取代——这人竟是在玉势还未抽出的时候,将那孽根也同时塞了进去。
“朕向来说到做到。皇兄,您就好好比对一下——是朕肏您肏得爽快,还是这玉势肏您肏得爽快吧。”
他此刻才知男人方才那言下之意,可现下已被下身的剧痛冲昏了脑袋。穴里的两根阳物完完全全超出了那处所能容纳的大小,几乎将花穴口撑到透明。他正想着那处该是裂了吧,却闻见男人说道:“皇兄果真天资过人,这‘双龙入洞’也能受得住。”话罢,又在那交合处摸了下,笑道:“朕也未料到,皇兄这穴里的水竟越流越多,看来是——平时一根也不能满足您吗?”
殷承凛心中羞愤,可这yín_xué却在适应这番剧痛后,逐渐萌发出另种异样的感受。男人炙热的性器同那温凉的性器齐进齐出,两处坚硬的顶端共同顶弄着花心,一边感受着对方的火热坚硬,一边又是那被淫液润泽得湿滑的玉势,直肏弄得这屄穴又精神地吸着穴里头的两根yáng_jù,竟是另一种无上的淫乐。
殷墨白见他这副沉沦的模样,心中有些莫名的吃味,索性不握着那玉势,只是自顾自地抽送着阳根。被这水热温软的销魂窟包裹着,又与穴里头那玉势互相磨蹭着,此种感觉美妙得难以言喻。而解放的双手却是狠狠地碾揉着身下人那早已硬挺的乳粒,不悦道:“皇兄真是yín_dàng,竟然想让两个男人来肏你这骚屄不成?”
不料这玉势随着男人那疯狂挺动的动作愈肏愈深,更是顶到了那屄穴深处去。他感觉下腹愈发酸软,屄穴里更是好似有两根铁杵狠狠地凿着那磨人的关窍,一根直挺挺地抵在那快活的源泉,一根又是猛烈地戳弄着,舒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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